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山的盛氣淩人及眾錦衣衛們的強勢,亦使得眾金錢幫弟子們,臉色變得越發冷厲。
“知道這是哪嗎?這裡是六合,是金錢幫的地盤。”
“你們錦衣衛的手,還伸不到這裡。”
唾沫星子亂飛的齙牙六,歇斯底裡的怒吼著。
背靠城防營,幫派內又有宗師境強者坐鎮。
麵對著皇權旁落下勢微的錦衣衛……
在當地習慣於無法無天的金錢幫眾弟子,各個凶神惡煞。
“哈哈。”
可當許山聽到對方的嘶吼後,竟直接笑出了聲來。
沒有浪費過多的口舌,轉過身的他,一邊含笑搖了搖頭,一邊不徐不慢的開口道:“給六合,重新立立規矩!”
“用腰上的繡春刀告訴他們,錦衣衛的手,能不能伸到這裡。”
“是。”
‘噌!’
‘啪嗒嗒。’
‘滋啦。’
“嗷嗷!”
伴隨著許山的一聲令下,順勢拔刀的錦衣衛,各個如龍似虎的撲向了正對麵的齙牙六等人。
根本不予以對方說話、求饒的機會,見麵就是一頓猛砍。
有點實力的金錢幫弟子,還負隅頑抗了幾招。
但最後的結果,無不是應聲倒地。
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嚇壞了在場圍觀的群眾,更讓被幾人護著的齙牙六噤若寒蟬。
紮根六合那麼多年,他們何時見過一言不合,就直接砍人的錦衣衛?
都瘋了的嗎?
不怕被城防營、北伯侯他們秋後算賬的嗎?
‘噗嗤。’
應聲被穿透軀體的齙牙六,在倒下的一刹那,目光瞥向了那道年輕、高大的背影。
至死,他都想不明白這麼多的疑問。
‘啪嗒。’
頭都沒回的許山,步履矯健的朝著街對麵餛飩攤走去。
在這期間,堵在那裡的民眾,無不紛紛避讓,生怕惹上了這尊煞神!
“老板,生意怎麼樣?”
“啊?回,回官爺的話,還,還好。”
“今天給你個大生意,所有的餛飩,我們包圓了。”
“先下幾碗,我們先吃。”
“餘下的,等我兄弟們看完人,再來吃。”
在許山說這話時,隨行的王啟年,已然掏出了足兩的銀子,遞給了守攤的老翁。
對方不敢收,還是王啟年連哄帶嚇下,才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可下餛飩時,卻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因為,就在他正前方……
數十名錦衣衛,正拔刀殺人呢!
‘啪嗒嗒。’
就在這時,街道西側先是傳來了一陣刺耳的馬蹄、踱步聲,緊接著,一道刺耳的嘶吼聲,也隨之響起。
“滾開,全特麼的滾開。”
聽到這,群眾宛如驚弓之鳥般,紛紛避讓。
當他們看清為首騎馬男子之後,無不深吸一口氣的嘀咕道:“是,是城防營的參將牛震。”
“乖乖,這帶的得有幾百號人吧?”
“這下錦衣衛可不好收場了。”
說這話時,眾人把目光重新望向了低頭吃飯的許山。
然而,詭異的是,從始至終他也僅僅是不屑的瞥了牛震一行幾眼,隨後,便埋頭吃著餛飩。
‘籲!’
為首的牛震,在看到牙行外橫七豎八的屍體,聽到裡麵的喊打喊殺聲後,扯著嗓子嘶喊道。
“住手,全特麼的住手。”
“誰允許你們錦衣衛,在六合濫殺無辜的?”
“本參將的話,你們聽到了嗎?”
‘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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