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七十一章

淩瑜冷眼看著趙蕊蕊的表情變來變去，大約就猜到了她的想法。

淩瑜直接掏出了手術刀，薄薄的手術刀在油燈的照射下，散發著冰冷的光芒。

趙蕊蕊心驚膽戰地看著淩瑜一步步向自己走過來。

“淩瑜，我......我......”

趙蕊蕊結結巴巴，求饒的話卻說不出來。

她對淩瑜做的那些事，此時想起來都無法啟齒。

換了自己，她能繞過對自己做下如此惡行的人嗎？

“說啊，想求饒就撿好聽的話說，我看看你這張嘴還能說出什麼動聽的話？”

淩瑜漠然地看著趙蕊蕊，看到她那張還帶著淺淺傷疤的臉，淩瑜就想起她當時一腳又一腳踹自己的瘋狂樣！

淩瑜想也不想，揚手，一刀就從趙蕊蕊的唇邊劃到了她的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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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蕊蕊隻覺得熱乎乎的鮮血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她忍不住叫道：“淩瑜，我是劃傷了你的臉，可上次在邙嶺，蕭霖天也劃傷了我！”

“我們已經扯平了！你不能再這樣對我！”

淩瑜勾起了唇角，挑起了眉：“扯平了？”

“趙蕊蕊，你覺得這樣就扯平了嗎？”

“那當時我肚裡的孩子被你一腳又一腳，直踢得他生生從我身上掉下，這筆賬該怎麼算呢？”

淩瑜緊盯著趙蕊蕊，一字一句地道：“你知道我當時怎麼想的嗎？”

趙蕊蕊哪敢去猜測淩瑜怎麼想的，那鐵定不是什麼好事。

她眼睛一轉，叫道：“淩瑜，你是西秦的皇後，就算我有罪，也該交給宗人府審理定罪！”

“你不能動用私刑，壞了國法！”

嗬嗬，淩瑜笑了起來。

趙蕊蕊這是詞窮了嗎？

竟然和自己講國法！

蕭霖天冷冷地道：“朕的話就是國法！趙蕊蕊，對你這樣的人，朕可以不用審理就定了你的罪！”

“不......你們這是屈打成招，蕭霖天，你是皇上，你不能這樣亂來！”

趙蕊蕊急中生智突然叫道：“蕭霖天，你彆聽淩瑜騙你，她懷的根本不是你的孩子，是皇甫霖的！”

“我也沒踢她，是她在逃跑的時候動了胎氣，孩子自己掉了！”

“蕭霖天，我是你嫂子，你不經審理就定了我的罪，傳出去隻會讓人指著你的脊梁骨罵！”

“你難道真要為淩瑜這樣的人，壞了自己一世英名嗎？”

蕭霖天微微頜首，似乎讚成趙蕊蕊的話，他走了過來，伸手搶了淩瑜的手術刀。

淩瑜愣了一下，皺眉不悅地看向他。

“阿瑜，你退後，我和她說！”

蕭霖天把淩瑜拉到了自己身後。

“趙蕊蕊，上次在邙嶺，你說你沒劃傷阿瑜的臉，是喬克做的！”

“你讓我找阿瑜來，要和阿瑜對質，還說阿瑜不會汙蔑你！”

“現在阿瑜站在你麵前，朕還沒審問你，你就自己承認你劃傷了阿瑜的臉！”

“趙蕊蕊，你嘴裡一句實話都沒有，你覺得朕還會相信你嗎？”

蕭霖天將手術刀壓在了趙蕊蕊臉上。

“記得朕當時和你說過什麼話嗎？”

“朕說......朕會的折磨人的手段有上百種，你想一一體驗嗎？”

趙蕊蕊看到蕭霖天眼眸冰冷地盯著自己，她渾身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蕭霖天難道真的要將那些折磨人的手段都用在自己身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