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他們的布話器中,再次傳來了讓他們自救的通知。
徐斌這一次是真的聽清楚了,他暴躁的攥著鐵柵欄使勁的狂拽,嘴裡大聲的吼道,“放我出去,你們放開我,宋光捷你個老畜生,你敢這麼對我?
……放開我,你們幾個,隻要你們幾個放開我,我出去後有重謝。宋光捷……你個老王蛋,竟然敢哐我?”
得出,徐斌是真的怒了,不……應該說是絕望了。
然後他伸著手,伸向那個小個子,“小兄弟……你趕緊放我出去……我不能死在這裡,我有都是錢,隻要你護著我出去,我分一半給你,以後你跟著我乾,我……”
“去你媽的吧?跟著你乾……”那個小個子猛的砸進去一塊石頭,“你他麼的在嗶嗶,先不信我給你丟池子裡,讓你跟鱷魚說去?”
徐斌一哆嗦,向那個小個子,沒敢再開口。
這時,毒氣已經蔓延了過來,有人已經感覺到了不適,都向小個子靠攏過來。
小個子縮下身,堵著口鼻,聽著布話器中的喊話,喃喃的說道,“我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去上邊,我們得去上邊……”
“據說上麵毒氣更濃了。”其中一個說道,“我們還是想辦法出去吧!宋光捷能從這裡跑,就一定有地方出去。”
聽過他的這麼一提示,其它幾個都來了精神,齊齊的向小個子。
小個子聽著布話器中特警的呼喚,突然說了一句,“我們不能就這樣自己跑,不然我們出去也是坐牢。”
“那怎麼辦?”有人絕望的問,“這裡已經這樣了?那些警察既然這樣說,就說明,他們也出不去,我們還能怎樣?”
這句話對眾人的打擊似乎挺大,頓時都捂著口鼻,垂頭喪氣起來。
沉默了好久,那個小個子依舊堅持著自己的想法說,“我們得找到出口,幫警察救人,將功補過!”
徐斌馬上喊道,“小兄弟,放我出去,我的卡給你,你先將我放開,我保證帶你們出去!”
他也不知道從哪裡拽出了一張卡,向外麵伸著,誘惑小個子。
“我靠……這副嘴臉,太特麼的猥瑣了,我在裡麵我都得狂揍他!”小姚忍無可忍的說了一句,“現在還特麼的拿錢說事!”
“草泥馬的!你要是再開口,我讓你跟他一樣,你信不信?”小個子煩躁的說道。
然後,他向那間監牢的外麵,很果斷的說,“我們出去,去跟警察彙合,幫忙救人!這才是唯一的出路!”
說完,他向自己跟前的7-8個人,“誰願意跟我乾的,就聽我的!”
其中兩個一下站起來,“反正死活一個價了,你說吧!”
小個子了一眼那兩個人,有其他人。
他鄙夷的瞥了一眼其他幾個,然後對那兩個願意出力的說,“你們去放人,將她們都聚到這裡,隻要有口氣的,就整這裡來。我去上麵下,你們就在這裡等我……”
“劉建利你特麼的要是跑了呢?”其中一個蹲著的向小個子。
原來那個小個子叫劉建利,他開口罵了一句,“你麻痹的,你沒聽明白華國話嗎?這裡都已經被宋光捷給封死了,還放了毒。我往哪跑?”
那人哢吧了兩下眼睛,著他。
劉建利上去就踹了那個一腳,“你特麼的小人之心。”
然後他指著那幾個,“你們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當初宋光捷怎麼跟我們說的?他是不是說,‘這段時間外麵不太平,讓我們大家都謹慎點,還說今天的封閉的應付外麵的檢查,讓我們都提高警惕,好了人彆出任何岔子!’”
那幾個人都不言語了。
然後劉建利著他們都不說話了,繼續說,“他還說,他自己也會留在這裡,……麻痹的,你們都到了,這宋老狗是在耍我們那,這就是當我們通通是傻逼呀!
當初我們來之前他又是怎麼跟我們說的,還搞它麻痹的誓師大會,誓死捍衛祖國,絕不叛逃,……這是捍衛的祖國嗎?這是捍衛的他們宋家,他家是祖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