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俏兒美眸猛然一縮,用力推上沈驚覺堅硬的胸膛彈起了身,隨即迅速倒退,脊背“咣”地一聲抵在了冰箱門上!

她呼吸急促,心慌意亂之下眼尖攀起一絲薄紅,光潔如玉的額泌出晶瑩的細汗。

雖然隔著透明的口罩,但她還是能夠感受到男人薄唇散發而出的,令她羞恥的熱意,依然繾綣在她唇瓣間。

該死!怎麼就這麼……

唐俏兒紅著臉喘息,伸手摘下口罩氣惱地摜在地上。

沒法用了,臟了!

沈驚覺慢悠悠地支起高挑韌健的身形,臀在操作台邊緣倚靠著,俊朗如畫的眉目略顯倦色,如剛剛飽餐後的野獸,淺緋色的薄唇抿了抿。

哪怕,他神情表現得再如何波瀾不驚,但他還是無法忽視心臟此刻簌簌的顫栗。

“不疼嗎,後背?”

沈驚覺目光恍惚,顯然還沉浸在剛剛猝不及防的吻裡,但他偏要端著自己矜貴的儀態,語調依舊清冷。

“不關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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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俏兒見小獅子被這狗男人吃乾抹淨了,氣得貝齒緊咬,“沈驚覺,誰讓你隨便拿我做的東西吃的?!我累了一下午不是來孝敬你的!”

“我很久沒吃你做的點心了,很想再嘗嘗你的手藝。我記得以前,你也經常做點心給我吃。”

沈驚覺不是個嘴饞的人,平時忙起來不吃不喝也是有的。

可眼見唐俏兒如此用心地製作點心,他就心尖上癢癢的,帶著幾分不甘,幾分蠢蠢欲動,鬼使神差地拿起來就吃了。

他沒想那麼多,他甚至怕錯過這次,下次再難有這樣的機會。

“嗬,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唐俏兒眼神慍色未消,語調十分冷硬無情,“以前你是我丈夫,我為你洗手作羹湯,為你做飯是我為人妻的分內事。

但現在的你算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吃我做的點心?我寧可扔出去喂狗也不會給你吃,你根本不配!”

一。血!

沈驚覺胸口一刺,深眸暗了暗。

他很用力,很用力地向唐俏兒黝黯無際的杏眸望下去。

卻半點也找不到曾經那個為了給他做一份美味的點心,將自己關在廚房裡一整天的那個全心全意隻為他一人的小女人了。

所以,意真的會消失嗎。

真的真的,一絲一毫,都沒有剩下了嗎。

唐俏兒不再理會像冰雕般乾巴巴杵在那兒的沈驚覺,板著張臉走過去,將剩下的三隻醒獅酥小心翼翼地裝在盤中,然後放入櫃子裡關好門。

防他跟防狗一樣。

“剛才,是我唐突了,沒想到這點心對你這麼重要,抱歉。”沈驚覺嗓音低沉地認錯,深諳自己理虧,所以她說什麼,他都受著。

唐俏兒纖長的睫微顫了一下,隨即背過身在洗手池裡洗手,冷然地問:“你找我不是說有公事嗎?

趕緊說,你也到了,我還有很多事要忙,你在這兒太礙事。”

沈驚覺喉嚨哽住,沉了下呼吸,“我來是想告訴你,從現在開始,我不負責ada wang婚禮策劃了。”

唐俏兒在水流下揉搓的手一頓,輕笑了一聲:“那不是很正常嗎,ada已經和我們ks world正式簽約了,沈總現在還能負責的,估計隻有控製控製沈氏酒店的負麵輿論了吧。”

沈驚覺無視她的嘲弄,又道:“現在這件事,沈光景已經全權交給沈白露來做了。”

唐俏兒終於轉過身麵對他,秀眉微擰。

“你很聰明,應該明白,這件事不會這麼簡單。”沈驚覺聲色低沉,注視她的眼神湧動憂色。

“所以你大老遠跑過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不愧是沈總,行事作風還是這麼損人利己。”

唐俏兒戲謔地挽起紅潤的唇瓣,隻手叉腰,“你是眼前大勢已去,心裡咽不下這口氣,所以特意把這件事告訴我,讓我對付沈白露,想借我這把刀給你出口惡氣?

且不說沈白露會不會對我耍陰招,就算她想坑我,就憑她那腦量還不如耳屎多的智商,也配跟我鬥?

秦姝把她揣回肚子裡重生一回再吧!”

沈驚覺聽了這話,原本緊繃的下頜線鬆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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