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火教的人,就是這麼囂張!
在漠北地區,神火教的人看到誰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因為這裡是他們的地盤!
俗話說得好,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
更何況神火教本就是漠北的一條龍!
江羽忽地站住,微眯著雙眼看著張繼成。
這家夥在沙漠裡讓人給他捶背揉肩,倒是挺會玩啊!
不過你會玩歸會玩,就算在沙漠裡滾床單我都沒意見,可是你……居然要我給你捶肩揉背,是不是他囂張了一點?
見江羽沒反應,張繼成趾高氣揚道:“聾了還是聽不懂人話?”
周順也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心說總算有個人來接替自己了,於是也橫眉瞪眼:“還不趕緊過來,能給我師兄按摩,那是你的榮幸!”
江羽精通醫理,這輩子倒是沒少給人按摩,可從來不是這般被人呼來喝去!
泥人還有三分火呢!
任誰被這麼使喚都會發怒。
於是,江羽冷冷的說道:“你在跟我說話?”
張繼成先是一驚,而後看了看四周,道:“你看看這周圍還有其他人嗎?我不是在跟你說話難道是在跟鬼說話?”
周順喝道:“少廢話,趕緊過來!”
江羽嘴角微微一揚,回了一句是。
他快步走到張繼成身後,站在周順原來的位置,周順則是往旁邊挪了挪,在旁撐傘,撐傘的工作就要輕鬆許多了。
待張繼成坐下,江羽便開始為他揉按肩膀,他獨有的指法讓張繼成享受無比。
“這位師兄,可還舒服?”
江羽詢問。
“誒你還彆說,你小子這手法可以啊,這段時間就跟著我,為我按摩吧。”
江羽心中冷笑,你還得寸進尺了?
他笑著詢問道:“力道合適嗎?”
張繼成道:“還可以再用點力。”
“好。”
江羽應了一聲,突然加大力度,隻聽得哢擦一聲。
下一瞬,張繼成嘴裡發出鬼哭狼嚎一般的慘叫。
江羽直接捏斷了他的肩骨。
張繼成疼的在熾熱的沙子上滾了幾圈。
周順大驚,慌忙過去扶起張繼成,驚慌的問道:“師兄,你,你怎麼了?”
張繼成的臉都青了,疼得一時半會兒說不出話來。
江羽則是上前一步坐在了凳子上,翹著二郎腿看著他:“這位道友,還需要我繼續為你捶肩揉背嗎?”
“你……你……”
張繼成指著江羽,嘴裡半天蹦不出一句話來。
周順這才注意到張繼成肩頸的紅腫,回想起剛才哢擦的聲音,頓即叱道:“不知死活的小子,你居然敢捏斷我師兄的肩骨!”
江羽淡淡說道:“不好意思啊,我不擅長給人按摩,掌握不好力道,要不……我重新試試?”
我試你媽呢,當老子傻啊?
張繼成在心中怒罵,再來一回再斷一根骨頭。
他肩頸的疼痛減緩了幾分,目光如毒的盯著江羽:“小子,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哦,看來這位道友還認不清形勢啊。”
江羽掌中一方紫色的小鼎凝聚,轟得一聲撞在了張繼成身上。
砰!
張繼成應聲倒飛出去,猶如斷線的風箏,嘴裡頓時噴出一口逆血。
那龐大的靈氣,讓他意識到對方的修為在自己之上。
周順吞了口唾沫,也不敢再叫囂了,隻是心中驚詫,這個看起來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居然是藏府境的高手!
當然,他們二人雖然驚詫,但卻並不是很害怕。
因為他們是神火教的人。
他們始終堅信,在漠北地區,沒人敢招惹神火教。
於是,被撞飛出去的張繼成怒斥道:“小子,我二人乃神火教弟子,你敢傷我,就不怕走不出漠北嗎?”
可是他們的威脅卻並未起到預想中的作用。
江羽的表情很平靜。
“看你二人的服飾,我早就知道你們是神火教的人了,可那又如何?”
如果說你們神火教的長輩在我或許還是忌憚三分,這可茫茫荒漠就你兩個區區骨血境弟子,也敢跟我囂張?
“那又如何?”張繼成擦去嘴角的血跡,露出陰狠的笑容,“等你受到我神火教的人追殺之時,那時候你就知道如何了?”
江羽道:“我為什麼會受到神火教追殺?”
張繼成咬牙道:“因為你傷了我,得罪了一個你不該得罪的人!”
江羽道:“可是神火教的人怎麼會知道我傷了你?”
周順頓時戲謔道:“你當我們是啞巴嗎?”
江羽道:“啞巴可沒有死人可靠。”
此話一出,張繼成和周順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說時遲那時快,催山鼎驟然放大,紫光流轉,轟隆一聲將張繼成和周順二人一並鎮壓在沙漠之上。
張繼成驚道:“我是神火教的人,你敢殺我?”
“本來我這個人膽子是很小的,可一想到將來爭奪天玉花也要得罪神火教的人,索性就先殺兩個人壯壯膽!”
張繼成的臉都綠了。
神他媽殺人壯膽!
老子搬出神火教是為了讓你放了我啊!
他是第一次搬出神火教卻鎮不住對方,一時間有些慌了。
江羽緩慢的朝前走了幾步,道:“不過呢,我可以給你們二人一個活命的機會,誰先說出天玉花的位置,我就放了誰。”
正當張繼成思索之際,一道急促的聲音響起。
“天玉花的具體位置無人知曉,但我聽一位長輩說過,天玉花在紫沙湖附近孕育的幾率最大!”
周順爭先恐後的開了口,他不想死。
江羽問:“紫沙湖在哪裡?”
周順指著東北方向道:“沿著這個方向一直往前,看見紫色的沙就離紫沙湖不遠了。”
江羽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緩緩抬手。
催山鼎上升十米左右,發出震耳的嗡鳴聲。
張繼成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驚恐喊道:“不,不要殺我!”
周順沉重的看著張繼成,雖一言不發,但卻好似在說,師兄你放心去吧,我會通知師父給你報仇的。
轟!
催山鼎再度落下,張繼成瞬間變成一灘肉泥。
周順也是嚇得臉色蒼白,哆哆嗦嗦道:“我,我能走了嗎?”
江羽邪魅一笑:“我說你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