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盛莊園內!
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鶴筆翁,絲毫沒把即將兵諫此地的許山一行,放在心上。
作為江湖上成名已久的老牌頂尖高手,在鶴筆翁看來,隻要沒有【絕地槍王】青龍的橫加乾涉,就許山這樣的存在……
他都不是穩殺,而是虐宰!
可與鶴筆翁的輕鬆自如截然不同的,則是充當此次誘餌的牛鵬。
彆人對許山及其麾下錦衣衛的狠辣,了解的不夠真切,可他卻親眼見證了多場。
這是一群,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狠角色。
本以為被救走之後,便海闊天空了。可誰成想,又被揪回來引許山上鉤。
一旦開打,他鶴筆翁大殺四方。可自己呢?
真能躲過錦衣衛,不畏生死、前仆後繼的絞殺嗎?
‘咕嚕嚕。’
親自為鶴筆翁,再次斟滿酒水的牛鵬,臉上寫滿了阿諛奉承。
“鶴長老,待,待會兒,您老可彆顧著往前衝殺。”
“一定要護著小的啊。”
‘滋啦。’
他的話剛說完,杵著酒糟鼻的鶴筆翁,一把掐著對方脖頸道:“你個狗東西,在教本長老做事?”
“呃……不敢,不敢!”
‘噗通。’
被扔到地上的牛鵬,大口的喘著氣。
望著他的這副慫樣,鶴筆翁臉上寫滿了不屑。
“瞧你那點出息。”
“一群烏合之眾,都把你嚇成了這樣。”
“今天,本長老就把話放這了。他們敢來一對,老子就殺一雙。”
‘轟隆隆。’
也就在鶴筆翁,剛放完這句狠話。
偌大的永盛莊園,突然迸發出了密集且刺耳的爆炸聲。
‘砰。’
聽到這聲響後,臉上笑容瞬間被冷厲所替代的鶴筆翁,拍案而起道:“外麵出什麼事了?”
待其話剛說完,一名負責莊園內警戒的護衛,灰頭土臉的衝了進來道:“鹿長老,督查司這幫朝廷鷹犬,不講武德啊。”
“直接朝莊園內投擲了大量的丹雷,而且爆炸之後的煙氣,還全是有毒的。”
“我們針對他們的殺局,還沒實施,便損失慘重了。”
按照正常執法辦案的思維,發現嫌疑人,為避免傷及無辜,肯定是鳥悄兒的潛進來,進行打探和摸排。
畢竟,他們下的鉤子——牛鵬,是可以直接指認北伯侯通敵的。
怎麼著都要把他活著帶出去吧?
正因如此,鶴筆翁自信滿滿的布下了天羅地網,以逸待勞的坐等對方上門。
然而,事實卻是,人家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直接往莊園內,投擲大量的丹雷、毒.氣彈,以至於雙方,還未正式開打,他們這邊就損失過半。
‘轟隆隆。’
刺耳的爆炸聲,還在繼續。
滾滾黑煙,已然把房簷下的燈籠所覆蓋。
望著這一切的牛鵬,嚇得是屁滾尿流,隨即帶著哭腔喊道:“鶴,鶴長老,姓許的那小子,思維有彆於常人。”
“凶狠殘暴的他,未達到目的,那是不擇手段。”
“您快想想辦法。”
‘砰!’
‘嘩啦啦。’
待其剛說完這話,一腳踢翻酒桌的鶴筆翁,抓起自己的判官筆,健步如飛的衝了出去。
“狗東西,你們以為用這種方式試探,就能幸免於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