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魚瞪圓了眼,“你胡說!我哪有三哥那般差!”
“嗯?”
“三哥調皮搗蛋成那樣了,你都沒說過送他走!怎麽我成了收養的,你隔天就送走!我哪有三哥那般差!”
這會兒幾兄弟放學回來。
周武聽完小金魚說的,很是感動地看向喬鈺,“媽,原來我在你心底地位這麽高啊!我還以為我是家裡墊底的,沒想到……”
小金魚趕緊捂住雙耳,不停晃腦,“我不聽我不聽!王八念經!”
喬鈺晦氣地看了眼周武,“彆以為我不在島上,就不知道你乾了啥事兒!你有你四個兄弟安分些,我也不至於天天叨你!”
周武小指挖了挖耳屎,“媽,那些都是小事,我要是哪天太安分,說不準你還擔心呢。”
喬鈺給氣笑了,“我擔心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小金魚顧不上捂耳朵了,抱住喬鈺的腿,道:“不行不行!媽媽!我比三哥重要!我比三哥重要!”
周母默默起身,朝廚房走去。
得,一回來就雞飛狗跳。
一同跟去的還有周文和大偉。
小勇在一旁遞水,怕喬鈺說多了口乾。
至於老周……
哦,白天喬鈺和孩子們杠,晚上她被老周折騰。
老周太想她了。
具體表現在?幾天幾夜下不了床。
還是她實在受不了了,把他連人帶床單踹下地,“滾呐!”
老周也不覺得疼,為她揉了揉發脹的腹部,聲音還略顯委屈,道:“下次彆去這麽久了。”
“我不是說了有事嘛!!還有,你看看你成啥樣了!小金魚那做派是不是跟你學的?!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好的!看著一本正經……”
老周嘴角微揚,露出幾顆潔白的貝齒,上麵還有她的印記流出……
太,太有畫麵感了。
不敢看,不忍看,不想看。
“你不就喜歡我這樣嗎?”
“……”她得承認。
自從開了葷,夫妻二人這方麵的確和諧,也玩得花,也越來越上癮。
她也吃他這一套。
明明一副不安於室,野性的長相,偏偏伏低做小,茶言茶語,矮她一個頭……
誰受得了這反差啊?!
誰擋得住這男人魅力啊?!
可,影響到孩子就不好了。
喬鈺對他耳提麵命:“我警告你,在孩子們麵前正經點,彆拿這副做派當著孩子麵兒!你看看小金魚如今都成啥樣了?”
“我是老不正經,但出了臥室門可沒這樣過。”
“你對自己定義還不錯。”喬鈺先是肯定,後是疑問:“那小金魚上哪兒學的?”
“或許是,基因決定?”
隻不過他被激發得晚,小金魚激發得早罷了。
不過小金魚還處於初級階段,周圍還沒幾個應她的,隻當她是小破孩在鬨情緒。
直至,她隨奶奶去供銷社買東西,遇到一個穿著乾乾淨淨的男孩。
男孩比家裡二哥還彬彬有禮。
哦不對,二哥是假斯文,這個男孩像是真正的紳士。
男孩對一個差不多大但衣衫襤褸的女孩伸手,“你沒事兒吧?”
小金魚一下子就被迷住了。
被周母拉著回去時,還直愣愣的。
周母沒發現問題,喬鈺發現了。
看小金魚采了野花在那兒數花瓣兒……
喬鈺離開時是冬季,如今已是春暖花開的季節。
她走到小金魚身側,觀察了許久,才道:“你在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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