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一輛紅色超跑華麗地甩尾,穩穩停在酒廊門前。

舒顏修韌的美腿邁下跑車,今晚她穿了一襲純黑魚尾緊身長裙,儘顯浮凸曼妙的身材,水晶細帶高跟鞋在黑夜中閃閃發光,尖銳的高跟如踩在男人心尖上冷豔淩厲的殺器。

“舒小姐。他人還在裡麵,我一直盯著呢。”一名手下立刻從暗處走了出來。

舒顏眸冷如月,纖細的左手抬起將烏黑長發嫻熟地挽起,右手將一支銀質鑲嵌紅寶石的簪子隨性地插入發髻間。

行雲流水,美得攝人心魄,旁邊的手下都得呆住了。

“你守在外麵,準備善後。”

……

酒廊裡,光影幽昧迷離。

舒顏緊咬牙關,穿梭過沉浸在歡愉中的人流,目不旁視地走向坐在吧台邊緣的白燼飛。

她離他越近,心便跳得越厲害,周圍喧囂皆空,仿佛置身虛幻。

舒顏抬手扶了下鬆散嫵媚的發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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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今晚,她會用這支她最的簪子,送他上路。

半響,舒顏已步至白燼飛身後。

就在她柔軟纖細的手掌就快要搭在男人肩上時,她頓覺手腕吃痛,緊接著,天旋地轉!

“啊!”

下一秒,舒顏脊背重重撞擊在桌子上,痛得她狠抽了口涼氣!

這哪裡是人類會有的反應?

這簡直……就是魔鬼!

白燼飛粗糲的右手桎梏住她的細腕,左手凶狠地扼住了舒顏的脖頸,五指不斷收緊!

這些年,身為頂級特工的他在海外執行任務時,偶爾會有敵方派來的人暗殺他。多年經曆江湖險惡,已經讓全身上下都像安裝了報警器,飛花落葉都逃不過他的感知!

此刻,舒顏被他困於身下,強烈的窒息令她漲紅了臉,眼尾淚光閃閃。

“是……你?”

白燼飛驟然一驚,手上力道漸鬆。

舒顏大口大口粗重地喘息,生理性的淚水止不住地落下。

周圍有人見了這一幕,但還以為是兩口子乾仗呢,也不敢上來管閒事。

“臥槽,這小子長得人五人,辦事兒是真t渣啊,大庭廣眾的,就敢家暴?!”

“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管不了管不了,潤了潤了……”

白燼飛聽見流言蜚語,臉都黑了:“……”

“你……咳咳……你弄痛我了……咳咳……”舒顏想起身,但脊背痛得她直不起腰來。

“抱歉,職業病。”

白燼飛長臂勾上她的腰肢,猛地一抬——

舒顏順勢貼入男人懷中,藕臂惶然摟上他強健的窄腰,呼吸的熱意撩人心智。

然,白燼飛隻冷冷睨她,“舒小姐,我的腰除了我妹妹,可沒有第二個女人配摟。

你是不是有點兒,膽子太大了。”

“你這麼寵妹妹呀。能有這麼帥的哥哥,真的好讓人羨慕。”

舒顏紅唇明媚地上揚,這抹笑她曾對著鏡子練過千遍,早已熟稔於心,“你妹妹一定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吧?”

白燼飛晦澀的目光遊弋在這張精致的美靨上,心弦一顫。

像,真的太像小妹了。

若再換上一樣的衣服,一樣的發型,就算他乍一,也很可能會認錯。

又何況是沈驚覺!

白燼飛眸底劃過一刹寒光,倏然勾唇,指尖攫住女人下頜,微微上抬,“論美,你和我妹妹不相上下。”

舒顏心被這抹笑撩亂了,聲線輕顫,“那也總有上下,高低……”

男人不假思索,“那當然是我妹妹好。”

舒顏:“…………”

這男人,說不好是直男癌還是妹控病!

可,他的率真、坦白,卻又讓她一點都厭惡不起來。

“你怎麼會在這兒?”

白燼飛眯了眯幽邃的眸,“總不會,是來找我的吧。”

舒顏指尖廝磨在他緊實的胸口,慢悠悠打著轉,“先生,你應該相信,我們之前的相遇,是因為緣分。”

白燼飛挑眉:“哦,好緣好緣。”

“上次,多謝你幫我。”

舒顏白皙小手纏繞住他的黑色領帶,柔軟的豐盈緊貼著他,美眸氤氳渴望的水霧,“我一直都希望能夠再見到你,希望可以報答你。”

白燼飛眸色一深。

探微索隱的眼神讓她心慌慌,卻還是極力克製。

他的眼睛,是火眼金睛,是測謊儀。

但此刻,他莫名覺得她的話,有那麼一點的真。

“那你說說,想怎麼報答我,嗯?”白燼飛邪肆地笑了,唇瓣貼近。

舒顏心跳奇響,臉頰浮起輕紅,不慎嬌羞,“你想怎樣都好,今晚……我都依你。”

……

畫麵一轉——

舒顏目瞪口呆,萬萬沒想到。

白燼飛所謂的報答,竟然就是陪他……搭!積!木!

“一人抽一根,輸了的,罰三杯。舒小姐,你敢陪嗎?”白燼飛支手托腮,將最後一塊積木輕輕放在最上層。

而這時,酒保已將三瓶頂級xo送到了他們麵前。

舒顏一臉懵地盯著男人,遊戲環節的出現,無疑打亂了她原本的計劃。

“哦,對。女孩子喝烈酒傷身,那你一杯,我三杯。”

白燼飛的瞳仁美如沉入海底的琥珀,“舒小姐,陪嗎?”

“陪。”

舒顏深吸了口氣,攥了攥手指,“說好的,豈能反悔。”

遊戲開始。

白燼飛從小就是腦子轉得最快的一個,所有的唐家孩子裡,他對各種娛樂最是精通。

而搭積木,是兒時他和小妹經常玩的遊戲。

在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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