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困的很了!”我如實的說,眼皮已經有點沉了,但是我還是問了他一句,“你去緬川是要跟榮伯伯一起嗎?”
“嗯,他以我們的合作方的身份一起!”魏青川說道,“榮伯伯已經跟我合作很多年了。”
“你指的是生意,還是……”我慵懶的問了一句。
“都有!”他說到,也起身去浴間吹了吹頭發,風筒的嗡嗡生絕對有催眠的作用,令我都已經昏昏欲睡了。
他回來,直接將手臂穿到我的脖子下麵,將我摟過去,我趕緊口齒不清的說了一句,“我……太困了,睡吧!”
“嗯!知道!讓你好好睡!”他說罷,伸出長臂將燈熄了,真的老老實實地摟著我,安穩睡了。
次日。
我們兩個幾乎是同時醒的。
這一覺睡的很舒服,而且是一覺到天亮。
我了一眼時間,才不到6點,就有往他的懷裡拱了拱,嘴裡呢喃到,“這七個小時的充足睡眠,讓我精神抖擻,可再懶一會!”
我這話出口,才知道,可不光我抖擻,某人也抖擻,某處已經躍躍欲試。
我禁不住破防,差點笑出聲。
頓時被抓了個現行,他一下起身,壓上來,厚顏無恥的說,“既然睡飽了,就該做個運動了。我們一起!”
我笑著想說什麼,卻被一下壓下來的吻堵著了嘴裡的話。
這場運動前所未有的酣暢淋漓,異常的舒坦。
處理完了戰場,他又摟著我躺下,“再躺會,還早!”
我突然就想到了遲溪,就向魏青川,帶著一絲慵懶,說道,“這麼久了,我一直都沒問過遲溪的家事。她跟陳朗相也好長時間了,聚少離多,按說也該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了。”
其實,這件事,我都想跟魏青川說很久了。
我接著說,“是不是沒時間回家跟家裡說呀?有的時候我就在想,我們占用她們的時間太多了,是不是也該給他們放個假,考慮考慮婚事了,都老大不小了!”
魏青川聽我問起這個,表情愣了一下,雖然這種變化很細微,但是還是被我發現。
我認真的向他追問了一句,“我說錯了嗎?”
“沒有!你說的確實對,是我忽略了!但……這件事需要我們來為他們考慮,張羅了。他們兩個都是苦孩子。”魏青川的語氣有一絲沉重。
我一怔,當即引起了我的好奇,“哦?怎麼回事?”
魏青川這才說,“陳朗的父母都是緝毒警察。都已經犧牲了!”
“啊?”我頓時被驚到了。
魏青川點頭,嗓音有點低沉,“他的母親是個臥底,很勇敢的一名戰士。執行任務中,突然就失蹤了,很突然的那種。於是,他父親就主動請纓,裝成了大毒梟,深入了他母親曾經戰鬥的地方。”
我認真的聽著,心情說不好的激動。
“那裡是一個最大的生產基地,他摸清了那個生產基地的狀況後,也查清了自己的妻子已經犧牲。就在他將消息送出去之後,最終他還是被發現了。他利用自身的機智果敢,將那個基地給炸毀了,當然人也就沒有回來。永遠留在了那裡。”
我惋惜的閉了一下眼睛。
以前,我都是從電視中到過這樣的情節,沒想到,生活中果真讓我遇到了緝毒英雄的遺孤。
瞬間對陳朗的那種家人的情感猛的劇增起來。
“毒梟們恨之入骨,瘋狂的追殺他們夫妻的家人。那時他才12歲,在陳家被滅門的時候,剛好他那天跟一個同學去了鄉下,才死裡逃生。”
“陳家真的都出事了?”我心裡狂跳著問。
“嗯!”魏青川的聲音更加黯啞,“大小8口!”
我鼻子一酸,眼睛迷糊。
“那以後陳朗就很少笑了。後來,他就被我們給秘密保護了起來,送進了集訓隊,與外界斷了一切聯係,他是在那長大的。
我去集訓隊的時候認識的他。因為他很出色,所以我受傷換了身份後,上級就將他派給了我,那之後他就一直跟在我的身邊了。”
“那遲溪呢?”我問,心裡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