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儀施展過撼天一劍基本就屬於泉水指揮官了。
另外兩個弟子剛才也是負傷且實力不強,可以忽略不計。
江羽現在隻要拿下柳月如,就能再添兩塊令牌。
從上一次掀翻柳月如到現在,江羽的實力又有了極大的提升,對付她自然不在話下。
但是自己的術柳月如大概都知道,要在不暴露身份的情況下贏她,還是有點困難。
柳月如往後退了半步,眼中明顯閃過一抹忌憚的神色。
她最強的就是玄魅靈術,如果這個術起不到作用,那麼她的實力便將大打折扣。
至今為止,她的術隻在一個人麵前失效過,那就是江羽。
而眼前這個麵具男,是第二個。
她退後半步的動作被江羽看在眼裡,麵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揚,他腹語道:“怕了?怕了就好辦了。”
他發出嘿嘿嘿的奸笑:“剛才我的朋友好像看到了一些讓人噴血的畫麵,可惜我沒有看到,柳姑娘生的如此好看,我沒能一飽眼福實在可惜……”
柳月如眉色一沉:“你想做什麼?”
“嘿嘿……”
忽地,江羽肉身力量爆發,宛如一道流光襲向柳月如。
他的速度太快了,堪比神魂境高手,柳月如根本就沒反應過來。
隻聽得啊的一聲驚呼,柳月如就被他撲翻在地。
將柳月如壓在身下,江羽能夠明顯感受到她沉重的呼吸以及……起伏的胸膛。
柔軟,且具有彈性!
“臥槽!”秦世荒怒罵一聲,“不準輕薄我女人!”
江羽:“……”
柳月如:“……”
柳月如極力掙紮,卻發現眼前這個男人的力量出奇的大,根本無法撼動。
她快速思考著。
魅術對他無用,肉身力量完全被碾壓,其他術也占不到便宜。
總結來說就是三個字——打不過。
不過柳月如很快鎮定了下來,甚至一張俏臉還故意貼進了江羽的臉頰。
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小哥哥,著什麼急嘛,不如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
江羽:“……好主意。”
“好你大爺啊好!”秦世荒罵道,“知道江湖大忌是什麼嗎?出賣兄弟勾嫂子!岡門不正你給我從她身上下來!”
江羽勾了勾柳月如的下巴:“看,岡門正直吃醋了,要不改日?”
一邊說著,江羽的另一隻手一邊在柳月如身上摸索著。
秦世荒:“改個der,和剛才有區彆?”
柳月如:“摸夠了沒有?”
江羽:“沒有。”
秦世荒:“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旁邊還有人看著呐,你倆給我收斂點!”
柳月如:“放開我,我給你。”
秦世荒:“妹子你千萬彆給他,我知道你中意的是我,決不能屈服在他的逼迫之下,你等我的,等我恢複點靈氣,我用噬靈圖滅了他!”
柳月如靈氣微動,一枚令牌便出現在掌中。
江羽回頭看著秦世荒:“你不打算要令牌了?”
秦世荒:“你們說的是令牌啊?”
江羽:“那你以為呢?”
秦世荒:“嗨,我還以為你們說的是令牌呢!”
江羽收了柳月如的令牌,然後就從他身上起開,旋即盯著上官儀。
好歹撼天一劍是秦世荒擋住的。
柳月如給上官儀使了個眼色,上官儀很痛快的把令牌扔給了江羽,江羽又把令牌扔給秦世荒。
江羽朝他們拱手:“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期待與諸位的下一次相逢。”
聞言,柳月如嘴角微微一抽。
江羽過去扶起秦世荒,在這裡逗留了這麼久,也該換個地方了,免得遭到圍攻。
柳月如喊道:“小哥哥,真不和我找個沒人的地方了?”
江羽回頭:“下次一定。”
秦世荒回頭:“我可以的。”
江羽把秦世荒拽走了。
他們走後,上官儀站起來肅然的看著柳月如,問道:“怎麼回事?”
柳月如道:“魅術失效了。”
上官儀:“又失效了?”
柳月如的雙眉橫成了一條線:“那個叫岡門不正的人,靈魂力量太強。”
上官儀:“和那個人相比如何?”
柳月如:“不太清楚,剛才那個麵具男沒出全力。”
上官儀一驚:“沒出全力?”
柳月如:“我猜,如果他全力以赴,我的靈魂,會在瞬間被他碾滅。”
上官儀沉默片刻:“那令牌給的不冤。”
……
江羽拖走秦世荒後,秦世荒還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頭。
江羽問:“真看上那個柳月如了?”
秦世荒:“人總是向往美好的嘛!”
江羽:“她看著是挺美,但絕不是什麼善茬。”
秦世荒:“開什麼玩笑,他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擅插,那是我的強項。”
江羽:“不是隻有五分鐘嗎?”
秦世荒:“我是說五分鐘把她拿下。”
他抖了抖臀:“知道我的外號是什麼嗎?”
“什麼?”
“旋風小電鑽。”
“哦……難怪隻有五分鐘,頻率太高了。”
“……你特麼……等離開百縱山脈,我秦某人一定讓你見識一下我真正的實力。”
“抱歉我不搞基。”
“……”
後半夜,江羽和秦世荒找個了礦洞短暫的休息。
秦世荒在忙著恢複靈氣。
江羽暗暗盤算著,自己現在搶了兩塊令牌,按照這個速度下去,還剩十三天,一共可以搶二十八塊令牌。
如果王家的人令牌都留得住,二十八加上王家的二十五快,就能穩穩獲得主導權。
不過這肯定不現實,相比較來說,在幾個勢力之間,王家年輕一代的總體實力稍弱,是最可能被搶的。
所以他得考慮到王家被搶甚至一塊令牌都保不住的情況。
那麼……自己就得搶到五十塊令牌!
有些困難。
他不由看向秦世荒:“你有幾塊令牌?”
秦世荒:“兩塊。”
江羽:“不是搶了兩塊嗎,你自己的呢?”
秦世荒得意一笑:“入山後我就找了個地方給埋起來了,就算遇到比我強的也搶不了我,我多聰明個人呐!”
江羽:“我尼瑪……腦子進水了是嗎?修者的靈識是擺設?但凡有人經過,不是輕而易舉的拿走你的令牌?”
“臥槽!”秦世荒蹭的一下站起來,“走,找我的令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