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今宵一通忽悠,就好像能參加這慈善晚宴,是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情。

盧俊川撓了撓後腦勺,能去捐錢是一件好事兒嗎?誰家錢多了燒得慌,非要拿去捐了?

“大哥?咱這麼坑人好嗎?”種元魁的良心隱隱作痛,按照大哥的說法,那能被邀請去的商人都是有好名聲的。

照他說,應該找那些名聲不好的,敲他們的錢才對。

“胡說八道!”季今宵擲地有聲道:“這怎麼能是坑人?你們這種想法完全不對!”

“你們就看好了吧,到時候肯定有人揮著銀子來我這邊求著我讓他們去參加慈善晚宴。”

“大哥,”盧俊川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樹碑刻名,這事兒真能讓人自願捐銀子?”

“雖然小弟我讀書少,但我聽我爹說,這事情好像自古有之,隻是一開始還有人願意,現在再用這個名頭來讓人捐錢已經不管用了。”

“他們的辦法不管用,不見得我說的不管用。”

“樹碑刻名,我不僅要刻上他們的名字,我還要刻上他們捐了多少銀子。”

“這,”種元魁遲疑道:“這不就是在逼迫他們捐銀子嗎?”誰也不願意自己捐了一點點銀子的事情被外人知道,彆到時候捐了銀子還落下罵名。

“大哥你又說參加慈善晚宴是自願原則,要是大家知道會刻下背後捐了多少銀子,豈不是更沒人去了?”

季今宵一副高深莫測道:“山人自有妙計。”

說起來皇帝給他派的助手怎麼還沒到?

操辦慈善晚宴需要的銀子都在這位黑鍋俠手中,要調派的人手也得對方去負責聯係比較合適。

當然,這些銀子隻是暫且借用,後麵都要全部補上。

還有另一個或者監督他們二人的蔚修文,對季今宵來說也有大用。

種元魁在季今宵家裡吃完了飯回家後,天色已經暗了。

他正想悄悄溜回自己房間,剛進房就看到一個身影,嚇得他亡魂大冒。

“爺、爺爺,您怎麼在這裡?”

“哼,老夫想在哪裡就在哪裡。”

“跑哪去了?季今宵不在太華殿讀書,我看你的魂也跟著他去了。”種叔先道。

種元魁不好意思道:“爺爺,我去大哥家裡吃了一頓飯。”

“爺爺,你也知道孫兒實在不是讀書的這塊料,能不能彆讓我再去太華殿讀書了。”

種叔先不緊不慢道:“那你說說,不去讀書你能做什麼?做武將嗎?且不說彆人會怎麼看我種叔先的孫子跑去做武將,你是那塊材料嗎?就因為力氣大,你就覺得自己能帶兵打仗了?”

“總之,孫兒確實不是讀書的料,爺爺,其實我也不想做武將。”

“哼,這也不想,那也不想,好高騖遠,先把你的書讀好再說其他的吧。”

種叔先從凳子上慢慢的站起身,裝作不經意的詢問道:“今日那季今宵有沒有跟你們說慈善晚宴的事?”

“啊?”種元魁道:“大哥說了……”他把季今宵給他們說的事簡單的講了一遍。

“樹碑刻名,還寫上捐款的數額?這小子是不想讓人去了嗎?”還是說陛下偷偷給了他什麼幫助?

種叔先雖然早已不問朝堂之事,隻負責教書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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