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剛回督查司,準備大乾一場的許山,當即連打了幾個噴嚏。
“特娘的,這又是哪個娘們想老子了?”
心裡嘀咕這話時,許山命人把押送而來的犯人,送進地牢。
“開張,開張了!”
“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都給我往死裡審!”
“記住了,你們的審核力度有多大,關乎著咱督查司未來的辦案經費有多少。”
“明白了嗎?”
“明白!”
說這話時,許山就興致衝衝的下了地牢。
可進門的那幅字,著實把他看懵圈了。
“王啟年!”
“到!”
“我是讓你弄幾幅字畫,裝點一下這裡,顯得咱地牢高大上。以後,走高奢路線。”
“你可倒好,進門的路口,掛了一幅‘婦女之寶’。”
“啊?”
聽到自家大人這話,倍感憋屈的王啟年,小心翼翼的開口道:“大人,這幅字念‘賓至如歸’。”
“啊?”(作者等級不到二級,沒法上圖。雕大的書友幫個忙。)
“賓至如歸?”
“王啟年,你丫的是個才人啊!”
“給我當副手,屈才了您……”
“大人廖讚了!”
也就在許山這邊剛動刑半個多鐘頭,守在上麵的李元芳,急匆匆下來道:“大人……”
“刑同知,帶著禮部少監劉鴻飛及城防營主將華明,還有馬如龍他們的父輩們都來了。”
“啊?送錢的來了是嗎?”
“走,上去看看。”
“啊?不洗洗?”
望著許山那沾滿鮮血的雙手,李元芳輕聲提醒道。
“上去再洗嗎。”
邊說,許山邊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我說今天的枝頭,怎麼有喜鵲‘嘰嘰喳喳’的叫,原來是有貴人到訪啊!”
許山這話剛說完,扭頭的青龍直接回懟道:“不會套近乎,就少說話。”
“三更半夜的,上哪去找喜鵲?”
“不是,你這什麼情況?”
離近了之後,青龍、劉鴻飛等人,才看到許山雙手血淋淋的。
“剛剛在審那個王副將,讓他交代出毒殺天子親兵的幕後主使。”
“死鴨.子嘴硬!”
“我正拔他指甲蓋呢,你來了……”
‘噝噝!’
聽到這話,劉鴻飛一行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
再晚來一會兒,啥秘密都藏不住了。
“混賬,誰特麼的允許你對我城防營的人動刑的?”
粗嗓門的城防營主將華明剛吼完這話,一點都不慣著對方的許山,直接回懟道:“我去你麻類隔壁的,你特麼的嚇著老子了。”
“你……”
“我什麼啊?你城防營今晚但凡有一個帶耙的爺們,老子就殺穿過了。”
“那些刺客,全特麼的指認是王副將花錢雇他們來,針對我許山及督查司的。”
“你跟我在這耍什麼橫啊?不服氣,就領兵來劫獄。”
說到這,一臉犯狠的許山,往前一步走的用血指點向華明道:“老子不是你爹,沒理由慣著你們。”
‘轟。’
許山的話剛落音,內勁外揚的華明,把拳頭攥得‘吱吱’作響。
“嗯?”
感受到這股力筋的青龍,劍眉緊皺幾許。
下一秒,站在許山身後的李元芳、王啟年,毫不畏懼的直接回頂了過去。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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