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剛才決賽的勝利䭾,舉子何仕達。”

“而這位就是金陽酒樓的委托人,盧俊川,盧公子。”

趙金忠大聲的介紹了兩人的身份,這也是季今宵要求的。

何仕達不過是普通的無名小卒,可盧俊川卻有不少人認得。

“盧俊川,這不是趙國公的小兒子嗎?”

“委托金陽酒樓的人是國公爺家的兒子?”

“難怪這麽舍得能出一百兩銀子,國公家的兒子呀,何仕達能贏嗎?”

“還好我剛才沒贏,跟國公爺的兒子比賽,這輸了被人瞧不起,贏了誰知道會不會被人針對?”

“我就說誰有這麽大的麵子,能讓金陽酒樓特意騰出一間上等客房,原來是盧俊川。”

人群中看熱鬨的章客禮不屑道:“就憑他也配搞這種嘩眾取寵的事?莫非是跟這金陽酒樓的掌櫃勾結,想要藉此揚名?”

“少爺,盧俊川的名聲京城誰人不知,應該不至於吧?”

“誰知道呢?走,擠進去瞧瞧,我倒要看看他想搞什麽把戲。”

盧俊川看了一眼右上方的窗戶,看到季今宵和種元魁兩人衝他握了握拳後,他心中底氣十足。

“你就是要跟我比賽的人是吧?”

何仕達有些不安,盧俊川這副粗獷的樣子不像來比賽詩詞,更像來找人打架。

底下的議論他也聽到了幾句,莫名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麽要來湊這熱鬨,還贏了。

可他要是現在直接認輸,那隻會讓他名聲掃地,更讓人瞧不起。

畏懼權貴是大家都有的情況,但他在眾目睽睽之下,不能做這種有辱讀書人名聲的事。

他隻能硬著頭皮對盧俊川施禮:“在下何仕達,見過盧兄。”

盧俊川從喉嚨擠出了一個嗯,上下打量著何仕達。

“行,那就開始比賽吧。”

盧俊川的身份把這場決賽推向了另一個高潮,圍擠在金陽酒樓門口的人越來越多。

趙金忠早就有所準備,派人去維持秩序,也不趕人,還提供免費的水,隻是對比觀看人數來說,這點水杯水車薪。

但這無疑還是為金陽酒樓丶為趙金忠,收買了不少人心。

慈善拍賣舉辦過後,趙金忠對於名聲更為重視。

以前彆人不在金陽酒樓鬨事,那是因為他有一個在朝廷當官的女婿。

現在不少人都會看在金陽酒樓曾經免費提供場地和酒水舉辦慈善拍賣一事,給他一份薄麵,包括以前不給他女婿麵子的那些權貴。

畢竟這件事直達天聽,當今皇上肯定也知道金陽酒樓,沒人願意惹事。

“好,那就老夫來繼續出題。還是跟剛才一般,兩人分彆作詩,交由現場的眾位學子評判,誰的支持䭾最多,誰就獲勝。”

“好!趙掌櫃快開始吧!”想看熱鬨的人大聲催促著。

“國公爺的兒子想必學問不凡吧?都讓我等見識見識!”這是外地來的,不知盧俊川底細的人。

章客禮在書童的幫助下,已經擠到人群的前麵,聽聞這話,不禁嗤笑。

趙金忠朝眾人拱了拱手,道:“老夫出題了,這次就以梅花為題目,一人作詩一首,交由大家評判。”

二人各自站在桌前,何仕達細思良久才提筆。

盧俊川也想了一會兒才開始動筆。

章客禮瞧著他這副模樣,懷疑他們暗箱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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