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借花獻佛,拿石荊紅的東西送陸野他爹(1 / 1)

「石主任,再整下去這小子恐怕熬不住,要是死在農場,可就徹底得罪死陸得勝了。」

石荊紅的狗頭軍師湊過來,小聲建議。

劉紅波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他從醫院直接帶到了農場,菊花的傷口還沒痊愈,路上就裂開了,一路淌著血過來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小產了。

到了農場後,石荊紅就把割尾會整人的各種方式,都在他身上一一試了一遍,整了近兩個小時,也就是他手下顧忌陸得勝,出手沒太狠,否則劉紅波早沒命了。

「老子會怕陸得勝?」

石荊紅梗著脖子吼,表情很不服氣。

「您有三哥罩著,當然用不著怕,我的意思是,為了劉紅波這麽個小人物,不值得讓三哥浪費時間,三哥可是要給您辦大事的,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軍師小心翼翼地斟酌著用詞,石荊紅好大喜功,喜怒無常,還貪得無厭,有勇無謀,但這家夥有個最大的優點,就是好掌控。

他沒背景也沒靠山,這些年靠著給石荊紅出謀劃策,混得如魚得水,家裡也過上了好日子,他比誰都希望石荊紅當正主任。

鄭愛黨可沒石荊紅好糊弄。

石荊紅想了想,覺得挺有道理,劉紅波這麽個小人物,確實不值當三哥出麵,算了,留這小子一條賤命!

「把這臭流氓關起來,明天安排他乾最艱苦的活,好好改造!」

石荊紅聲色俱厲地交待了一番,農場負責人唯唯諾諾地應著,心裡叫苦不迭。

這劉紅波可是陸司令的外孫,他一個小小的農場領導,哪得罪得起喲!

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唉!

等石荊紅一夥走了後,農場領導派人把劉紅波送去了醫務室,治了傷後,再安排去休息,還在劉紅波麵前說了些好話,意思就是他也是迫不得已,讓劉紅波彆記恨他。

劉紅波已經疼得神智不清了,自從那天在飯店被捅了菊花後,他的生活就變得暗無天日,沒一天過得像人。

最讓他傷心的是,親媽居然把他推出來,給大姐頂罪。

石荊紅本來抓的是大姐,和他八竿子打不著,可他卻被最親最愛的人捅了一刀,劉紅波的心都碎了,他現在的心情很複雜,有恨有怨還有痛,唯獨沒了愛。

如果阮七七在他麵前,定會給他起個綽號——鈕祜祿·紅波。

石荊紅誌從農場誌得意滿地回城,他沒回辦公樓,讓司機直接開回家。

家裡開著燈,在夜晚顯得特彆溫馨,石荊紅下了車,心情特彆好,他要和兒子說說劉紅波的慘狀,讓兒子高興高興。

「我回來了,曉軍怎麽樣了?」

石荊紅在門口換鞋,還大聲問。

一般這個點,妻子都會在一樓看電視,順便織毛衣。

「聾了?老子問你話沒聽到?」

石荊紅問了兩遍,都沒得到妻子的回應,爆脾氣一下子起來了,鞋也不換了,黑著臉進了屋,卻看到空蕩蕩的客廳,桌上的飯菜吃得乾乾淨淨,碗筷還沒收。

他皺緊了眉,妻子最愛乾淨,吃過飯立刻就要收拾碗筷,還會把廚房收拾乾淨,而且電視機也不見了,沙發上織了一半的毛衣放著,妻子人不在。

到底是乾過多年割尾會工作的,石荊紅頓時生了警惕,在門背後抄了根扁擔,先去了廚房。

沒人。

東西也沒了。

石荊紅眨了眨眼,還以為他眼花了,廚房裡像是土匪來過一樣,連鍋都給端了。

掛得滿滿當當的臘肉臘魚香腸,一根都沒剩。

米麵油就不說了,連鹽罐子都沒留。

「嬲你瑪!生兒子沒皮眼的東西,家裡死了人缺鹽醃是吧……」

石荊紅罵罵咧咧地去了樓上,依然沒見到人,還被人翻箱倒櫃,連他新做的呢絨大衣都不見了。

草!

石荊紅罵得更臟了,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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