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父的確在賭場,但都是單位的同事私下組織的,賭的金額很小。
莫名挨了一番揍,煩心酒一喝,什麽苦楚都給同事倒出來。
同事眼底精光一閃,小聲道:“你們家真的啥都沒剩了?”
楊父瀟灑了大半輩子,哪容得下對方這麽說自己?有錢就是自己的麵子!
楊父:“哪能啊,工作不是還在嗎?再說了,現在的院子賣了,家裡就又有錢了,再攢攢,啥沒有?”
“現在的院子啊……我有個大點的場子,你要不要試試?一晚就能讓你在你爸麵前揚眉吐氣。”
楊父酒醒了幾分,沒回答,但仍給自己倒酒,似在思索什麽。
同事再接再厲:“彆不說話啊。你一直跟我抱怨,你爸看不上你,現在工作都是你爸運作的,一家子希望都放在你兒子身上了……
要不是聽你抱怨多了,我會把這麽好的機會告訴你?行了,給你幾天時間考慮吧,想清楚了,我再帶你去那個大場子。
說實話,前段時間你不是問我為啥出手這麽闊綽嗎?嗐,就是手氣太好了。你贏了錢就收手,不會有麻煩,也不會傾家蕩產,隻會讓你爸另眼相待!”
楊父有些動搖,“行,我再考慮考慮幾天。”
……
喬鈺這邊收到消息後,看了眼這後麵牽連的陰謀,眉梢微揚,笑了。
她又叮囑了他們幾句,順帶讓他們找找符合自己要求的人家。
楊家既然要賣掉現在的院子,之後搬到哪裡?當然由她來決定。
……
楊父回到家後,麵對整日打罵自己媳婦兒的母親,愈來愈沉默的父親,大氣都不敢喘下的兒子,終於做下決定。
他跟著去了趟同事口中所謂的大場子。
還真是,亂花漸欲迷人眼。
場子在黑市深處,煙味兒十足,不光是光膀子的大老爺們兒豪賭,就連這裡的女人也與外麵保守的婦女同誌不一樣。
她們打扮得花枝招展,臉上上了妝,厚唇都是豔色的,刻意低頭,就能看到√線,便有贏錢的往裡麵一塞。
侮辱意味十足,但她們依舊笑靨如花,扭著腰肢隨意坐在男人懷中。
楊父一看,眼就熱了,心也亂了。
家裡生了好幾個娃的婆娘,身材早就走樣了,哪裡比得上這些女人啊……
但他心不大,尤其是外麵還有打擊作風問題的。
楊父小聲道:“這裡絕對安全吧?不會被端了吧?他們這樣不會被抓作風問題嗎?”
同事哈哈直笑。
笑話完楊父膽子小,同事才道:“你隻是來求財,不搭理這些女人就成。”
楊父一副言之有理地點頭。
賭錢就夠了,誰還把白賺的錢送不認識的婆娘啊?誰知道她們有沒有病啊。
可。
賭紅了眼的人,沒有理智可言的。
賭得越大,神經越飄,越容易陷㣉溫柔鄉。
塞給這些女人的錢,和他贏的錢相比,小巫見大巫了。
所以,一開始放言隻要賭贏就收手,好幾天下來,楊父運氣爆棚,越來越眼熱,壓根沒有收手的跡象,還將小費塞進女人的√裡,徹底與這裡的賭徒們融為一體了。
另一邊,楊家終於找到要院子的買主。
大院兒裡的其他人家原本想買的,但楊家人出價太高,其他人就斷絕了心思。後來是個陌生人買下的。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