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徐州這群人都砍不透嗎?

當初給劉癩子做刀,純粹隻是因為心情好,又看劉癩子順眼,用了一小口先天真炁而已,算不得什麽手段,所以沾血才會破去。

這次左辰給肖長成做刀,就多下了不少心思,刀上真炁渾源,還小做了一個聚靈陣,是正兒八經的削鐵神刀!

區區肉身,怎能擋金鐵之物?

隻見白光一閃,連人帶馬一並被肖長成一刀劈成兩半。

血如雨下,所有青州軍都驚恐地看著肖長成的方向。

肖長成渾身沾血,收手之後,也被嚇的一驚。

他很清楚自己的水平,一年之前,自己還是農家漢子,這一年時間受郭教頭的操練,現如今也頂多是個後天水準,正常情況下,能借著勢頭一刀把這人砍死就不錯了。

可上哪兒想到去,這一刀斬下,竟然連馬都砍死了。

回過神來之後,肖長成也直接舉刀向前一揮:

「殺!把這些青州來的憨賊都從咱們家裡趕出去!」

徐州軍爆發出齊齊歡呼,士氣大振,山崩海嘯般朝著青州軍衝了過去。

最前排站著的,目睹了一切的青州軍都傻了眼。

叫陣失敗他們也並非是沒經曆過,雖說有損士氣,還不至於讓整個隊伍軍心渙散。

但今兒他媽這也太邪門了一點吧!

自己家的將軍變成了乞丐,中郎將讓人家一刀順著中間劈成了兩半!

天刀將軍這赫赫的名頭都被人搶走!

所幸的前排軍中還有個將領,眼見的情況不對,直接急急拿出戰鼓錘,對準被大馬所拉的戰鼓猛敲。

「咚!」

悶沉如雷的戰鼓聲回蕩在青州軍的耳邊,總算是勉強驅散了他們心中的茫然不安。

他們再度握緊了自己手中的武器,來不及調整站位,隻能匆忙的和徐州軍在這不算太寬的路中短兵相接。

隻不過這剛一打起來,青州軍就覺得手感不對勁。

這幫徐州人……

怎麽砍不動啊?

最前排的青州軍將刀高高揚起,卯足了勁兒照著沒注意到自己的徐州軍砍了過去,隻見到鋥亮的長刀,啪的一下砍到了徐州軍的後脖。

然後破層皮。

白刀子進,就最外上一邊沾了一層紅,瞧不出來切肉應有的紋理,也看不見砍脖子露出來的白。

像是刮蹭到了後脖頸的輕傷。

被砍的徐州軍人一摸後脖梗,憤怒回頭:

「你他媽砍老子!」

然後一刀就把青州軍的心窩子給啘了。

此一事戰場橫生,青州軍動手之時,皆是感覺詭異之事橫生:

青州弓箭手想要拉開長弓去射徐州軍,卻不想箭矢飛出之後,直接在空中打了個彎子,沒紮到那徐州軍,反倒直接射到了同僚的屁股上。

疼的那同僚原地怪叫好幾聲,直接被周圍的徐州軍拿長矛紮成了白仙。

本來打的激烈,沒人會注意到這些事,可怪事積累的多了,終究還是被大多數青州軍所發現。

便是漸漸慌了心腸:

「直娘賊!怎回事?這群徐州人都會妖法不成!」

剛才敲戰鼓的青州將領也發現了這一點,急得他滿臉發紅漲綠,鼓都快給敲破了!

鼓聲陣陣,本想著加油打氣,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正麵對衝,竟是打不過了!

將領眼見著不行,咬牙切齒,牙根幾乎都快咬碎。

本想親自上馬,率領士兵做最後頑抗,可他才剛放下手中小錘,就忽然瞧見肖長成縱馬狂奔,朝著自己方向衝了過來。

肖長成完全不避空中飛射箭矢,隻見那些箭落在他的臉皮上邦邦作響,甚至都閃出顆顆火花,一滴血都沒能濺出。

領頭將領心頭大駭,也不知道肖長成這張臉到底是金瓜蛋子做的,還是銀瓜蛋子做的,隻能慌張拔出長劍打算迎擊。

卻隻見肖長成將長刀自斜下而上猛的一斬。

今日日頭太盛,泛的光遮蔽了將領的眼睛,讓他看不清刀的痕跡。

「噌!」

將領隻覺自己麵前寒光一現,緊接著整個人的視野便天旋地轉而起,斜著向下垮塌。

連同周遭地麵,將領背後鼓樓,甚至空中飄蕩的那半朵雲彩,皆在這一刀之下斜著劃開,切口整潔如鏡。

好大的聲勢!

將領已死,剩下的青州軍徹底慌了神。

一般的手段還能歸結成哪家門道哪家術法,今兒如此多的詭異隻能被歸結成鬼神之說。

直被嚇得更是魂飛魄散,一個兩個丟盔卸甲,似是山倒,向後退去。

第一排一退,後麵的陣腳就亂了套,連成一片片,波濤成浪。

肖長成冷眼看這群士兵,隨之下令:

「兒郎們,同我追!把他們趕出徐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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