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才搶走了百幻門的神卵,這段時間百幻門肯定派出了大量人員在京都搜尋他們。
“可是……我朋友還在京都。”
“百幻門的人又不認識你朋友,你就不敢給你朋友打個電話,就說有事先走了?”
江羽點點頭:“有道理,不過我還是得走了。”
他得回臨州去等楚白虹,反正她那邊的玄玉台加工也快完成了,算算時間也該回臨州了。
他朝吳良抱了抱拳,道:“道長,那我們就此彆過了。”
“等等,把你電話號碼告訴我,以後咱們也好聯係。”
“道長你也用電話?”
“開什麼玩笑,貧道我也是很與時俱進的。”
說著吳良便拿出了自己的老年機。
江羽撇嘴道:“道長,你這手機,在山裡能收到信號?”
吳良白了他一眼:“我非得在山裡跟你聯係?”
兩人互相留了聯係方式之後,江羽便獨自離開,吳良還留在山裡,他說要找找看這裡有沒有什麼墓穴。
走出大山後,江羽找到一個村子,經過打聽才知道他們被傳送到了東部沿海的一個城市。
這個城市沒有機場,於是江羽坐上高鐵返程。
途中他給瘋丫頭打了電話說自己已經先回臨州了,本來已經準備接受瘋丫頭雷霆怒火了,卻發現瘋丫頭沒有一句抱怨,隻說他們明天就會坐飛機回去。
回到臨州彆墅,江羽衝了個澡,發現自己胸口的傷痕竟然沒有消失!
那是被蛋殼燙傷留下的印記。
修者的身體恢複能力很強,傷口愈合一般不會留下疤痕。
江羽胸口上的那個印記是紅色的,看起來也不像是疤痕,他嘗試用靈氣去抹除那個痕跡,卻發現根本沒用!
“那究竟是什麼蛋,居然能在我身上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他又不斷的用水清洗揉搓,都搓掉一層皮了那印記也依舊存在。
最終他隻得放棄,留疤就留疤了,反正他有不是女人,不太在乎這些。
經過數日的修行,江羽洗了澡之後,美滋滋的躺在床上,這一刻的輕鬆,彆提有多爽了。
然而他剛躺下沒多久,就聽見樓下傳來了動靜。
他還以為楚白虹和瘋丫頭回來了,於是換了一身衣服下樓。
客廳裡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他站在二樓扶欄處,淡定的說道:“諸位,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客廳裡一個胖子抬頭一看,頓時露出狠厲的神色:“小子,這麼快就把我給忘了?”
“你是……”
江羽覺得他很是麵熟,於是努力的回想,終於記起來了。
“騰飛拳場的古老板?”
江羽不由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一步步走下樓梯。
“古老板帶著這麼些人突然造訪,意欲何為?”
“小子,你以為我騰飛拳場的錢是誰都能訛的?”
“欸,古老板此言差矣,我什麼時候訛你錢了?你那是給我的賠償,是給我老婆的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
“我去你媽的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小子,今兒你要是不把錢雙倍吐出來,就準備叫人給你收屍吧。”
“就憑你們這些雜魚?”
“雜魚?”
坐在沙發上的一個中年人眉色一凜,頓時散發出強烈的威壓!
江羽早就注意到他了,因為隻有他一個人坐著,連古老板都隻有站著的份兒。
但一開始江羽並不在意,隻認為那個中年人地位比古老板高。
不過沒想到,竟是如此厲害的修者!
威壓襲來,客廳裡的花瓶都砰的一聲碎裂了。
這個人,居然有靈台八重境的實力!
很棘手。
費偉告誡過他,雖然他魂力同境界無敵,但對上靈台八重境或靈台九重境的修者,依舊沒有多少勝算。
否則他也不會被吳良道士壓得死死的。
他麵色微微一變。
古老板得意的說道:“小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大老板,你是修者,應該聽過天絕盟,我大老板,就是天絕盟的人!”
天絕盟不像正經宗門那樣庇佑盟員,所以普通盟員幾乎拿不到什麼資源,於是很多人都會經營自己的產業賺錢。
畢竟修行也是很費錢的。
古老板繼續說道:“小子我告訴你,我大老板不但實力強,而且還和暗夜堂的人關係很好,暗夜堂知道吧,天絕盟下有名的殺手組織,我大老板想要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這時,那位大老板擺了擺手示意古老板閉嘴,他看了看彆墅四周,慢悠悠的說道:“這個彆墅倒是不錯,小朋友,如果你把這個彆墅拿出來作為賠償,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放我一條生路,嗬嗬……”
江羽陰沉沉的笑了起來,“真是什麼跳梁小醜也敢在我麵前造次了。”
古老板頓時怒了:“放肆,你敢說我大老板是跳梁小醜,不想活了是嗎?”
那位大老板的眉宇間露出一道殺機:“區區靈台三重境,也跟跟我說這種話?”
“靈台三重境?你確定嗎?”
說罷,江羽一步邁出,瞬間騰空而起,轉眼就站在了二樓扶欄處。
他沒有跳躍,看起來與飛上去一般無二。
江羽沒想和這位大老板正麵交鋒,正好才學了登雲步,這是一個很好的震懾手段。
古老板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繼續叫囂道:“想跑是嗎?小子我告訴你,我大老板要殺的人,還沒有可以逃脫的!”
“再給你一次機會,滾下來把彆墅賠償給我大老板!”
“閉嘴!”
不知何時,他的大老板已經站了起來,此刻……額頭已滿是汗珠。
飛行,那可是神魂境的標配!
即便對方隻是神魂一重境的修為,也能輕易碾死他這個靈台八重境!
“這位大老板,你確定想要我的彆墅?”
江羽帶著玩味的笑容問道。
因為他並不害怕,就算真打起來,他也有自保之法,隻是這個彆墅可能就要遭殃了。
那大老板突然一腳把古老板踹得跪在地上,摸了把額頭的冷汗,顫巍巍的說道:“小兄弟,我知道這死胖子得罪了您,此次前來,是特意來登門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