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
不知道是用何種材料製成的丶閃爍著幽暗黑澤光芒的圓桌桌麵發出一聲巨響後,轟然碎裂開來!原本光滑平整的桌麵瞬間化作了無數塊隻有手指般大小的碎片,四散飛濺。
屋內的幾個人毫無防備,全都被凰冰玉這突如其來的驚人舉動給嚇得不輕,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齊齊看向了她。
而此時,正被凰冰玉那仿佛要吃人一般凶狠目光死死盯著的帕雷,則感覺自己的心口猛地跳動了一下。
他不受控製的吞了口口水,結結巴巴地喊道:「凰……凰冰玉!你到底在乾什麽啊?這裡是霍尼迦爾學院,咱們可都是簽過合約的,明文規定在這裡絕對不能動手,難道說你現在想要公然違背這份合約不成?」
「叫叫叫,你叫你媽啊,帕雷?!」凰冰玉蹭的一下就竄了起來,站在椅子上一腳踩著桌子,指著帕雷的鼻子罵道:「不是你踏馬先找事呢瑪?」
「我,我找事?」帕雷被說的一怔,然後懵逼的說:「不是,這怎麽就是我找事了?跟我有什麽關係啊?」
「你踏馬拍桌子嚇著我了,咋的這不算啊?!老娘一個小姑娘是他媽你能這麽嚇得嗎?給我嚇壞了咋整?!」凰冰玉叼著根棒棒糖,理直氣壯的說。
帕雷聞言險些一口氣沒上來,他看著凰冰玉這副刁蠻的模樣,心中一通暗罵。
也幸虧是凰冰玉長了一張年輕靚麗的臉和傲人的身材,否則她現在這副模樣真的就是刁蠻野婦了。
「凰冰玉,我們要就事論事,是白芝芝丶儘飛塵丶王意有錯在先,所以我才會跟你說這些,你要懂得主次不是嗎?」
「你也說了那是他們三個乾的事。那你跟我說乾你媽啊,我踏馬打的啊?」
「啊?」帕雷稍稍一愣,心裡琢磨了一下,感覺好像有點道理呢?
「不對。」帕雷搖了搖頭,站起身說:「你作為大夏區的院長,難道這樣惡劣事件不應該跟你說嗎?」
「我真是操****啊。」
凰冰玉要無語了,「他們三個犯了什麽錯,那你就按照學院的規定去罰好不好?你跟我說這些乾啥,咋的你這麽告訴我就非逼我護犢子丶不讓你碰,然後再罵你一頓你舒服?不是你踏馬抖M吧?」
帕雷撓了撓臉頰,「好像也是呢?」
「那也不對啊。」帕雷說:「這種事難道不應該先跟你說嗎?」
「不是,你跟我說了乾啥?你跟我說了就不罰了?」凰冰玉快要氣笑了,不理解的問道:「我就想知道,你跟我說的意義在哪?你為什麽跟我說?你能給我個解釋嗎?啊?」
聽著凰冰玉的一連串問題,帕雷腦袋一時間轉不過來了,因為在他的預測中,凰冰玉應該是一副護犢子的模樣啊?不論怎麽樣也不能懲罰白芝芝三人,可…這怎麽不按照劇情發展呢?
凰冰玉將目光看向自己身旁這位西裝革履的男士身上,「來,羅拂,你說說,按照白芝芝他們這樣違反學院規則的,應該怎麽罰?」
希爾維亞·羅拂丶法黎塔去院長。
他在聞言後深沉的摸了摸下巴,沒有作答。
「問他媽你話呢,你高冷啥呢啊?」
凰冰玉的一吼讓他一哆嗦,連忙道:「我沒高冷,我在想事情來著。像他們這種情況是要經過具體核實後才能下定論,需要具體看屬於什麽類型,是雙方戰鬥,還是單方麵霸淩。」
「肯定雙方互毆啊,那還用心思嗎?」
凰冰玉想都不想的說。
可帕雷聞言就不樂意了,「那怎麽能是互毆呢?亞凱都沒有還手啊。」
「你再逼逼我不介意跟你互毆一下。」凰沐雨回頭送上一個冰冷的眼神。
帕雷不說話了。
凰冰玉的實力在剛才那隨便一掌中就已經體現出來了,這也是為什麽凰冰玉在四位院長前如此猖狂還沒有被教訓的原因,歸根結底,是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