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靜芸睡得正香,就被一陣窒息感驚醒,沒等她反應過來,嘴被堵了,脖子也被掐了,冰涼的手像蛇一樣,掐著她的脖子,隨時都能要了她的命。
她睜大眼睛,黑暗中看到了個眼熟的身影。
「是脾氣大,還好吃懶做的我!」
阮七七齜了齜大白牙,在黑暗中特彆打眼。
鄭靜芸聽懂了這句話,後背一陣發寒,阮七七知道她往樹洞裡塞小紙條的事了?
她又想到了傍晚時,阮七七拿回的野柿子,山腳下才有野柿子樹,這女人肯定跟蹤她了。
「乖乖跟我出去,彆出聲!」
阮七七手上多了把匕首,冰冷的刀刃對著她的頸部大動脈,鄭靜芸嚇得瞳孔都縮了,她使勁搖頭,表示絕對不會出聲。
鄭靜芸老實地下了床,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生怕阮七七給她一刀。
阮七七挾持著她去了頂樓的天台,秋天的晚風很冷,鄭靜芸隻穿了單薄的睡衣,凍得蜷縮成一團。
「我問你答,不要大叫,否則捅死你!」
阮七七手裡的匕首下移,移到了鄭靜芸的心臟處,刀尖刺破薄薄的麵料,抵住了她的肌膚。
鄭靜芸拚命搖頭,恐懼的淚水順著眼角流下,她不想死啊!
好不容易逃出了北大荒,她還想出國過好日子呢!
「誰派你來的?」
阮七七低聲問。
「嗚嗚嗚嗚……」
鄭靜芸眼神很急切,她的嘴被堵了,說不出話。
阮七七扯掉她嘴裡的手帕,她哭著說:「沒人派我來,我聽不懂你說啥,我是來上學的!」
鄭靜芸雖然很怕死,可她更清楚,承認的下場更慘,反正阮七七沒證據,她隻要咬死不認就行。
阮七七冷笑了聲,也不和她廢話,轉過身,直接掏出一條肥嘟嘟的蛇,有一米來長,在空間裡好吃好喝地養著,氣質都變得清澈愚蠢了,反應也特彆慢。
肥蛇在阮七七手腕上,動都不願動,外麵這麽冷,還是空間裡舒服。
雖然是條好吃懶做還腦子不靈光的蛇,但鄭靜芸還是嚇得頭皮發麻,她最怕蛇了。
阮七七用手帕重新堵住她嘴,再拿繩子反手綁住她四肢,一把按在地上。
「嗚嗚……」
鄭靜芸哭著搖頭,眼神乞求。
「放心,蛇不吃人,它喜歡玩遊戲,你陪它玩一玩,我就放你回去睡覺。」
阮七七溫柔地拍了拍蛇的腦袋,還衝她笑了笑。
鄭靜芸並沒受到安慰,哭得更凶了。
「哧啦」
布料的撕裂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刺耳。
鄭靜芸的褲子被撕開,阮七七用力一扯,一股冷風灌了進去,鄭靜芸凍得瑟瑟發抖,眼神更加恐懼了。
「我不是男人,嬲不了你,放心!」
阮七七給她吃了個定心丸,還微微笑了笑。
鄭靜芸稍稍安心了點,可阮七七隨後的一句話,卻讓她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我雖然嬲不了你,但我能讓你快樂,喏,看到它了沒?絕對能讓你快活賽神仙!」
阮七七蹲了下來,將懶得長毛的蛇蛇放在地上,還在蛇腦袋上拍了拍,示意它動一動。
肥蛇以龜速朝前滑行著,好在距離很短,就算是龜速,也很快就滑到了,冰冷的蛇鱗在肌膚上遊離著,此時此刻,鄭靜芸的感官變得異常靈敏,一丁點細微的接觸,都能在她的神經末梢放大幾十倍。
「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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