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情話啊,以前唐俏兒想聽他講,隻能在夢裡。
現在他沒日沒夜地纏著她,在她耳邊絮絮叨叨的像個唐僧,她都有點聽煩了。
隻是,男人每次親近她,觸摸她,吻她……她還是腦海中燦若煙花,情動難已,隻任他欺負著,引誘著……
所以,不,不用她說什麼。
她什麼反應,臉紅不紅,心跳不跳,身體聽不聽話,就完事了。
唐俏兒沉了沉被他吻亂了的呼吸,嬌嗔著用手纏住他的領帶,“沈驚覺,你以前不是挺正經的嗎,現在怎麼怎麼都像一條發情的……”
她忽覺這形容詞不好,忙抿住了唇。
哪怕他真是,說出來也不好嘛。給他留點薄麵吧。
豈料,沈驚覺呼吸粗重,眸底隱忍著濃稠的欲,摩挲著她的後頸,額頭與她光潔的額相抵。
“俏兒,我是你的狗。”
唐俏兒心跳怦怦然,美靨暈紅流霞,指尖戳了戳他結實起落的胸口,“彆說了你,罵自己不就等於連我都罵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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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喉結重重一滾,咬了下她殷紅可的唇珠,“今天難得是保姆車,夠寬敞,夠大……夠我們發揮。”
“我是來報仇雪恨的,不是來跟你車震的!”
唐俏兒臉蛋羞得紅透,用力彈了他個腦瓜崩,趕忙轉移話題,“對了,今天怎麼不見霍家人?霍如熙都準總裁了,這種場合,他不來橫插一腳?舍得讓謝氏出風頭?”
“霍家人還在處理霍昭昭留下的爛攤子,之前他們一直在風口浪尖,這時候出麵,很怕會引起爭議。”
“嗬,還挺有自知之明。”
沈驚覺側頭靠近,鼻尖蹭在她臉頰旁,微微一絲癢意撩撥,“如熙還說了,他討厭這種場合,來這兒這些糟老頭子,不如在家摟著香香的小媳婦。
我,深以為然。”
“摟了好幾天了你,摟得我每天早晨起來身上都黏膩膩的,難受死了。”
唐俏兒如脫兔般從他腿上下扭身下來,“今晚分床睡!”
男人懷中一空,又聽分床睡,俊容欲哭無淚,“彆對我這麼殘忍,俏兒。”
這時,敲門聲響起。
唐俏兒將車窗降下來,出現了韓羨的臉。
“沈總,少夫人,會館內已經安排部署好了。”
“嗯,辛苦韓秘了。”
唐俏兒微笑點頭,又嚴肅提醒,“不過要留神,今天的活動至關重要,所以安保和巡查一定很嚴格。
沈氏的人不在場,如果這時候你露麵,被謝氏逮住了,他們就會覺察出問題。我們接下來的行動,就不好推進了。”
“俏兒,你放心。”
沈驚覺長臂攏上她的腰肢,淡啟薄唇,“會館內,也有我的人。”
唐俏兒美眸閃閃,懸著的心也放下來。
然後,她打開記本電腦,十指跳躍靈動,黑色屏幕上綠色代碼如同雨滴迅疾落下。
沈驚覺早就習慣了他身懷絕技的小女人,可不管千萬次,他心中還是萬般驚歎,又佩服又自卑。
“ok,一切準備就緒。”
唐俏兒敲下回車鍵,掰了掰發酸的手指,“我們就坐等好戲開場吧。”
沈驚覺溫柔地牽起她的小手,在指尖輕輕揉捏。
就讓這小女人作天作地吧。
地陷了,有他兜著。天塌了,有他頂著。
中央會館最大的會議廳中氣氛較為嚴肅,台下坐滿了盛京乃至全國的高官和業界精英代表。
宋市長在台上發表交流會講話。
議員、企業家代表等重要人士坐在前麵,像謝晉瑤這種家眷隻能坐在後方的位置。
在豪門貴婦圈,身為謝家唯一千金的謝晉瑤頗有排麵。但在官場說到底還是男人的戰場,另一番天地,她不過是周思韜的家眷,沒什麼她說話的份兒。
生來就是顯眼包人格的她自然是不服氣的。
是她一步步把自己丈夫送到今時今日的位置的,若沒有謝氏的背景,沒有她父親的提攜,她的精心包裝。老周家祖墳冒青煙他周思韜都不可能如此平步青雲!
謝晉瑤越想越得意,被好幾個小三圍剿的糟糕心情此刻也煙消雲散。
終有一天,她會像宋市長夫人一樣,坐到最前麵去!
想到這樣,謝晉瑤趾高氣昂地端坐著,恨不得拿鼻孔人。
周圍有人向她側目,竊竊私語:
“瞧瞧她那副盛氣淩人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眼睛長腦門上了呢!”
“就是啊,這大選還沒開始呢,她就一副自己老公一定能當選的樣子。未免太盲目自信了!”
“謝晉瑤還以為自己是謝家千金呢,不知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嗎?圈裡早就傳開了,她為了扶持周議員大選,像老鼠盜洞一樣不知從娘家那兒挖了多少錢倒貼周家。
娘家那邊早就對嫌棄死她了,她還自覺不錯呢!”
“我可不好周議員,一這人就要腐敗!他們兩口子要掌權了,那盛京老百姓不得水深火熱啊!”
刺耳的流言蜚語紮進謝晉瑤耳蝸裡,她卻不以為然。
在她來,這些人不過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嫉妒她出身高貴,嫉妒她老公成大器!
宋市長在這時發言完畢。
全場掌聲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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