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田碎裂的一刹那,玄山當即傾吐了一口濃鬱的鮮血。
整個人瞬間沒了生氣的他,奄奄一息的趴在廢木之上。
一個武者,被碎了丹田?
即便苟活,也淪為廢人了!
‘噝噝。’
炸裂且嗜血的一幕,亦使得現場觀刑的眾錦衣衛,各個忍不住的深吸一口涼氣。
還保持著被奪走玄木姿勢的鄧子越,瞪大眼睛的望向這這一切。
‘啪。’
直至許山把玄木還過來時,他才瞬間回神!
“我這個人就是暴脾氣,不聽勸!”
“他越是這樣說,越想知道懸空寺是怎麼不放過我的。”
說完這些後,許山輕拍了下鄧子越肩膀補充道:“給你打了個樣,就按照這個標準來。”
扔下這句話後,許山轉身離開。
而站在他身後的鄧子越,突然開口道:“大人,您還是另請他人吧。”
“小的,小的……下不去手。”
聽到這話,猛然轉身的許山,伸手指向對方道:“下不去手,就想想這些年,以玄山為首的這群衙內,是如何欺壓你的。”
“下不去手,就想想當年你,從邊關校營,殺出一條血路時的豪情壯誌。”
“世間多不公,以血引雷霆!”
“這是你當年的原話……”
在許山說前兩句時,血未涼的鄧子越,已然把玄木攥得‘吱吱’作響。
“你失去的血性,今天我幫你找回來。”
“天塌下來……”
“本千戶擋在你身前,持刀誅天!”
“打!”
當許山情緒遞進的喊出後麵一番話時,熱血再次沸騰的鄧試百戶,青筋外暴、扯著嗓子嘶吼道:“屬下,謹遵千戶之命。”
“行刑!”
‘啪,啪……’
刹那間,血肉四濺,哀嚎連連!
馬如龍等人看的心驚膽戰,反觀許山順勢坐在了椅凳上,望著那越發瘋狂的鄧子越,臉上勾勒出了淡然的笑容。
昨晚,他就把督查司所有人的資料,都做了背書。
什麼人能用,什麼人得死,什麼人得滾蛋,他心裡清楚的很。
“嗯?又杵在那裡做什麼?”
“倒茶啊!”
扭過頭的許山,對身後站著的青鳥說道。
他話剛落音,王啟年就準備代勞,但被許大官人直接拒絕。
“就她級彆最低,服侍下領導怎麼了?”
“你……好的很,許千戶,屬下這就給你斟茶。”
邊說,青鳥邊皮笑肉不笑的彎身倒茶。
“領口裹的太嚴實了。”
“嗯?你說什麼?”
聽到這話,許山笑著回答道:“有時間我給你設計一套製服。隻單獨穿給我看你。”
“許……孟德……”
待到青鳥咬牙切齒的說出這三個字時,許山自己都有點不適應的回答道:“還是喊我許大人吧。”
“上班呢,嚴肅一點!”
著實被他的態度給整破防了的青鳥,故意埋汰道:“許大人,用不用屬下再給你上點才藝啊?”
“嗯?會唱《十八.摸》嗎?”
‘噗!’
聽到這,就連王啟年都憋不住的笑場了。
《十八.摸》這首勾欄小調,可深受廣大資深騷客們的喜歡。
特彆是姑娘一邊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