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興的表情出現了痛心疾首的樣子,身體在小椅子上扭動了一下,無法接受的嘟囔著,“你……怎麼……”

李震向陶興,嚴肅鄭重的說,“這就是楊阿崢的傑作!”

陶興再次震驚的挺直了自己的身體,著陳寧昊。

陳寧昊抽噎著,再次暴躁起來。

從此時陶興的表情上來,他對這件事一無所知,他並不知道陳寧昊的遭遇。

難怪當時小五交代時,也曾經說過,小昊後來就杳無音訊了。

李震向陶興,冷冷的問,“你對這件事一無所知嗎?”

這一次陶興聽到李震的問題,反應的相當的強烈,他倏地向李震,很肯定的說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以為小昊不乾了回老家了,大家也都說他不乾了,說他回老家了。

我……我在他突然就走了之後,曾經還聯係過他,而且不止一次的聯係過他。當初他離開之前,我……我們三個還一起喝過酒,還說好的,出徒了一起開個店。

可……可他說不來就不來了,之後我想儘了辦法都沒聯係上他啊,我當時……”

陶興說到這,又向陳寧昊,盯了一會才繼續說,“我當時心思,他太不靠譜了吧!再怎麼著,走了也得跟我知會之聲吧?因為……當時我們兩個走的是最近的。”

小昊聽他這麼說,一聲嗚咽,眼淚猶如決堤了一般,仰起了頭顱。

陶興向他,一臉的痛苦,“他們一夥人都特麼的瞧不起我,管我叫‘裡莊’沒人叫我的名字,就小昊叫我興哥。可……你怎麼就這樣了?”

誰都沒想到,陶興說完了這話後,一下淚崩了,他捂住了自己的臉。

陳寧昊也哭的不能自主,很激動,都快上不來氣了。

陳父急切的安慰著自己的兒子,因為著急,一屁股墩坐在了地上。

有個小警察趕緊給陳父送來了一把椅子,他艱難的起身坐在了椅子上,大手按在自己兒子不斷揮起來的殘肢上

他痛心疾首的回頭向陶興,很激動的說到,“這就是那個畜生乾的,你們的好師傅,他就是個惡魔!”

陶興盯著陳父,搖搖頭,再搖搖頭,像似根本就無法相信眼前的這一切。

陳父到陶興的反應,也有點激動。

將事情的經過,對著震驚不已的陶興講述了一遍。

陶興無力的癱坐在那。

而此時的陳寧昊,在自己父親講述的過程中,不斷的變化著自己的情緒,像似再次經曆了一次生死了一般,不斷的掙紮著。

極力的扭動著殘缺的頭,向李震,奮力的說了一聲不清晰的話,“楊……見……”

我向沈括,猜測著,“他的意思是想見楊阿崢?”

沈括點點頭,“起來是這個意思!他應該是想見楊阿崢!”

遲溪搖搖頭,一聲歎息,“這咋讓他見啊!他肯定受不了這種刺激!他目前的身體狀態並不好,各器官都很弱。

這也就是陳家家底殷實,還不願放棄,他才能活到現在,換其它的家庭,恐怕……他早就不在了!”

沈括點頭,“我們查到,當年的陶興確實是跟陳寧昊的關係不錯。當初他們一眾學員中,陶興的資曆最差,很笨,進步很慢。

陳寧昊其實比他晚進去好幾批,小孩人帥,嘴巴甜,學的快。那時誰都不拿陶興當人,就是那夥人耍戲的玩物,沒事就耍他玩。

隻有陳寧昊對他師哥師哥的叫,從來不低他。陳寧昊因為家庭條件不差,所以也總帶陶興出去宵夜。

我們還查到,當時有個學染發的小丫頭,陶興上人家,那個女孩長的不錯,陶興屬於暗戀,甘願當舔狗。所有人都說陶興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隻有陳寧昊不當玩笑。

據說陳寧昊帶他們宵夜的時候,說道高興時,說帶他們兩個一起開店。師哥負責一切後勤管理,他剪發,那小丫頭負責燙染……

可後來那個女生也去向不明,但我們在劉美麗的名單中發現了那個女孩子的名字!”

我震驚的向沈括,“你要說的就是這個,陳寧昊堅持要來這裡的也是這個原因?”

沈括指了一下大屏幕,意思是讓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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