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找到了農舍,二話不說直接大範圍的轟殺,導致房屋瞬間崩塌。
原本殺手的目標隻是瘋丫頭,但不曾想屋子裡還有神魂境的高手,當成被楚白虹格殺。
房屋塌了,楚白虹和瘋丫頭不得不回到彆墅裡來居住。
坐在飯桌上,江羽問道:“虹姐,知道殺手是誰派來的嗎?”
楚白虹道:“芷柔懷疑是沈家,但我調查過,二十天之前,沈家出現內亂,應該無暇做其他事。”
“沈家內亂?”
“嗯嗯嗯!”一張嘴塞得滿滿的瘋丫頭不住點頭,吞下嘴裡的東西後說道,“我之前和小姨聯係過,她說沈中青父子為了爭奪下一任家主之位引起的。”
“如果不是沈家派人乾的,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
騰飛拳場的古老板和他背後的大老板。
江羽一開始就知道他們不會善罷甘休,關鍵是那位大老板與天絕盟暗夜堂的殺手交好。
“明天我去把這件事處理了。”
之前他隻是震懾那個大老板,但是現在,擁有了絕對實力的他,可以一勞永逸永除後患。
既然你們請了殺手,那就彆怪我心狠手辣了。
“明天我跟你一起去!”瘋丫頭抬眼看著她,露出幽怨的神色,“上次走居然都不告訴我,以後再敢這樣,看我怎麼收拾你!”
楚白虹悠悠補充道:“芷柔這一個多月又研究了不少酷刑。”
瘋丫頭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前兩天看了部電影,叫大太監風雲。”
江羽頓覺襠下一涼。
“丫頭,宮刑可不能隨便研究啊!”
“知道害怕了?知道的話今晚就老老實實進我房間,你走之後,我這修行速度簡直跟蝸牛爬似的!”
“你要是把研究酷刑的時間拿來修行,何至於到現在都無法突破藏府境?”
“你管我!”
瘋丫頭瞪了他一眼,繼續埋頭苦吃。
楚白虹道:“芷柔最近一段時間也算比較努力了,已經達到了骨血巔峰水準,估計今晚便能順利突破到藏府境了。”
“真的?”
江羽大喜過望。
隻要瘋丫頭達到藏府境,他就能把她送回去接受家族資源的洗禮。
楚白虹簡單吃了點東西,便起身上樓。
“今天你可以全心助芷柔衝擊藏府境,你我之間的修行,可以推遲。”
反正都耽擱一個多月了,也不在乎這一兩天。
瘋丫頭吃飽喝足,一抹嘴上的油,攥著江羽的手迫不及待的說道:“跟我上樓!”
江羽黑著臉道:“女孩子能不能矜持點!”
瘋丫頭滿不在乎的說道:“我們是夫妻,要什麼矜持!”
“先去洗澡,你看看你,滿嘴的油膩。”
“那你去房間等我!”
說罷,瘋丫頭便匆匆跑進了浴室。
江羽愕然,去房間等我這種話,一般不是男人的台詞嗎?
他站起身來,緩步走上樓梯。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啊!
……
趁著瘋丫頭洗澡的時候,江羽把自己儲物袋中的東西全部拿了出來放在地上,也該歸置歸置了。
他儲物袋中的東西不多。
在射箭台得到的震天弓和天水箭,三支天水箭已經報廢一隻,還剩兩支。
在不死山中得到的黑色小瓶,江羽確定它是一件寶物,但一直不知它有何作用。
在大妖老巢裡得到的骨罐,妖氣已經全部消失,看起來平平無奇。
剩下的就是那些碎靈石了。
他用瘋丫頭裝衣服的一個袋子把靈石裝在一起放進儲物袋裡,等日後有機會一起賣了。
其實他忘了儲物袋中還有一樣東西,那就是吳良給他的乾癟種子。
隻不過種子掉進了黑色小瓶裡,江羽沒看見,也就沒想起來。
黑色小瓶和骨罐江羽目前都不知道該如何使用,他咬破手指擠出幾滴鮮血滴在上麵,但兩個東西卻沒有任何變化。
浴室裡的水聲忽然停止,江羽立刻把所有東西重新放進儲物袋中,他沒看見,黑色小瓶和骨罐被放進去後,他的鮮血,緩緩融了進去。
兩分鐘後,瘋丫頭從浴室裡出來,隻裹著雨謹,在水汽的滋潤下,小臉白裡通紅,看起來吹彈可破。
“來吧!”
瘋丫頭直接把江羽撲到,一副不可描述的畫麵逐漸展開。
瘋丫頭也是順利的突破頂峰,邁入修行第二境界。
藏府境!
她的力量增強,因此江羽和她一起融合而成的陰陽遁玉也壯大了幾分。
再次醒來時,早已日上三竿。
瘋丫頭趴在江羽的胸膛,呼吸均勻,少女的淡淡清香讓人心猿意馬。
兩個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睜開了眼睛。
瘋丫頭眨巴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道:“江羽,我昨晚做了個奇怪的夢。”
江羽打趣道:“天天研究酷刑,做夢不奇怪那才奇怪了!”
瘋丫頭道:“和酷刑沒關係,我昨天晚上夢見了一個女人。”
江羽道:“摟著男人睡卻夢見了女人?”
瘋丫頭道:“我就好像在星空裡飄蕩,最後來到了一個像是世外桃源的地方,有個女人在亭台裡麵彈琴,可我無論怎麼走也走不過去,始終看不清那個女人的臉。”
江羽的後背,突然汗毛炸立!
這……真的是夢?
他當時在磅礴妖力衝擊下陷入昏迷,也做過這樣的夢!
兩個人做了相同的夢,這絕對不是什麼巧合。
難道夢境是在預示著什麼危險?
可是夢裡的景象很美好,一點也看不出是對什麼危險的預警。
“喂,我在跟你說話呢,你發什麼呆呀?”
瘋丫頭推了推他。
“哦,沒什麼。”江羽敷衍的說道,“起床吧,一會兒跟我去一趟騰飛拳場。”
江羽沒有對瘋丫頭奇怪的夢境做出解釋,因為他也摸不著頭腦。
兩人下到客廳時,江羽發現楚白虹並不在家中,奇怪的說道:“虹姐這麼早去哪兒了?”
“不知道。”瘋丫頭搖頭,“這一個月來,虹姐經常一個人外出,有時候一兩天都不回來。”
“恩?她外出做什麼?”
“我哪兒知道,我也不敢問。”
江羽哈哈一笑,不敢這兩個字,可難得從瘋丫頭嘴裡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