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壽彝並沒有什麼變化,而是平淡的說到,“目前還不是整治她的時候,我們得想辦法保住白家的基業。我想……”
白壽彝說道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審視著文敏姬。
文敏姬眼眸深邃,盯著白壽彝,來是想讓他繼續說下去。
白壽彝像似在措詞,“……得想個綜合的方式,將白家的資產更合理化,才能一致對外。”
“你想怎麼合理化?”文敏姬追問。
白壽彝這次盯著文敏姬的臉,“這才是我想讓文卓回來的因素。目前,白家的下一代,隻有她是最大,庭兒與差兒目前在獄裡,指不上,隻能文卓挑大梁了。我想由她接任白家所有的生意。”
“哈!……哈!”文敏姬聽後,意味不明的乾笑,那表情相當的諷刺。
白壽彝審視著文敏姬,眸光沉了沉,“你這是何意?”
文敏姬則開口道,“白壽彝,你還真是好算計,現在就算計到了你的女兒身上了。你剛剛還說,目前局勢不妙,還說想找什麼替罪羊……這會你就將算盤打到了文卓的身上,你還真是豁得出去!”
“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算計?我這不是在跟你商議此事嗎?我目前的身體狀況你到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能堅持到哪一天……”白壽彝依舊拿身體說事。
文敏姬一下就打斷他的話,“那你就不怕你的小姨娘發難?還是你現在已經知道了,你這個女兒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全府上下無一人待見的病秧子?
你到是真的挺現實,現在終於知道了,她的用處了?白壽彝,不刮春風,怎麼會下秋雨?早知如此你何必當初!”
文敏姬依舊犀利,話說的很直接,不紮心不開口的架勢。
白壽彝這次是真的怒了,但是他並沒有厲聲的嗬斥,而是臉色一點點的陰沉了下來。那張臉,冷若寒冰,那一雙布滿了戾氣的小眼睛,也猶如利劍一般,直刺文敏姬滿是不屑的臉。
此時的白壽彝,你還彆說,似乎露出了真實的麵目,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氣勢,渾身上下都透著陰寒之氣。
文敏姬不免也有點招架不住,“……你,你不必這麼著我,這件事……”
“這件事如果你做不了她的主,就讓她儘早回來,我來跟她談,我就不相信她是個無腦且不顧大局的人。”白壽彝的話極其有震懾力,那語氣,毋庸置疑,沒給文敏姬反駁的機會。
他又補充道,“我本以為,你是個可以謀劃的人,但是現在來,你的格局……也就隻停留到搞點小動作,隻適合窩裡反!”
這下輪到文敏姬無語了,她被揶揄的啞口無言。
隻是瞪著眼睛,著白壽彝空咽了一下。
我身邊的楊冰倩冷嗤了一聲,表示不屑。
遲溪吐槽了一句,“老家夥說的真對,文敏姬就是那點小伎倆,動不動就喂藥!她的擅長。”
隻聽到白壽彝繼續說道,“我之所以這樣做,就是感覺,我們才是真正的夫妻,利益的共同體。無論你走到哪去,我們的婚姻還在,三個孩子還在。
我們最應該要想的,就是怎麼保存實力,保住白家,想辦法救出那兩個還在受著煎熬的兒子。哪怕是傾家蕩產,也要留住我們白家的這一脈根係,總不能讓白家毀在了我們的手上。
難不成,你已經可以瀟灑的對白家撒手不管了?未必吧!”
白壽彝的這番話說的簡直就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了。
這是玩起了攻心戰了。
“哈……你不是還有你小姨娘的孩子嗎?”文敏姬依舊有點不悅。像極了一個爭風吃醋的怨婦。
“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何時起成了一個怨婦了!你自己都不重視你自己的位置嗎?嫡出與庶出怎麼能相提並論?
再說了,他還小,難成大器。更何況,那女人是奔著什麼來的,我白壽彝還沒有老糊塗。”
白壽彝像似恨鐵不成鋼,斜視了一眼文敏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