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七七騎著車,慢悠悠地回大院,路過一個小巷子時,聽到打罵聲,一幢獨立宅院的門戶大開,院子裡擠了好多人,都像得了甲亢一樣,特彆亢奮。
這些人搬出了一箱書,都是時下的禁書。
「死不悔改的老東西,居然還藏了這麽多,給我狠狠地打!」
石荊紅的罵聲傳了出來,隨後是打罵聲和呻吟聲。
阮七七皺眉,她都把這家夥給忘了。
莫勁鬆居然到現在還沒動手,讓石荊紅蹦噠得這麽歡。
「哎呀,有馬蜂窩!」
阮七七大叫了聲,隨手扔出了個馬蜂窩。
這個馬蜂窩是麻麻醬叼回來的,它以為是好玩的,興衝衝地叼回來獻寶,要不是她反應快,將馬蜂窩收進了空間,她和滿崽肯定要被咬得滿頭包。
麻麻醬的狗頭被馬蜂叮成了豬頭,腫了好幾天,醜萌醜萌的。
這群馬蜂在空間裡過得很好,又搭了個窩,下了不少崽崽。
馬蜂窩在地上滾了幾圈,一群憤怒的馬蜂飛了出來,嗡嗡嗡嗡嗡地朝石荊紅他們飛了過去。
「啊……」
慘叫聲不絕於耳,石荊紅等人四處逃竄,但院子就這麽點大,不論他們逃去哪裡,馬蜂都能找到,沒多時,這夥人都被咬得滿頭包,石荊紅咬得最厲害。
因為阮七七趁亂在他身上塗了點馬蜂窩裡取的蜜,馬蜂以為他是偷窩的人,一個勁地追著他咬。
「哎呦……我的娘哎……哎呦……」
麵目全非的石荊紅躺在地上呻吟,看起來很不妙。
他的手下們稍稍好一點,強忍著疼痛,抬著石荊紅去醫院了。
院子裡頓時空了,被毆打的主人從地上爬了起來,迷茫地看著四周,剛剛他被一塊布遮住了臉,沒被咬,院子裡的馬蜂一隻都沒了,全被阮七七收進了空間。
她也悄悄走了,從頭到尾都沒露過麵。
阮七七不知道,石荊紅剛搶救完,推進病房休養,人還沒躺熱乎呢,就被帶走了,罪名是貪汙受賄,還有草菅人命。
是莫勁鬆找來的證據,費了他不少功夫,這才湊齊了足以扳倒石荊紅的證據。
石大紅和他已經勢不兩立了,那他就得將絆腳石踢走,誰都不能阻止他向上爬!
開學前兩天,阮七七收到了石荊紅死在牢房裡的消息。
「和他一起關押的人裡,有兩個是石荊紅曾經整過的,恨死他了,上廁所時起了爭執,那兩人將石荊紅按進尿桶裡淹死的!」
陸野說了打聽來的消息,囂張跋扈的石荊紅,死得很不體麵。
被獄友按進尿桶裡活活淹死的。
「這個死法挺配他,那兩個替天行道的人怎麽樣了?」阮七七關心地問。
「第二天就轉去粵省那邊的農場改造了,應該是莫勁鬆的手腳。」陸野說道。
莫勁鬆的嶽父,以前在粵省軍區待過,在那邊有不少人脈,調兩個勞改犯去農場並不難。
「石大紅要氣死了吧?」
阮七七眼神興味,莫勁鬆這人雖然不咋樣,但做事確實漂亮。
「聽說石大紅砸破了兩個杯子。」
陸野笑了笑,又說道:「不過石大紅應該不會有事,他和楊軍長是表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