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句話讓她們都誤會了。

“可惜什麼?難不成你還真的想讓他跑了?”玉香沒理解,反駁了我一句。

“我是可惜,今天抓她的場合有點可惜了。要是個無人知曉的地方,利用這些,沒準就可以將徐斌吊出來,一起按了豈不是兩全其美?一抓抓一對。”我不無遺憾的說。

玉香這才了解我的想法,也遺憾的點頭,“那到是!”

“那這回,徐斌豈不是縮的更緊了?”厙慧一臉不甘的問。

“那也不一定!”玉香說,“我聽龍哥說,就李婷開不開口了。李婷要是開口,並能配合,徐斌就快歸案了,而且一定能挖到他們的老巢。”

“怕是沒那麼好配合,就李婷這種人,肯定早就被宋黎她們灌輸了好多的邪惡欲念了!”厙慧著玉香說道。

“這個我可不信,我感覺,隻要犯了法,就沒有能過警察這一關的,警察可不是吃乾飯的,撬動他們的心裡防線,各個都是能手。這就是邪不壓正。”我很肯定的說,“尤其是宋黎目前已經進去了,她還有什麼值得扛的價值。”

“龍哥說,這邊又再提審宋黎了!同時進行,會有收獲的!”玉香說道,“哦,還有,龍哥今天接到了陳少邦的一個電話,聽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我跟厙慧還有楊冰倩一起異口同聲的追問,“什麼?”

“邢智利病重了!”玉香著我們直接說。

“什麼?病重?”這次我們更加的意外,我趕緊又追了一句,“怎麼就病重了?這也沒多長的時間啊?”

厙慧突然冷嗤了一聲,“來是長心了,上火燒的唄!”

“她想見徐華!”玉香對我什麼說道,“聽說徐華堅決拒絕見麵!”

“重到什麼地步了?”我向玉香問。

玉香搖頭。

我拿起電話直接撥給了沈括,我很好奇。

沈括秒接,“姐姐……”

“我剛才聽玉香說,邢智利病重?什麼病?”我直接問。

“肝癌!”沈括直接回答。

我表情頓時凝重,“怎麼這麼突然?”

“年齡在,什麼情況都可能發生,再加上進去後,她很抗拒這個結果,一上火,就生病被唄!”

“幾期了?還有治療的餘地嗎?”我追問了一句。

“肝癌曆來發現就是晚期!還治療什麼?”沈括冷淡的說,“再說了,她還治啥!”

“也是!”我嘟囔了一句。

“今天陳少邦找不到我哥,跟我聊了一會,這個老太太還有沒撂的事,想通過徐華再感化她一下,掏出她的底。但據說徐華不見!”

沈括繼續說道,“本來我也正想跟你聊聊這件事的。”

“她還有沒交代的?”我有點質疑了,“都這樣的時候了,她還扛?她就殺害老外一項,就死刑沒跑了,還扛什麼呀?”

“她的性格如此,事到臨頭了,都不甘也不接受目前的狀況,像似誰都欠她的一樣,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錯在了哪?”沈括吐槽。

“她自己知道病情嗎?”我問。

“知道了,沒隱瞞她!所以,申請特彆護,點名徐華!”沈括冷笑了一聲,“她要是點徐武還能有緩,徐武外冷心熱,其實是個最心軟的。徐華被她傷的太深了。她都不配為母,徐華拒絕的一點都沒毛病。”

我掐著電話的手,不由自主的就加了力道,“你想讓我勸勸徐華?”

“不然怎麼整,其實迫在眉睫,怎麼的也得讓她把知道的,參與的,都撂了。不然她一死,肯定是大損失!”沈括說了一句。

“那我想想怎麼跟徐華聊吧!”我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厙慧直接說了一句,“徐華不是不懂道理的人,給她時間就能想明白。”

楊冰倩馬上說,“你給她打個電話不就知道了,我們大家一起做做她的工作好了。她這人我感覺就一個順毛驢。”

我們幾個都苦笑。

我想了一下,然後拿起了電話,給徐華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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