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驚風有點蒙。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夏驚風,你要是沒暗戀滿月的話,怎麼會偷偷畫下她的畫像?沒猜錯的話,是不是每到夜深人靜,你就將此畫拿出來聊以自·慰?”
夏驚風當時就給整無語了。
江羽對自己的推測很滿意,這也就能說通夏驚風為何要給自己機會了。
他在展現自己的大度,也在展現自己的權力。
用一個機會,來換取滿月的傾心。
哼……
你小子算盤打得挺響啊!
不過話說回來,江羽覺得這次把滿月帶著一起來是極其明智的決定。
夏驚風咆哮般的說道:“這是江滿月的畫像,十尾羅雀江滿月啊!”
江羽和滿月同時震驚。
江滿月的畫像?
江羽看看畫像,又看看滿月,驚歎時間竟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人。
而且!
這都是化形後的樣子,他們的本體也一樣,除了那十根尾羽。
關鍵是……兩個人的名字都一樣。
一個巧合或許是偶然,但諸多巧合集於一體,那就絕對不是偶然了。
滿月與十尾羅雀之間,一定存在著某種淵源。
所以……
這就是九尾王讓自己來盜取十尾羅雀雕像的理由嗎?
滿月內心也掀起了無儘的波瀾,從記事起,九尾王就沒跟她說過自己的身世,隻說她是一個孤兒。
而現在,看見了一個與自己如此相似的人,也不得不讓她浮想聯翩。
夏驚風收起畫像,道:“行了,現在不是討論畫像的時候,你還是想想你能不能活著離開吧。”
江羽問:“夏兄,究竟是怎樣的考驗?”
夏驚風道:“跟我來,到了你就知道了。”
江羽忙道:“其實吧,夏兄,我這個人最怕美人關。”
夏驚風回頭:“你他媽想得美!”
在江羽去往刑獄峰的時候,懸空大殿中,白發長老蹙眉道:“聖主,咱們當真要將他置入天罰池嗎?”
“聖主,這種考驗,是不是有待商榷,他若死了,我擔心九尾王那邊……”
其餘長老也在附和。
玄天聖主道:“你們以為我如此放任他,當真是因為九尾王的緣故?”
眾長老皆露出疑惑之色,難道還能有其他原因?
玄天聖主道:“我讓他進天罰池,隻是想驗證一件事。”
“驗證什麼?”
“他的身份。”
玄天聖主也不敢百分百斷定江羽就是十尾羅雀的兒子,所以才會這麼做。
如果江羽不是十尾羅雀的兒子,那麼死在天罰池也無所謂,玄天聖主也不需要跟九尾王交代什麼。
如果他是,他就一定可以從天罰池中活著出來!
刑獄峰,江羽在山腳下就聽到了轟隆隆的雷鳴聲,刑獄峰的上空更是白芒閃爍,銀蛇亂舞。
滿月望著昏暗的天空,頻頻蹙眉,她感受到了一種恐怖。
仿佛此峰便是人間煉獄。
夏驚風解釋道:“這裡便是我們玄天門的刑獄峰,山中有地牢,關押著犯了錯的弟子。”
江羽驚道:“夏兄,不是說要考驗我嗎,怎地要將我直接下獄?”
夏驚風笑笑:“江兄莫急,我夏驚風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了給你機會就一定會給,隻是考驗你的場所,在此峰之巔。”
江羽內心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問:“究竟是什麼考驗?”
夏驚風依舊不回答,保持神秘。
沿著山道拾階而上。
江羽的步伐越來越沉重,可也隻能默默的跟在夏驚風身後。
他不敢輕舉妄動。
恐怕一旦自己產生歪念,暗中的絕頂高手可能會在瞬間將自己鎮殺。
雖不知前方凶險,但至少目前為止,尚有一線生機。
越往上,那雷鳴聲就越響,似乎還伴隨著呼嘯的風聲。
而空中閃過的光芒,也夾著一縷縷赤紅。
登頂之後,江羽感受到了天劫的氣息。
繼續往前,一個不算大池子映入眼簾。
池中無水,有的是狂暴的颶風,衝天的火焰以及熾盛的雷霆。
風卷,火燒,雷動……
三災集於一池,充斥著毀滅性的力量,讓江羽都不敢靠近,仿佛一靠近就會化作飛灰。
恐怖的力量席卷四方,整個刑獄峰山頂都寸草不生。
而且池中的風火雷三種力量,比之天劫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夏驚風指著前方池子說道:“江兄,這裡便是我們刑獄峰的天罰池,隻要你能夠在裡麵待三天而不死,我便任由你們離去,我說到做到。”
就連夏驚風,都不敢離天罰池太近,眼中充滿忌憚。
江羽當時臉都綠了。
媽的這叫給機會?
怕是給一個投胎的機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