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花傾月緩步上前,腳下有淡淡霞光閃爍。
她拉著江羽坐下,為了到了一杯茶水。
她問:“喝了很多?”
江羽道:“他們那邊的醉仙釀都喝完了。”
花傾月道:“那喝點茶醒醒酒,免得你一會兒注意力不集中,要是讓我不滿意,我可是會懲罰你的。”
咕嚕!
江羽仍不住吞了口唾沫,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花傾月。
她俯身倒茶,江羽的目光便恰好落在她胸前的雪白。
春風無限,人間美景!
而花傾月的話,讓她浮想聯翩。
他低聲道:“要熄燈嗎?”
花傾月道:“熄燈做什麼?”
江羽問:“那你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
花傾月滿臉問號:“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忽地,她注意到了江羽的眼神,頓即明白了他的想法。
啪!
她一巴掌拍在江羽的腦門:“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呢?”
江羽瞬間被拍醒了,當花傾月拿出紙墨筆硯後,他尷尬得腳指頭都能摳出一座城主府了。
花傾月是要教他識字,這是之前的承諾。
而江羽剛才走的時候,讓她等著,其實也是打算晚上來學習認字。
隻是喝了酒後,再加上花傾月那曼妙的身姿以及房中香味的衝擊,一時間給想歪了。
花傾月又拿來一本厚厚的書籍,裡麵詳細記載著虛界每一個字的讀音以及含義,相當於字典。
因為語言是相通的,隻有文字兩界產生了不同的演變,再加上江羽修為高深,又有至尊魂,學習起來可謂神速!
僅僅用了一個晚上,他就把書籍中的文字學會了一半。
本來他是可以完全學會的,但花傾月非得讓他默寫一遍學會的字,所以耽誤了不少時間。
但這無所謂,最多再有三天,虛界的常用文字和生僻字他就能全部學會。
他們的精力很足,第二天沒有休息,花傾月繼續教他識文解字。
錢多多和蘇溢來找過他,但仆人說城主和岡門先生在房間裡做著十分重要的事,不讓人打擾,兩個人都露出神秘的笑容,然後出去遊玩去了。
花傾月對外可沒說教江羽識字,因為修者達到他這個境界,絕不可能不認字,所以一旦傳出去,肯定會有人猜到江羽的來曆。
第三日清晨,賀雷帶著大隊人馬返回碧水城,怒氣衝衝來到城主府,要質問江羽,何為撇下他們一人先回城了。
賀雷一幫人還傻兮兮的等了大半天!
但他在花傾月居所前被攔住,仆人也告訴他,城主和岡門先生在做著重要的事,不讓其他人打擾。
“他們在做什麼?”
賀雷沉聲詢問。
仆人道:“屬下不知。”
賀雷叱問:“你天天伺候城主你不知道?”
仆人戰戰兢兢道:“這兩日城主和岡門先生一直待在城主寢居中沒出來,屬下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嗡!
賀雷的腦子當時就炸了!
他們……他們竟然在一個房間裡呆了兩天了!
整整兩天啊!
除了男女之間的事,還有什麼事能讓他們纏綿兩天啊!
啊!
他仰天一聲怒吼,此時此刻幾乎失去理智,要衝進去。
鏗鏘!
一把飛劍破空而來,劍芒森寒。
錢多多阻止了他。
蘇溢微眯著雙眼,麵帶不悅的說道:“沒聽見我家大哥在和城主辦正事嗎?你若敢硬闖,我就敢殺你!”
強烈的劍氣,讓賀雷恢複了幾分理智。
他怒視著錢多多和蘇溢,嗬斥道:“你們是何人?”
錢多多道:“我們是什麼人關你屁事?”
“哼,依我看你二人便是來行刺城主的,當誅!”
賀雷想要叫人,此時仆人解釋道:“賀公子,他們是岡門先生帶回來的,是城主的客人。”
賀雷眉色一凜,又是那個岡門正直!
賀雷沒把錢多多和蘇溢放在眼裡,推開仆人就往裡麵走。
然而……
他一步剛跨過門檻,錢多多飛劍頓時迸射一道森寒劍氣。
劍氣如霜!
劍氣洞穿賀雷的腹部,他整個人幾乎都要凝結成冰了,五臟瞬間破裂,一口逆血湧上喉嚨。
他不可置信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他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有人敢在城主府傷他!
“你們……竟敢傷我!”
賀雷睚呲欲裂。
蘇溢走過去一腳把他踹飛去出去:“傷你怎麼了?”
“我……我爺爺可是副城主!”賀雷怒吼道,“傷了我,縱然你們是城主的客人,也休想全身而退!”
“哦,副城主嗎?”
蘇溢麵露不屑之色。
錢多多走來,輕蔑道:“副城主很拽嗎?來,去把你爺爺叫來,他敢踏進這門半步,我連他一起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