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裡麵鴉雀無聲,我瞬間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倏地與遲溪對視了一眼。
遲溪一臉嚴肅,本能的吐出了一句,“壞了!出事了!”
她上前一步,壓了一下門把手,門是鎖著的。
遲溪趕緊對那位經理說,“快,開門!”
那位經理一愣,見我們的表情都很嚴肅,馬上從自己的兜裡掏出萬能房卡,在門禁上晃了一下,隻聽‘哢噠’一聲,房間門鎖被打開。
遲溪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一把拽過那位經理,伸手壓下門把手,直接推開門。
同時,人已經衝了進去。
我緊隨其後。
房間裡起來有些許淩亂,被子一半在地上一半在床上,拖鞋門口一隻,地中央一隻,孩子的兩隻小鞋還在房間的床頭櫃的下方,但……房間裡空無一人,保姆跟孩子蹤影皆無。
遲溪推開衛生間的門,無人。
我的心頓時拔涼,來真的出事了。
這時,玉香驚呼了一聲,“姐姐,你……血!”
我們都向她指著的方向去,隻見房門的內側,門壁上有三隻一滑而過的血手印。
遲溪馬上過去用手指摸了一下,用大拇指撚了一下,顯然血跡是的。
我們兩個對視了一眼,我的心直線向下沉。
來,有人受傷了。
遲溪馬上拿出了電話,直接拔了出去,對麵傳來了李震的聲音,遲溪直奔主題,開口直接說,“帶人來保姆住的賓館吧!人不見了,樣子是被帶走的!”
李震並未多問,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們三個麵麵相覷,那位經理也有點慌,眼睛不停的在我們三個的臉上掃,一副欲言又止的架勢。
遲溪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還愣著做什麼?帶我們下店裡的監控。”
他一下像似找到了方向一般,直接伸手示意我們,“那請跟我這邊請!”
遲溪又冷冷的說了一句,“叫個人過來守著,這裡不能進來任何人!”
那經理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連連點頭,直接用手裡的布話器搖了一個人上來。
遲溪告訴她,“守在門口,不能破壞現場。”
然後就冷著臉,對那位經理說了一句,“帶路!”
那經理有點不知所措,抬腿向走廊外走,直接去了酒店的監控室。
監控室在二樓,裡麵一排電腦,隻有一個人在電腦前坐著,房間不大,裡麵濃濃的煙味,頂的我們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
遲溪直接打開門放些鮮空氣,才走進去。
那經理惱怒的對那位職員厲聲嗬斥了一句,“三令五申的強調,不許吸煙,不許吸煙,你們當耳旁風是吧?”
那位員工畢恭畢敬的杵在一邊。
遲溪冷冷的瞥了那位經理一眼,直接走進去,到了主機的跟前,拿起了鼠標。
因為不知道人是何時被帶走的,遲溪將時間調到了我們離開的畫麵。
從我們離開,到此時,已經過去了18個小時了,遲溪隻能快進尋找結點。
遲溪突然問那位經理一句,“今天這裡停過電嗎?”
那位經理表情怔愣了一下,向監控室的職員,那職員顯然也是眯瞪的,根本不知道什麼意思,也向經理。
遲溪有點溫怒,“去叫一個明白的人過來。你們接班不彙報情況的嗎?”
那位經理趕緊說,“彙報,但……沒說是否有停電的時候。”
“問!”遲溪低嗬了一聲。
我明白遲溪是對這位經理有意見了,不然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態度。
那經理思索了一下,馬上打了一個電話,開口就問了一句,“今天白班的時候,店裡停過電嗎?”
對麵說什麼聽不清楚,他隻哼哼了兩聲,就掛斷了電話。
然後向遲溪說道,“停過,在午後的3點15分左右,到3點25分就已經搶修好了。內部電閘爆表了。”
遲溪直接將進度條拉到了3點15分左右了一下,確實是缺失了10分56秒。
這也就是說,停電的時間有11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