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
噠——
噠——
細小入微的腳步在一片黑暗中遊動,琥珀色的豎瞳在黑漆漆的世界如璀璨明星。
「誒?你聽說了嗎?」
「聽說啥?王哥他家又生了?那不對啊,我記得他家前兩天不剛辦完百天嗎,我踏馬還隨了二百呢。」
「我草,我隨了五百,你咋就隨二百呢?」
「他他媽一年生一個,我哪來那麽多錢給他隨份子,那老王就靠著份子錢都他媽開上勞了,我還一天天開個二手A4L跑呢。」
「那確實是,他們家太能生了,誰能隨的起啊……啊不對,我要跟你說的不是這事。」
通往光明的兩側前,兩個守衛在此守著,他們並沒有發現背後角落處的那雙眼眸,還在自顧自的聊著天。
「不是這事?那你還能有啥事啊?」其中一人撓著頭問。
另一人看了看周圍,然後湊到其身邊,故作神秘的小聲嘀咕道:「王氏少主,王意你知道不?」
「那東家我還能不知道了?你虎啊?」那人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連忙道:「長話短說,直入正題,什麽事你就趕緊說,彆彎彎繞繞的,整的我心癢癢。」
「咳咳。」另一人輕咳一聲,壓低聲音說:「聽說咱東家那方麵好像是不太行,就在今天,他用天價從海外購入了一株草藥,好像是叫什麽……複靈蓮花心,說是能幫他起立。」
嗡——
琥珀色的瞳孔一震,剛抬起的腿猛的就是僵在原地。
「我靠,不是,真的假的?咱東家,就是那個王氏少主,漢天院那位,大夏第一富二代,王意?他陽痿?」
男人聞言驚呆了,不可置信的驚呼。
「你小點聲,這話要是讓人家聽到了,媽的咱們的命都得向他二弟一樣耷拉下去。」另一人一把捂住其驚呼的嘴,隨即驚慌失措的四周環顧,在發現一切正常後也是長舒一口氣,小聲罵道:「你是傻逼嗎?這話是能隨便說的?!」
「哦對對對,抱歉抱歉。」這人意識到自己失言,連忙打了自己嘴兩下,但還是壓抑不住內心的震驚,竊竊私語道:「咱東家平時看起來挺猛的啊,那身高,那肌肉,那體格子,這怎麽還能不行呢?」
「那有啥不可能的,奉天白家那麽尿性的家族,那嫡長子不還是個傻子,要我說啊,這就是老天給他們打開了天賦的門,那肯定就得關上某一處的窗。」
「你彆說,你還真彆說,有點道理哈。」男人摸索著下巴,眼睛越來越亮,「你看東北部副司令白芝芝,他出身好,天賦好,但是腦袋不好。你在看咱東家,同樣是出身好天賦好,但是他對妻子不友好啊。」
「嘖嘖嘖,你說說這,咱雖然不是大富大貴,天賦無敵,但起碼咱們智商正常,老婆孩子熱炕頭啊,所以說,知足吧。」
「嗯,得知足。」
暗處,雖然複靈蓮花心隻是被提了一嘴,但這雙眼眸的主人確是記得格外清晰,誰傻不傻,痿不痿,他不在乎,它隻在乎這複靈蓮心花。
雙眸眯了眯,它化作一道幽影消失不見。
黑暗下,隻剩下兩個守衛的小聲談笑。
…………
此時此刻,王氏祖宅內。
「老儘,你讓那個守衛怎麽說的啊,告訴告訴唄,那麽神秘兮兮的乾啥啊。」
沙發上,儘飛塵瞥了一眼衝過來的白芝芝,笑而不語的錯過視線。
坐在對麵的王意也將視線投了過來,同樣有些好奇儘飛塵跟那幾個守衛交代的事,他雖然沒有聽見,但他卻注意到了在儘飛塵跟他們說完後,那幾個侍衛看自己的眼神明顯就有了些彆的意味,那好像是……一種唏噓。
「彆看我,都是一些不足為重的告誡罷了,沒什麽新鮮的。」儘飛塵臉不紅心不跳的擺了擺手,然後翻了個身,抱著一個抱枕側躺在沙發上,繼續看起了電視上的《假麵騎士》。
「不對勁。」白芝芝眯了眯眼,他聰慧的大腦告訴他,儘飛塵這小子肯定是乾了什麽損事,他追擊到儘飛塵身側,再度詢問:「你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