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居然還活著。」

冰人眯了眯眼,難掩心中的不可置信呢喃道。

雖然它也不想震驚,可是這三個少年先後的行動實在讓它無法平靜丶

麵對冰人的呢喃和儘飛塵的大叫,白芝芝隻是手中一動,變為一道殘影瞬間衝了出去,留下一句,「我將殺死它。」

彭——!

鏗——!

「孱弱的身子以及見底的靈氣,真是猖狂!」

冰人也不再保持鎮定,火力全開的爆衝而出。

迸濺的花火在場上閃爍,兩者同時動了,扭打在一起,攻勢淩厲,猶如兩道閃光在山巔碰撞。

一分鐘後,一個狼狽的身影被一腳踹了回來,在地上滾了兩圈後撲了撲膝蓋起身。

「咋樣,疼不?」看著白芝芝臉上那一道深重的拳印,儘飛塵問。

「不疼!」白芝芝搖搖頭,又衝了上去。

又是一分鐘後,連續滾了十幾圈的白芝芝再度回到了儘飛塵身邊,擦拭下嘴角的血跡,咬著牙道:「不疼!」

說著,他就又要衝出,看著對方的傷勢,儘飛塵連忙將其拉了下來,「得得得,一塊來。」

說著,他空蕩蕩的手中輕輕一翻,一張刻印著紅桃A與一把直刀的卡牌出現。

「其實除了魔術和撩妹以外,我玩刀也挺六。」

彭——

卡牌炸開,一把通體漆黑丶有著數不清劃痕的黑刀出現。

寰·「七情若止」

來自:月明一

刀很普通,看上去就是一個武器店幾百塊丶才剛開刃的基礎直刀,沒有任何的高大尚炫光以及晦澀難懂的秘文,有的隻是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弑殺之氣,以及難言的厚重感。

握住刀的那一刻,儘飛塵險些被那一股衝天的殺意給震的暈眩,如若不是他自身本就不是個什麽好東西,恐怕還會以為這是某個邪物。

「這是……」相隔數米,王意瞬間就感受到了這股令人戰栗的氣息,猛的回頭看了過去。

「「七情若止」」儘飛塵緊握刀把,而後緩緩將刀撩起,說:「我家老頭的天物,這股殺氣,簡直比少婦的韻味還要引人心神啊。」

「如果可以,這種比喻少說。」

三個人體內的靈氣都已經接近冰點,但他們還是沒有任何一人提起如果那不過怎麽辦,甚至王意和白芝芝兩人就從未想過會輸,因為在他們看來,這場實力懸殊的戰鬥既然儘飛塵選擇了打下去,那就是必贏!

「沒有任何策略,打就行了,打到筋疲力儘丶打到靈氣殆儘丶打到儘興。」

刀光閃過儘飛塵雙目,他身子微微下蹲,說:「最後,賞花。」

一片雪花悄無聲息的落在地麵。

四個人動了,一瞬間,猶如離弦之箭一般衝出!

「該結束了!」

冰人徹底被失去了耐心,它已經不想再繼續下去了,它很討厭人類自以為是的嘴臉,明明打不過,卻還是要笑著繼續上前,這樣沒有理智的人根本不配獲得試煉關卡最終的獎勵,隻有死亡,才是無畏者最後的結局。

彭——!!

彭——!!

由於權杖被儘飛塵打斷,冰人隻能采取身體的變化能力,化作兩把長刀戰鬥,但即便如此,也不是兩個半殘『沉』境,和一個分心的『流』境可以應對的。

殘破的山巔卷起一陣陣勁風,一道道淩厲的刀芒劃開雪幕。

四道人影的速度快到模糊,肉眼根本無法捕捉,隻能勉強看到火花如流星般閃爍,或是大地似蛛網龜裂。

三劍客的配合堪稱完美無缺,毫無破綻可言,使得冰人根本無從施展極武,隻能不斷被動地格擋。每當冰人企圖施展換位之術時,儘飛塵便會如同鬼魅一般,率先利用卡牌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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