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忙著開公司、做鞋子,手上雖然有了錢,但來沒來得及搬家。
還是之前租的那個小房子,兩個人窩在一個溫馨的小房間裡,沒開白熾燈,但是開了暖色的小台燈,兩個人在乾淨的泡沫地板上數錢打滾,興奮的摟在一起。
許鈞突然親了他一下。
蒲遙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就聽見許鈞說喜歡他。
蒲遙彎著眼睛笑:“許鈞哥,我也喜歡你。”
許鈞的心臟狂跳,他呼吸急促起來,地板是柔軟乾淨的,蒲遙仰躺在地上,許鈞摟著他,伏在他身上,一隻手環著他的腰。
他眼眸幽暗,看著蒲遙單純明媚的笑容,不知道在想什麼。
“遙遙……”
他聲音沙啞,手指貼近蒲遙的耳畔,輕輕的撫摸他柔軟的發,深深的看著他的眼睛,“不是這個喜歡啊……”
蒲遙乖乖的躺在地板上,他的眼睛清澈純潔、美麗無暇,宛若世上最美麗的珍寶,頭發也軟軟的,像半開的花似的散在地板上,露出靈巧的耳畔和光潔的額頭,漂亮得像個小天使。
“是……哪個?”
許鈞看著他的眼睛,然後緩慢的垂下眼眸,在他的唇角輕輕吻了一下。
他聽見了自己狂亂的心跳。
“這個。”
蒲遙的表情呆呆的,像是一點也沒反應過來。
許鈞狹長的眼眸略微垂下,在燈光下、在望向蒲遙的時候格外溫柔,“遙遙,剛才我親你,你討厭嗎?”
蒲遙和他日夜接觸,晚上還睡一張床,是非常親密友好的關係,許鈞時常會抱他,勾肩搭背的,或者拉著手。
不討厭。
他們是很好的關係,他很感激許鈞,感謝他帶自己打工,感謝他帶自己當大老板。
自己的記憶力不好,小學還沒讀完,許鈞肯收留他、帶著他打工已經讓他萬分感動,他如今賺錢、發達了也帶著他。
他是世界上最最最好的人。
他們的成功看似很輕易,隻要蒲遙知道一點也不容易。
許鈞在外麵一定受了很多苦,有一次他在家等了許鈞很久,打開門一看,他竟然在門口睡著了。
可是許鈞從來沒在他麵前因為這些事發脾氣,也總是挑好玩的事情和他說。
他對自己太好了。
蒲遙搖頭:“不討厭。”
許鈞的內心在煎熬,他不知道蒲遙是不是真的知道,但是他直覺就是蒲遙並不明白其中的意義,他隻是依賴他、感激他,或者是把他當成親人。
而他卻不想這樣,他想要挑破,想要蒲遙知道他的心意。
他有時候會抱蒲遙,好似不帶愛昧的,溫柔的、像兩個靈魂在風雲中相擁一樣。
可是蒲遙不知道每一次的觸碰他都帶著私心。
看似沒有絲毫曖昧的觸碰和擁抱,讓他的心中的執念瘋狂的生長。
他早就不滿足那偽
裝的、帶著罪惡的隱秘心思的相處。
可是他又怎麼忍心拉蒲遙下水?
他的眼圈紅紅的,輕輕的捧著蒲遙的臉,“遙遙,如果我說我喜歡你,是想和你結婚那樣的喜歡,是永遠在一起的,不準你喜歡彆人那種喜歡,你會怕嗎?”
蒲遙略微皺起了眉頭,“男人和男人可以結婚嗎?”
許鈞失落的垂下眼眸,“不可以,不能領結婚證。”他又看著蒲遙的眼睛,“但是可以在一起,可以談戀愛,就像我們現在這一一日三餐都在一起。”
蒲遙有點不知所措,擔憂道:“會被警察抓起來嗎?”
許鈞笑了笑:“不會,我查過法律,問過律師,這不是罪。”
蒲遙思考了片刻,直白的看許鈞:“不犯法的話,我想一直和許鈞哥在一起,隻要你不嫌棄我。”
許鈞深深的擁抱他,他的聲音微不可聞的哽咽,“遙遙……我的乖遙遙,我怎麼會嫌棄你,我喜歡你愛你,我疼你還來不及呢……”他的眼睛帶著濕深深的看著蒲遙,“如果遙遙和我在一起的話,可能會招人非議,會被世人不認可,因為世上的愛侶多少男女,男生和男生、女生和女生是少數的一部分,你會怕嗎?”
假設蒲遙真的和他在一起,他絕對不會讓蒲遙經曆這些,但是他要清清楚楚告訴蒲遙這意味著什麼,在未來會有什麼困難。
蒲遙說:“我不認識彆人,彆人不是我的親人和朋友,我不怕。”
刹那間許鈞宛如被海浪淹沒,那洶湧而來的潮水鋪天蓋地的,將他的心靈魂都淹沒在海裡,他心潮澎湃激動不已,他不由自主的、緊緊的抱著蒲遙,來感受這宛如神明的恩賜。
蒲遙是柔軟而溫熱的、宛如在他心尖跳動一般,他從來沒有這麼久、這麼緊的抱抱過他。
他似乎聽見自己粗重的呼吸,抑製不了的把他心愛的遙遙淹沒了。
滿鼻腔的香味,蒲遙好香。
“遙遙……”他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以後我就是你男朋友了,好嗎?”
蒲遙乖乖我點了點頭。
許鈞貼近他,“我要親你了。”
蒲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