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娜阿米很驚恐的一聲尖叫,手裡的錦盒蓋子都丟了出去,連連的退後了兩步。
白壽彝猛的向她,厲聲嗬斥了一句,“叫什麼?拿過來!”
“不……老老爺子,是……”吉娜阿米的臉色有點煞白,指著桌上的錦盒結結巴巴的不想再上前。
白壽彝命令了一個家奴,“拿過來!”
那個家奴著吉娜阿米的那副表情,正好奇,這會一聽家主吩咐她將東西拿過去,她倒速度很快,幾步上前,雙手伸了出去,做捧起錦盒狀,還是禁不住好奇心的驅使,伸脖往裡瞧了一眼,頓時也是一聲驚叫,倏地縮回了手。
……啊!
白壽彝更是憤怒,猛的一拍桌子,嚇的家奴一哆嗦,吼道,“鬼叫個什麼?拿過來!”
那個家奴隻好顫顫巍巍的雙手捧著錦盒,煞白著一張臉,將錦盒捧到了白壽彝的跟前,往前遞了一下。
我透過屏幕死死的盯著白壽彝的舉動,心裡想到,究竟是什麼呀,誰了都大驚小怪的驚呼出聲?
這個吉娜阿米也是,剛才都授意殺人了,害怕盒子裡的東西?
會是什麼?
隻見那個家奴小心翼翼的將錦盒捧到了白壽彝的跟前,放低了身段,微微的彎身。
白壽彝怒瞪了家奴一眼,那家奴趕緊又將錦盒往前送了送,正送到了白壽彝湊過來的那張臉前……
“能是什麼?”我呢喃了一句。
魏青川說了句,“不是什麼好東西!”
而此時的白壽彝,也懷著好奇的心情,伸著脖子往前湊著了一眼,頓時啊的一聲一揮手,將錦盒掀了出去,盒子連同盒子裡的東西瞬間飛了出去。
嚇得捧著錦盒的家奴尖叫著,抬起手臂擋住自己的臉,墩坐在地上,連連後退。
隻見那個錦盒飛起,‘當啷’又落地,滾了出去。
白壽彝猛的站了起來,然後又同錦盒落地一般,同時又墩回了椅子上。
而那隻錦盒中飛出了一樣東西,‘啪嗒’一下落在不遠處的淺色的大理石的地麵上,滾動了兩下。
我好奇的嘟囔了一句,“什麼呀?”
隻恨手機的屏幕太小,我趕緊用兩隻手指,快速的將屏幕放大……
這下我也驚到了,“……我去!手……手指?是嗎?”
我說完,還將屏幕畫麵遞向身後,讓魏青川辨認了一下。
魏青川說了句,“確實是根手指,還戴著一枚戒指!”
我一聽他這樣說,趕緊將手機拿回來,然後再放大一點,該說不說,這個攝像頭的分辨率是真的不錯,再次放大後,地上的東西更加清晰,不是手指是什麼?
魏青川說的沒錯,那根手指上,戴著一枚碩大的紫寶石鑽戒。
我仔細的辨認了一下,這應該是一隻左手的食指。指頭很纖細,但是卻很白皙,指甲上還塗著紅色的指甲油,一就是個女人的手指。
“文敏姬的?”我脫口而出,然後向魏青川,“這一定是文敏姬的手指!不然白壽宣不會將這根手指送來給白壽彝。這個白壽宣太狠戾了!來他是想一點點的往死折磨文敏姬。”
這也不怪吉娜阿米敢殺人,不敢這玩意,猛的到這東西,視覺是真的太衝擊了。
“你分析的完全正確,這就是白壽宣的心態!”魏青川放開我,在原地踱了幾步,“白壽宣就是想一點點的將文敏姬折磨致死,來讓白壽彝不得安寧!”
“殺母之仇不共戴天,更何況,他那時才多大,最寶貝的時候,就被這個女人給藏送了所有的幸福,他這口氣能咽下去才怪!
外加上,他的父親也是死在了這個女人的手上。以白壽宣的秉性,不剮了文敏姬,他怎麼解心頭之氣!”我太理解白壽宣的表態心裡了。
這時,我聽到手機裡傳來呼天喊地的叫聲。
我趕緊又拿起了手機,隻見畫麵裡的客廳裡亂作了一團,所有人都向白壽彝坐著的地方圍去,嘰裡呱啦的喊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