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岩點頭,“他雖然留在了白府,但白伯俊現在在白壽彝的眼中,就是個不擇不扣的白眼狼一個了!我想之所以沒有動他,可能是白壽彝還有用。所以他也是睡著的那夥的。”
阿岩的推測讓所有人都很信服。
畢竟以白壽彝的陰險,白伯俊要是沒用,他早就對他下手了,任誰都無法接受背叛。
玉香著大屏幕嘴快的對阿岩說道,“那白壽彝的手下總得有人用!你可小心些,讓你手下的人謹慎些!”
我們大家都點頭,表示玉香的擔心是正確的。
“在白壽彝的身邊,表象最親近的人就是白伯俊。但在暗處,有個瘸子,才是白壽彝的鐵杆親信。不過他根本就不瘸,這個人叫塔空。
他在所有人眼裡就是個粗鄙的老仆人。跟那個隻做粗活的丹萊一樣,沒有人待見,但彆小他隻是個邊緣人,他的眼睛可是很管用的。”
阿岩很認真的說著這個人,“白壽彝一切私密的事,都是他去辦的!白伯俊隻是個表麵的跑腿的,根本就接近不了白壽彝的核心。”
遲溪不屑的一笑,“白伯俊的下場存是他自己找的,包括這個盛紅,我們那麼圍堵,幫她逃離,可是她依舊在赴死的路上一路狂奔,跟我們的人打遊擊,玩起了鬥智鬥勇!到底是跑到了緬川,這回好,與魔鬼共舞。”
阿岩一臉的無奈,肯定的說,“吉娜阿米絕對不會放過她們的!這個女人太邪惡,陰狠!既然她能對白伯俊收放自如,那白伯俊的女人在她的眼裡,隻能是個挾製白伯俊的最趁手的棋子。”
“說的就對,就連鄧佳峰,還不是吃了一個大虧,到現在都沒有問出聽楠的下落。”遲溪憤憤的說道。
一提及聽楠大家都啞口無言,尤其是玉香,小臉兒頓時就沉了下來。
好半天她第一個開口,“聽楠肯定在緬川的境內,要是有她的消息,我第一個去接她。這半年的時間,聽楠都不知道遭遇了什麼?
我都不敢想象,她得有多無助,那是多好的一個小姑娘啊!到現在竟沒一丁點兒的消息!也就奇了怪了!”
玉香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有點抓心撓肝的樣子。
遲溪伸手揉了一下她的頭,“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將她找回來的!”
玉香馬上瞥了遲溪一眼,嘴角動了動,欲言又止。
遲溪馬上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說!”
玉香了我一眼,這才小聲說,“沒有放棄找她的事我倒放心,可是我就是害怕,那個吉娜阿米不給我們時間,如果她要是提前對她下手呢?亦或是,哪天她突然挑出了鄧佳峰的毛病,那聽楠……”
玉香的這個猜測令我們一眾人都心情複雜,因為這個可能不是沒有。
對麵屏幕上的阿言趕緊勸玉香,“你就放心吧!哥哥答應你,一旦有聽楠的線索,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會親自將她帶回來。也彆想的太糟糕!”
沈括也馬上補充了一句,“這個我已經提醒了鄧佳峰,讓他不要刻意去追問吉娜阿米聽楠的下落,我也告訴他了,我們這邊正全力以赴的在尋找聽楠,讓他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我趕緊轉移了話題,“鄧佳峰那邊有什麼消息嗎?我可是好久都沒有他的消息了。”
沈括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去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鄧佳峰大概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自從從華國跑回了緬川,還真的沒失信,給我們提供了不少有效的線索。
他自己也得追悔莫及,一個兒子好好的就死在了自己的手裡,現在女兒又下落不明。所以很上道,盯吉娜阿米盯的很緊!”
“那他一直都跟著吉娜阿米?”我追問。
沈括說,“目前,他在吉娜阿米的園區內,已經成為了大總管了,將來對我們一定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