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營長又想到了那次紀湘蓮慶賀陸司令倒黴,炒了肉菜,當時他都沒細想,還以為紀湘蓮是真的忘了陸司令的恩情,他太蠢了,紀湘蓮哪是忘了,她分明就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你應該很奇怪,你嶽母和小姨子品性還可以,你堂客怎麽會這麽壞?不稀奇,因為你嶽父也壞的冒煙。」

陸野又說了紀父害人的事,徐營長臉色更難看了,這件事他還真知道。

十五年前他還是新兵蛋子,但經常給家裡寫信,父母也經常回信,所以他知道家裡不少事。

紀湘蓮家就在隔壁村,那場火燒得很大,還燒死了個救火的後生,本來要評烈士的,但後來聽說這後生就是縱火犯,烈士自然沒評上,他父母還被村裡人指指點點,沒幾年就去世了。

「這事你有證據沒?」

徐營長還是不肯相信,嶽父為人和氣,還是熱心腸,在村裡人緣很好,怎麽會是個壞人?

「證據我現在拿不出來,我堂客說,要先和你說一聲,等你離婚了,我就去搞證據,不過你不肯離婚也沒關係,反正到時候一起倒黴!」

陸野直言不諱,他隻要略施點小法子,就能讓紀父老實交待。

但徐營長如果不離婚,攤上這麽個嶽父,前程肯定完了。

徐營長知道他的本事,臉色更難看了。

不過他還算果斷,並沒猶豫太久。

「我會打離婚報告,可能要等段時間,簽字沒那麽快。」

「你隻管打,簽字我去辦。」

陸野給他吃了個定心丸,到時候他和莫秋風說一聲就行。

「好,你給我三天時間!」

徐營長苦笑,他心裡並不好受,畢竟一起生活了這麽多年,還生了兩個孩子。

「你不會舍不得吧?紀湘蓮可是最喜歡寫舉報信的,她還給總軍區舉報老子仗勢欺人呢,哪天把你給舉報了也說不定,你娶這種女人,還不如娶條眼鏡蛇呢!」

陸野極儘嘲諷,沒一個字好聽的。

徐營長頓時嚇出一身冷汗,他在家裡也偶爾發過幾句牢騷,要是紀湘蓮真去舉報,他可就慘了!

「你不會有把柄在你堂客手裡吧?」

陸野看他驚惶不定的樣子,好奇地問。

徐營長沒吭聲,不知道該怎麽說。

陸野一下子來了興趣,猜道:「你在外頭有相好?」

「放你狗屁,老子堂堂正正清清白白!」

徐營長氣得直瞪眼,要不是打不贏這癲公,他肯定要出手教訓。

「你既然堂堂正正清清白白,你還心虛個屁,你說吧,我肯定不跟彆人講。」

陸野一個勁地追問,問出來了,他回去和七七說。

七七不是彆人,是自己人。

徐營長也想找人拿主意,便說了他發牢騷的事。

「你發啥牢騷了?」陸野更好奇了。

「也沒什麽,就是說了幾句彆人的閒話。」

「說誰了?你不會說老子了吧?」

徐營長撇過頭,眼神心虛,他還真說過陸野壞話。

「哼,虧老子還來幫你,就應該讓你被你毒蛇婆娘咬死,趕緊打離婚報告,過時老子不管了!」

陸野黑了臉,轉身就走了。

徐營長摸了摸鼻子,心裡多少有點慚愧,陸野癲是癲了點,為人還是蠻仗義的。

這癲公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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