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付玉靜控製不住的淚水,喬鈺冷漠得很。
她繼續紮刀:“如果爺爺和你們一樣糊塗,知道是什麽下場嗎?
你們和喬寶兒培養出感情,喬家那對畜生會利用這點上門索取。彆覺得不可思議,我都喊他們畜生了,他們還有什麽人性可言?
給仇人送錢送票,聽著不可思議吧?但你們不是就這麽做了嘛?
哦不,這已經不是假設了,你們不是為了喬寶兒名聲,還花錢抹平她代考的事嗎?還給喬耀祖提供吃住了嗎?
真諷刺啊。
我那小畜生出生後,我上山割豬草的時候,還得被小畜生命令帶野果回家,不然他就會掐我打我。
有時候小畜生打得不過癮,還會拿廚房的鐵鉗揮在我胳膊上!
他也是從小到大對我的施暴者,是我的仇人。你們怎麽對待親閨女的仇人?
吃住包了……
嗬,紮心窩子都沒你們這麽紮的,還有臉跑來求我原諒。把你們能的。
感情這些傷害沒在你們身上,你們就能輕鬆掀篇?
哈,知道爺爺是什麽時候覺得你們無藥可救的嗎?從你們收留喬耀祖那一刻。
畢竟一個家族的繁榮昌盛不需要拖後腿的蠢貨摻和進來。”
遠遠的,周母就見老二媳婦兒氣定神閒,嘴裡一直叭叭的,倒是主動找上來弱不禁風的女人,麵色青白,一直捂住胸口喘息,顯然氣得不成人形。
她之所以聽老二媳婦兒的話進屋,是對方一看就不頂事,估摸著接不下老二媳婦兒一個拳頭的功夫。
她擔心就擔心在孕婦被氣著。
現在一看……
還是多擔心擔心那個陌生女人吧。
這麽一想,噗咚一聲,陌生女人栽倒了過去。
周母按捺不住,走去攙扶,就聽老二媳婦兒嘖了聲,道:“可彆死我院裡,這院子新買的,死了怪晦氣的。”
周母:……
付玉靜兩眼一翻,暈厥了過去。
周母嚇得一個哆嗦,豎起食指去探付玉靜的鼻息……
好險好險,沒出人命。
喬鈺:“娘,你先搜身。”
???
喬鈺:“再把她送醫院。咱可不出為她墊醫療費用的事兒。”
都啥時候了……
周母選擇先搜錢。
這女的一看和老二媳婦兒有仇,可不能讓自家吃了虧。
掏到錢後,周母才將人送去了醫院。
喬鈺心情很平和,甚至很爽快,來到樹蔭下,躺在躺椅上,哼著小曲兒,撥了花生往嘴裡丟。
氣暈了?要是氣壞了身體,氣死了最好。
可惜啊,張福那對腦子有坑的夫妻,動蕩年代下放都能扛過來,她幾句話而已,頂多讓他們生一輩子心病罷了。
幾個小時後。
周母回來喝涼茶的功夫,不可置通道:“那女的是你親媽?!”
喬鈺沒什麽表情波動,“娘,你可彆亂說,我都沒認過她。”
“血緣上的關係。”
“哦,那倒是沒錯,我從她肚皮裡爬出來的。”
周母是從往來的信件上知道喬鈺和原生態父母的關係的,但沒料到關係會這麽僵。
自己也不好說什麽,而是在思考喬鈺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子……
要真不好好待喬鈺,豈不是孩子還懷著,她都能打了?!
這不行這不行。
可不能惹了老二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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