演武場中。
江羽再度破境,順利提升到了靈台巔峰。
此時此刻,配合他超出境界的肉身,足以和張行爭鋒,甚至……碾壓!
他的力量張行完全擋不住。
哢嚓!
江羽手中用力,手腕翻轉,瞬間傳來清晰的骨頭斷裂聲。
啊!
張行的慘叫愈發慘烈,整個腳踝都被擰了一百八十度,疼得渾身都在冒冷汗。
砰!
擰斷張行的腳踝之後,江羽一掌橫推出去,重重的打在張行的胸口。
慘叫聲越來越大。
張行的肋骨斷了好幾根,狂噴老血。
腳踝的骨頭斷裂,讓他站不起來,踉蹌倒退幾步後,便躺在地上抱著腳踝痛呼不止。
但江羽卻沒有就此作罷!
他冒險臨場破兩境,都是張行逼的。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讓他的殺意是前所未有的濃鬱。
嗖!
他化作一道流光逼近,猛然一腳踩在了張行的身上。
哢嚓!
骨頭碎裂的聲音不斷的響起,張行半邊身子都凹陷了進去。
緊接著,江羽一腳踹在了張行的頭上。
砰!
張行貼著地麵滑出去十幾丈遠,腦袋上血流不止。
但叫聲卻戛然而止。
江羽那霸道的力量,讓張行幾乎要暈厥過去。
許多人都能看出,江羽動了殺心。
看台上的正式弟子們一邊倒的開始諷刺張行。
“活該!張行這個人向來欺軟怕硬,多少新來的弟子都被他欺負過,今日若是被打死,那可大快人心了!”
“就是!幾個月前也不知道他從哪兒學的歪門邪道可提升戰力,可把他給得意的,頭都快昂到天上去了!”
“我聽說牧遠師弟入門後,張行也數次去找人家的麻煩,這下算是踢到鐵板了!”
“難怪牧遠師弟的殺心這麼重啊!”
“哪個天才還沒點脾氣了?”
此刻,江羽踩在張行的身上,微微俯身道:“你欺負同門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這一天?”
感受到江羽那淩冽的殺機,張行完全被恐懼所籠罩。
他哀求道:“牧遠師弟,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發誓,我已經再也不欺負人了!”
“哼!”江羽卻是冷哼一聲,“不,你不是知道錯了,你隻是知道你要死了,你害怕了而已,而且……”
江羽頓了頓,聲音壓低:“做太古生靈的走狗,死不足惜!”
話音落下,江羽運集一身霸道的力量,拳頭上綻放出熾盛的光芒,轟然打向張行的頭顱。
“住手!”
便在此刻,主看台上的王海執事闖入演武場。
雖說比鬥之中死傷在所難免,但他們一般都會及時出手阻止,儘量不讓死亡的事件發生。
但!
區區一個執事,又哪裡阻止得了江羽?
江羽的動作迅疾如電,在王海執事趕到之前,轟的一聲打在了張行的頭上。
砰!
一瞬間,紅色的鮮血混雜著白色的腦漿迸濺。
全場寂靜。
張行被江羽無情抹殺,尚未達到神魂境的他,肉身消亡的那一刻,靈魂也很快散去。
王執事勃然大怒,頓即叱道:“我叫你住手沒聽見嗎?”
雖說一個外門弟子的死亡對他們的影響並不大,但峰主還是會訓斥一番,做出些處罰的。
江羽回頭,做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執事息怒,我……我剛剛破境,對自身力量還沒有很好的掌控,我……我也不知道這一拳會打死張行師兄。”
嘶!
看台上的弟子們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他還真敢啊!”
雖然都希望江羽殺了張行,但也隻是說說而已,演武場比鬥中殺了人,最大的處罰是償命!
但……
“張行一個廢人罷了,他如何能與牧遠師弟這樣的天才比?”
“是啊,宗門豈會為了一個廢人去處罰一個天才?”
“最多就是口頭教育一番罷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張行恐怕也沒料到雜役弟子裡會出這樣一個狠人吧,隻能說他死得不冤。”
場中,王執事雖然氣急,但也無可奈何。
就江羽的表現來說,之後一定會受到極大的重視,說不定再過幾年地位就能超越他。
王海執事深吸一口氣,淡淡說道:“剛才是我有些心急了,你莫放在心上,此事我們自會處理,你且先下去休息,準備下一場比試。”
江羽一邊走向待戰區,一邊與錢震傳音:“接下來怎麼做?”
“嘿嘿!”錢震的笑聲在他腦海中響起,“大哥你接下來正常比試即可,晚上我和蘇溢再添一把火,你進祖脈基本就板上釘釘了!”
“你們要做什麼?”
“且等著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