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就是兩盞燈嘛!一會兒我再去拿就好了。”表哥坐在地上的草坪上,有些不想動身。

“唉,算了,我去拿吧!”金芝失望地朝表哥瞟了一眼,轉身便快步朝後備箱走去。

五分鐘後,她拿著兩盞燈進入了帳篷裡頭,旋即又將那一隻化妝的箱子也提了進去。

“你們誰先畫?”金芝微笑著朝現場的幾人掃視了一圈問了一句。

“我先畫吧!”表妹笑著主動站了起來,接了一句。

“算了吧!我看還是先給土雞畫吧!”金芝微笑著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土雞喊道:“土雞你過來吧,你的陽氣重一些,就從你這兒先開始吧!你先進去躺下,一會兒我要發了香再給你畫妝。”

“喂,表嫂,你……你這是啥意思?”土雞一聽還要躺著畫妝,而且還要發香,不由得嚇了一跳,忍不住輕聲嘀咕道:“我可是活人啊!”

“哎呀,我知道!”金芝微笑著朝瞟了一眼道:讓你躺著你躺下就好了。我知道你是活人,不會弄死你的。還有,你彆叫我表嫂。我還沒有想好要嫁給你表哥呢!”

“這……”土雞不免有些尷尬。

“快躺下,彆這哪的。”金芝朝他輕喝道:“少說話可以提升人的陽氣。你躺著,我一會兒就去外帳篷外頭發香點蠟燭了。”

“啊……彆……”土雞嚇得臉色蒼白。

“哥們,你是不是害怕了?”陸塵走了過去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要是怕了,就換我先上吧!”

“我才不怕呢!”土雞應了一聲,旋即鑽進了帳篷裡頭。

“這還差不多!”金芝朝土雞瞟了一眼,喊道:“躺好了,我馬上要上香點燭了。”

片刻,金芝又從那一隻鋁合金箱子裡取出一隻小小的香爐和香燭以及紙錢。

她用打火機點燃了香燭,旋即又對著遠處湖邊拜了三拜。

看到金芝一臉虔誠的樣子,一旁的表妹忍不住用手輕輕拽了一下陸塵的衣角小聲嘀咕道:“哥哥,這是不是巫術啊!”

“這應該是一種儀式吧!”陸塵笑著搖了搖頭道:“彆怕,估計金芝小姐的這一門化妝術是有傳承的。點燃香燭估計為了紀念他們這個門派的一種儀式罷了,我看不像是巫術。”

他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也有些懷疑是巫術。隻不過害怕嚇著了表妹罷了。

“嚇死我了!”表妹用手輕撫著胸口,往陸塵的身旁靠了過來,輕聲歎了口氣道:“如果是巫術的話,那這妝我還是不化的好。”

“沒事!都說了不是巫術。”陸塵笑著安慰了一句。

他試著拽開表妹的小手,表妹有些嗔怪地晃動了一下胳膊小聲道:“人家害怕嘛,你就讓我靠一下也不行啊!”

“好吧!你靠吧!”陸塵應了一聲,隻好任由這小美人兒挽住自己的胳膊並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這時,忽見金芝拿出了三張紙錢,用手指夾住,在蠟燭上方點燃,旋即嘴裡念念有詞地走動起來。

她一臉認真地來回走了幾圈,兩分鐘後,又朝前邊再次拜了三拜。

“好了,搞定!可以了。”金芝會心一笑,旋即轉身又從拎起鋁合金箱,鑽進了帳篷裡頭。

一進帳篷裡頭,她又對著土雞拜了一下。

“表嫂,彆拜啊!”土雞見金芝拜他,不由得嚇了一跳。

“你怕啥,我又不是拜你。”金芝瞪了土雞一眼,旋即將箱子往土雞的身旁放了下來。

“不是拜我,那你剛才拜的是啥啊?”土雞一臉驚訝地問道。

“化妝師的一個儀式而已。你管他呢!”金芝朝土雞瞟了一眼,旋即打開了鋁合金箱子,從裡邊取出了化妝的道具,開始認真地幫土雞化起妝來。

金芝先取出了一把刮須刀,認真地幫土雞刮起胡子來。

當土雞看到金芝那明晃晃的刀片在自己的眼前晃來晃去時,心中不由得緊張起來。

他總感覺金芝這個女人有些詭異。沒幾分鐘的時間,土雞的額頭便滲出了大汗。一旁的金芝見了,忍不住笑了起來:“土雞你這是乾嘛?”

“不是,表嫂,你刀中的刀老是晃來晃去的,我咋感覺好嚇人啊!”土雞緊張地答道。

“嘿,我說你這人還真有意思。你看哪兒不行啊,為毛要看我手裡的刀啊!”金芝笑著挺了挺胸答道:“彆看刀,看彆的地方吧!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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