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麼辦?當然是低著頭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唄,誰讓我也是公司的老板?”

蘇潯笑而不語。

他知道這隻是餘禾的一部分原因。

更多的還是為了他。

因為,餘禾可不是一個誰都可以欺負的軟柿子。

以餘禾自強不息的性格,就算是金主,也不會任由宰割。

要知道,初中那次被堵在小巷子裡,那群人讓餘禾跪下,就會放她離開。

餘禾寧願跟她們硬剛,也沒有羞辱的服軟。

這個世界上,能強迫餘禾的人,除了她的爸媽外,估計也就隻有自己可以了吧!

“糖葫蘆!”

餘禾突然駐足,視線被路邊的一個小攤所吸引,眼睛裡泛起了光。

蘇潯隨口調侃道:“不就是個糖葫蘆嗎?又不是小孩子了,那麼激動乾嘛?”

“你管我?我樂意不行嗎?”

餘禾氣呼呼的白了蘇潯一眼。

然後走到賣糖葫蘆的攤子前。

“老板,糖葫蘆多少錢一根?”

“五塊。”

“我要一根金色的。”

從大嬸手裡接過糖葫蘆,餘禾咬了一口,十分的滿足,燦爛笑臉的梨渦,看著比那糖葫蘆還要甜。

看著像個小女孩的餘禾,蘇潯搖搖頭,也走到攤子前,伸手扯下一根糖葫蘆。

“多付五塊哦!”

蘇潯一邊大口吃著糖葫蘆,一邊看著餘禾。

餘禾沒好氣的瞪著蘇潯:“你不是說這是小孩子吃的嗎?”

“我就是小孩子。”

蘇潯咧嘴笑著。

他原本是不想吃的。

可當看到餘禾吃的津津有味後,他的童年回憶被勾了出來。

也就想嘗嘗,這長大的糖葫蘆,和小時候有什麼不一樣?

嗯,味道確實不一樣了,平平無奇,索然無味。

不知道是長大後嘴被養的會吃了?

還是這糖葫蘆真的不好吃?

“待會車子給我開一下。”

坐上副駕駛,蘇潯想到了什麼。

餘禾下意識的問道:“乾嘛?”

“有點事。”

蘇潯沒有說。

他是要去找楚攸悠,說一下楚攸雨很極端的事情。

想要讓這樣一個極端的女人放下,光靠自己很難,蘇潯需要幫助。

不告訴餘禾,是怕餘禾追根問底。

蘇潯現在是真的很難做人。

餘禾不能傷害。

楚攸雨不忍心去傷害。

這注定了未來的他,要撒很多善意的謊言。

而想要破局,就隻能讓這兩個女人,其中一個主動放下。

這很難,不過麵對困難最好的辦法,就是直麵困難。

加油,奧利給!

餘禾沒有刨根問底。

她隻以為蘇潯是要去給星大的那個學弟畫餅,怕被她笑話,才不好意思跟她說。

畢竟,這家夥畫的大餅這麼多年了,現在也就看到個影子,還是最近這段時間才看到的。

......

把餘禾送回家。

蘇潯開著車駛出小區,然後在馬路邊上停下,拿出手機,撥打了楚攸悠的電話。

“蘇潯,你怎麼突然打我的電話了?”

很快手機裡就傳出了楚攸悠明顯的驚訝聲音。

這很正常,蘇潯跟楚攸雨協議結婚快兩年了,這還是第二次給楚攸悠打電話。

上次還是上次......

“姐,你在哪?”

“乾嘛?”

“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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