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山剛換了身著裝,接受眾人恭喜之際,守門的一名力士,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

“怎麼了?”

“外麵來了個小姑娘,急匆匆的讓我轉告你……”

“說是家裡出大事了,讓你趕緊回去一趟!”

“走。”

扔下這句話的許山,急匆匆的出門!

離多遠,便看到一名乾瘦的少女,躊躇不安的站在那裡!

“小豆包?”

少女,正是許山的鄰家小妹。

“山哥,你快回去看看吧。”

“金家父子在西門家護院總教頭的陪同下,敲鑼打鼓的去你家退婚!”

“大娘都氣暈過去了。”

‘轟!’

聽到此話,許山火冒三丈,整張臉變得冷厲、猙獰。

這一切的源頭,還是因為許山前身這隻舔狗!

金、許兩家是過了三聘六書的。

三個月前,攀附上西門家的金氏,便去許家退過婚。

可受不了刺激的前身,直接投河自儘了。

此事在十裡八街鬨得沸沸揚揚。

怕被人戳脊梁骨的金家,沒能把婚退成。

在這三個月裡,不要碧蓮的金蓮,早與西門慶暗通曲款。

甚至還有了身孕!

作為餘杭的大門大戶,西門家肯定不會接納還有婚書在身的女子嗎。

哪怕隻是個小妾,他們也丟不起這個人。

故,又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的金蓮、西門家,才在今天大張旗鼓的去許家退婚書、還聘禮!

可他們這一舉動,等同於把許家的臉,摁在地上摩擦。

‘啪嗒嗒。’

接過同僚遞來馬繩的許山,一躍上馬。

隨後,疾馳在主道之上,朝著自家趕去!

此時的許家內……

被鄰居掐著人中,才勉強蘇醒的許母吳素,右臂顫抖的指向不遠處金蓮的父親金山。

“你,你們彆欺人太甚。”

聽到這話,金山不屑一顧的冷笑道:“是我們欺人太甚,還是你們家不要碧蓮啊?”

“彆跟老子在這,裝什麼可憐兮兮。”

“沒用!”

“今天這婚,你們不退也得退!”

待到金山說完這些後,圍觀的群眾,有人憤憤不平道:“哪有你們這樣敲鑼打鼓來退婚的?”

“這不是,在侮辱人家孤兒寡母嗎?”

‘砰!’

當有人說完這話,陪同金山一起來的西門家總教頭胡瑞,當即拍案而起道:“侮辱他,是看得起他!”

說這話時,胡瑞那凶狠的目光,掃視著圍觀的左鄰右舍。

隨行的西門家丁,更是堵在門口,一個個凶神惡煞的。

嚇得眾鄰居,都不敢再仗義執言。

‘啪嗒。’

順手掏出一塊銀元寶的胡瑞,轉身之際,扔到了吳素麵前道:“當初你們下的聘金是五兩!”

“此次退還,我們西門大少爺,給你們五十兩。”

“在這份擬好的退婚書上,簽字畫押!”

“彆給臉不要臉。”

這份提前擬好的退婚書,是把所有臟水、臭水都潑到了許家人身上了。

一旦簽了,他們是真正的名譽掃地了。

“滾開!”

‘啪。’

也就在胡瑞剛說完這話之際,急匆匆趕回來的許山,一巴掌扇飛了堵門的西門家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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