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心中氣憤不已。
不過有一點讓他感到安慰,那就是瘋丫頭在蛄族應該沒受什麼委屈。
大沂山連綿縱橫,群峰聳立直入雲端。
巍峨磅礴的山脈猶如虯龍一般橫亙在蒼茫大地上,霧靄氤氳,充滿了濃鬱的靈氣。
古向東是古赫的表哥,在蛄族也是嫡係一脈,他帶著人回到大沂山,沒有任何阻攔。
“羽兄,白姑娘就住在此峰中。”
古向東指著一座秀麗的山峰說道,此峰與蛄族大王所在的山峰相鄰,說起來也算是軟禁白芷柔,在蛄族大王的眼皮子底下,更能確保白芷柔無法逃跑。
古向東繼續說道:“原本這座山峰是我表弟居住的地方,可我表弟那個人吧,天生放浪形骸,一年當中有三分之二的時間都在外麵浪,所以山中隻有幾個服侍白姑娘的人,稍顯冷清。”
江羽好奇道:“你們還派專人去服侍她?”
“那當然了!”古向東道,“那可是我們螻蛄王將來的兒媳婦啊,當然得好好伺候著。”
聽他這麼一說,江羽就更放心了,心說丫頭在這裡活得還挺滋潤。
沿著山道拾階而上,在山頂上有一處彆苑,因為此峰沒多少人,所以彆苑不大,類似於兩進的四合院。
通過宅門和垂花門,江羽在走廊上便聽到了東耳房裡的稀裡嘩啦的聲音。
古向東笑嗬嗬解釋道:“那是白姑娘帶來的新奇玩意兒,說是叫麻將,她平日裡閒來無事,就會讓下人們陪她搓幾圈,這東西好玩歸好玩,就是錢有些不禁輸!”
顯然,古向東也陪瘋丫頭打過麻將,不過嘛……一聽就被瘋丫頭贏了不少。
江羽也是咧嘴一笑。
當初瘋丫頭把麻將帶進了界主府,就是用來解悶的。
但她運氣一直不太好,和楚闌等人玩的時候總是輸,沒想到在這裡卻翻身做主人了。
即將見到自己的媳婦兒,江羽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動,不由加快了腳步。
來到耳房前。
耳房的門是開著的,裡麵有四個人打得熱火朝天。
兩男兩女,他們相互催促道。
“快點出牌啊,我等到花兒都謝了!”
“動作麻利點,趁著白姑娘出去散心,咱們抓緊練練技術,免得總被她贏。”
“說起來都是淚啊,我都快把家底輸光了!”
“所以啊,咱們一定得努力訓練自己的牌技,等白姑娘回來後,咱們一定要‘報仇雪恨’!”
江羽愣在門口,打麻將的四個人他都不認識。
他回頭看向古向東。
古向東敲了敲門,咳嗽了一聲。
四人這才注意到有人來了,紛紛放下手中麻將,起身對古向東躬身行禮。
古向東擺擺手道:“白姑娘呢?”
一人回道:“東少爺,你可來得不巧,白姑娘出去散心了。”
“散心?跟誰?”
“還能跟誰,當然是少主了,除了少主誰能把白姑娘帶走。”
江羽忙問:“他們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四人奇怪的看著眼前這兩個陌生人。
古向東介紹道:“這位是白姑娘的朋友。”
一女子頓時驚呼道:“呀,原來是白姑娘的朋友,長得這麼帥,一定是白姑娘說的王天戒王公子吧!”
江羽嘴角一抽。
怎麼王天戒比我還帥?
另一女人看著侯禮蟹道:“那這位一定是秦野秦公子了。”
江羽和侯禮蟹同時搖頭搖頭。
兩個女人相視一眼,暗暗嘀咕:“那沒了呀,白姑娘的男性朋友就那麼幾個,除了他倆就一個老道了,你們真是白姑娘朋友?”
江羽:“……”
感情我不在討論範圍之內是吧?
此時一男子道:“我能隱約感受到兩位公子體內的妖氣,想來他們應該是白姑娘的異種朋友化形。”
眾人一臉恍然。
江羽訕訕一笑,道:“你們知道他們去哪兒散心了嗎?”
“好像是天壺大瀑布。”
“這是好事兒啊!”古向東拍了拍江羽的肩膀,“羽兄你彆板著臉了,我表弟和白姑娘一同出去遊玩,說明兩個人很可能都在嘗試著接納對方,說不定啊……等他們回來咱就可以參加他們的婚禮了!”
江羽內心:他娘的!
你讓我參加我老婆的婚禮?你看我頭頂像是大草原嗎?
古向東繼續說道:“要不羽兄和侯兄就在這暫住落腳,想來他們也不會在外麵玩太久的,我們大王曾囑咐過我表弟,帶白姑娘出去玩決不能超過一個月。”
說著,古向東拽著江羽胳膊往耳房裡走:“來來來,羽兄侯兄,我陪你們玩幾圈,這東西可有意思得很!”
江羽:“……”
老子老婆都快被拐跑了,我還跟你玩麻將,我的心有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