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許山這算不上響亮,但絕對刺耳的冷笑,亦使得北伯侯及城防營眾侍衛臉色極為難看。
有些巴掌,不曾真正的打在臉上,卻讓人異常的生疼和屈辱!
作為林首輔,把控朝堂的三駕馬車之一的徐吉,何曾在京城被人這般羞辱過?
氣絕的戰馬、屍骨未寒的屬下、凶手的嘲諷,都讓此刻的他,整張臉變得扭曲、猙獰。
‘吱吱!’
然而……
錦衣衛再次集體弩箭上弦的聲音,卻又把他拉回了現實。
‘咕嚕!’
目光掃視著,這群目光堅定、殺意盎然的錦衣衛,不少城防營的侍衛忍不住的深咽一口唾沫。
督查司的人,何時這般強硬、抱團過?
在他們的印象中,北鎮撫司的督查司,不都是一群酒囊飯袋嗎?
怎麼現在,各個都跟打了雞血似的淩厲、果斷、強勢。
就因為,換了個主子嗎?
想到這,所有人的目光,又都投向了重新坐在茶桌前的許山身上。
眼前的這個小年輕,真有這麼大的人格魅力?
‘咕嚕嚕。’
剛剛還犀利的朝著北伯侯出刀的李元芳,如今畢恭畢敬的為許山斟了杯茶水。
手指點桌,示意而止的許山,端起茶杯之際,目光輕佻的瞥向北伯侯道:“北伯侯,若是來此燒香拜佛,還是另覓他處吧!”
“這裡的高僧很臟,這裡的佛祖……是瞎的。”
‘滋。’
說完,許山一飲而儘杯中茶水!
聽到這話,滿目冷厲的北伯侯,直接搬出了太後道:“本侯,奉懿旨陪同太後,赴懸空寺祈福。”
“爾敢不從?”
“怎麼?你們錦衣衛一個個都想抗懿旨嗎?”
他的話剛說完,昂首挺胸的李元芳,直接回答道:“錦衣衛隻遵聖旨!”
‘轟!’
他的話剛說完,一道磅礴的混元真氣,從遠處排山倒海的直接襲來。
與此同時,刺耳的嗬斥聲,也隨之響起。
“好大的口氣。”
“嗯?”
乍一聽此話,感受到什麼的許山,‘砰’的一聲拍案而起。
單掌撐起身子的他,越過茶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擋在了李元芳身前。
‘嗖!’
就在這一刹那,一縷藍光夾雜著暗勁,劃破了長空,更讓周圍的空氣變得暴躁、凝重。
‘嘩啦啦。’
瞬時拉起披風的許山,把這縷藍光覆蓋在內。
關衝劍氣、小李飛刀,同時並用!
‘磅。’
即便如此,也僅僅是減弱了附著在藍光上的暗勁。
少衝、少澤劍氣,再次催勁使出!
這才迫使著藍光,顯現出本物。
‘啪!’
撩回披風的一刹那,許山的手中多枚景泰藍的蓄爪。
單就上麵所鑲嵌的寶石,就讓他知道,此指甲套絕非凡物。
而更讓他心驚的,則是用此物,襲擊李元芳的主人。
自己祭出這麼多招式,才擋下的混元真氣……
最少七品宗師境的硬實力!
“這,這是太後的蓄爪!”
看到許山手中的景泰藍指甲套時,北伯侯脫口而出道。
‘啪嗒嗒。’
待其話落音,眾人便聽到了官道上傳來了一陣刺耳的馬蹄聲。
聞聲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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