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懶得再去看他們一眼的許山,扭頭含笑對王啟年說道:“聽聞,剛剛就他們對你及咱家兄弟齜牙咧嘴啊?”
“是的大人!”
“交給你了,讓兄弟們都解解氣!”
“死活不論!但我要他們,私通五毒教餘孽的口供。”
“是。”
聽到這話,跪在地上不斷求饒的幾名調查團大人們,各個臉色煞白。
錦衣衛的手段,他們是有所耳聞的。
特彆是許山治下的督查司,更是心狠手辣。
“當然了,這些大人們的家境,都相當的殷實。”
“你們挖出來的信息越多,家裡的兄弟,抄家時就越得心應手。”
“這都是你們剛剛受委屈的精神補償金啊!”
待到許山說完這些後,王啟年等人抱拳道:“謝許大人,為吾等撐腰。”
“許,許山,吾等都是兵部之人,你們不能擅自……”
‘啪,啪!’
“嗷嗷。”
都不等有人調查團的大人,把狠話說完,就在他身旁的錦衣衛,用一聲聲清脆的巴掌聲,直截了當的告訴他們……
兵部又怎樣?
大人,讓我們怎麼辦,吾等就怎麼辦!
“任刺史,算是全程見證了此案。”
“奏章知道怎麼寫嗎?”
麵對扭頭質問的許山,額頭上布滿冷汗的任風,頭點的如同搗蒜般鏗鏘有力。
生怕晚一秒,也被眼前這位爺給嘎了。
“知,知道!”
“兵部調查團勾結五毒教餘孽,殘殺重要人證、鼓動武進駐兵嘩變,阻礙錦衣衛辦案的同時,企圖誣蔑許大人。”
“期間,更是負隅頑抗,被英勇無比的天子親兵,就地正法!”
‘啪啪。’
待到任風說完這些後,許山當眾替他鼓掌。
“文化人就是不一樣,特麼的睜著眼說瞎話,張口就來。”
“任刺史,是個人才啊。”
“下官,願為許大人鞍前馬後。”
但凡任風猶豫一秒,都是自己對生命的不夠敬畏。
“寫慢一點!”
“等著王千戶他們拿到這些人其他鐵證。一起送往京城!”
“是。”
交代完這些後,許山瞥向了那名死絕了的五毒教護法,一臉陰鷙的補充道:“王啟年。”
“到。”
“把他的人頭,給我割下來,命人也一並送回京,交給宮裡的閹狗。”
“另外,通知家裡的兄弟。就之前在西廠據點所抓的那些人,全部公開處決。”
“所有被咱們所監控的閹狗暗探,全部拔掉,一個不留。”
“得令!”
在王啟年說完這些後,許山冷不丁的補充道:“嗎的,喜歡插手督查司的事?”
“老子,讓你在京的情報網,最少癱瘓八成。”
當許山嘀咕完這話時,王啟年小聲提醒道:“大人,元芳出關了。”
待其說完這些後,許山笑著重重點了點。
“家有元芳,心裡不慌!”
說完這話,許山掃向了早已沒了之前銳氣的武進駐兵,最後把目光,停滯在嘴角被扇出鮮血的王琛身上。
四目相對的一刹那,王琛整張臉都變得蒼白如紙。
‘噗通。’
上一秒,還勉強站在那裡的他,這一刻,當即跪在了地上。
“許,許大人,我,我……”
“本欽差,命人遞奏折的時候,用不用幫王參將,也捎帶幾封書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