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括一聽我問那兩個人,頓時一臉無奈的說道,一屁股坐到了桌子上說道,“你可彆說了,這兩個人簡直就是無知又貪婪到家的惡鬼。
其實,這個田曼波原生家庭的主導權,在她媽的手裡,他爸就是一個老實巴交,又嚴重的妻管炎的男人。什麼事情都做不了主也說了不算,他的一切全部都得聽田曼波她媽的指揮。
而田曼波這個媽,簡直是貪婪至極,掉到了錢眼裡去的一個人。她女兒今天的一切都是這個媽造成的。
說白了,這個女人就是等於在賣自己的女兒。”
我極其同意沈括的說法,上午的那段,就很說明這一點。
遲溪冷哼了一句,“那是,好不容易田曼波綁上了鄭培勳這個財神爺,她怎麼能輕易放手,即便是女兒被打成現在這副模樣,對她來講,一點都無所謂。
恰恰相反,這次的事,可是為她賺錢的好機會!她現在是咬死了要找鄭培勳的,那架勢要是拿不到這高昂的賠償費,她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沈括點頭,“由此來,以往鄭培勳應該是沒少給這一家甜頭,都把他們慣成貪嘴了,而且吃相相當的難。”
我聽到沈括這樣說,便笑著對他說道,“我有一個辦法,能讓宋黎借著這個機會原形畢露。”
沈括向我,思索了一下說,“你的意思是,讓田漫波她媽去找宋黎,當麵對峙指出她的所作所為?”
我肆無忌憚的一笑,反問了沈括一句,“你這樣處理怎樣?”
沈括也眯著眼睛笑了起來,“那這就要,田曼波她媽認不認識宋黎了!如果要是她媽真的認識宋黎,那麼這個方式就絕對有用。而且太有用了!”
“想讓她認識,不是太容易辦到了!一個卦的小護士就一準解決了這個問題!”我挑了一下眉,“那女人……無孔不入的!”
沈括一聽我這樣說,猛的拍了一下桌子,“這個辦法好啊,你們女人這方麵真是天賦異稟啊!”
我也笑,“小伎倆了!可我現在想,那三口人的狀況,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沈括馬上說,“這個太好辦了!你等著!我馬上讓李震安排人,現在就辦這件事!”
沈克說辦就辦,直接給李震打了電話,將事情說了一遍,然後讓人在病房裡裝了一個攝像頭進去。
哪曾想,李震笑著說,“攝像頭的這個事情你不用操心了,已經早就有安排了,我一會兒給你一個鏈接,你打開就可以了。”
我一聽他們的對話,頓時像打了雞血一樣,像遲溪。
我倆相視一笑,都有點亢奮。
不多時,小邱就將攝像頭的鏈接打開,下一秒,大屏幕上就出現了田曼波病房裡的鏡頭。
那一家三口人都在。
田曼波依舊弱不禁風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而她媽的懷裡抱著一個孩子,滿臉的不耐煩。
她正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訓著自己的男人,無非就是嫌棄老爺們沒用。
那男人坐在另一張病床上,也不說話,一副窩窩囊囊的架勢。
她罵的無了,就又轉向田曼波發難,又說田曼波沒用,崽子都生了,還沒拿主鄭培勳的心,出了這麼大的事,他都沒來下你這個廢物雲雲!
罵的田曼波頓時發飆,一把薅下了氧氣麵罩,猛的喊了一句,“你就知道錢,你在意過我的死活嗎?錢錢錢,都是錢!
……這兩年你壓榨我的錢還少嗎?鄭培勳還少給你了,錢呢……給你的錢呢?你要是不願意在這裡就回去,孩子我自己會照顧,不用你管……你們都走吧!”
她一邊說,一邊喘著,一臉的痛苦,那樣子是很難受。
“我以後再也拿不到錢了,你們就死心吧!”她說完,大口的喘了一口氣,緩緩的轉了轉身體。
那女人頓時急了,猛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聲怒吼,“田曼波,你翅膀硬了是嗎?現在敢這樣跟我說話,你以為老娘願意給你帶這個小雜種?
鄭培勳沒有個說法,我就告訴你,這孩子,老娘是真的不會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