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著厙慧,開口道,“這個請求不能滿足她!這孩子不能讓她見!這跟人道沒有關係。我們得從孩子的身心健康考慮!”
老太太的這句話一出,我們一眾人頓時有了主心骨一般,周海珍馬上附和到,“你吧!還是奶奶最有發言權了!我說什麼來著?就是不能讓她!
她從來就沒把這孩子當成自己的心肝寶貝!她走的時候,可是義無返顧的推開了孩子就走的!她可是頭都沒回!那孩子摔破了額頭她都沒瞅一眼,現在想起來要見了,憑什麼?臉呢?”
“就是,不然洛洛怎麼都不叫她媽媽了,叫她那個壞人!”遲溪說到。
奶奶繼續說道,“這個女人給孩子留下的,全都是可怕的記憶,虐打老人孩子,用孩子做工具取悅大人,說謊成性,尖酸刻薄……
她哪有一丁點的身為人母的優點與責任!她不能給孩子帶來一點好的引導,那就不要再見,得讓這個孩子遠離邪惡!”
奶奶這句話,得到了我們大家的讚同。
其實我心知肚明,厙慧從心裡,也是不想讓洛洛見這個女人的。但是從她的角度,她無法說出這些話。
所以,現在我們這一說,厙慧頓時心花怒放。
“當初那孩子差點被遺忘在山寨,如今好不容易走出心裡陰影,過上正常的生活,身心健康,就讓她徹底忘記了,還有那樣一個母親吧!不能見!”奶奶很堅定的對厙慧說。
周海珍馬上附和,“就是,奶奶說的沒錯,就聽奶奶的話,不讓她見!”
“其實就是問洛洛自己,她也未必會見這個人!周春喜這個人以及他們整個周家的人,都是自私自利,三觀泯滅,沒有人性的。”我也補充了一句。
奶奶點頭,眼睛向跟三寶玩得正好的齊洛洛,“難得這孩子還能憎分明,當心彆讓她再給誤導了,這樣的女人,心裡失去了平衡,是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的。這樣的人,也是一種人格缺陷。極端!”
“奶奶說的對,她知道小慧姐收養了這個孩子,心裡一定會極不平衡,這是她的陰暗之處,我也讚成奶奶的說法,不能見!她就不配做母親!”遲溪對周春喜曆來就厭惡至極。
一直都沒有開口的楊冰清,也開口道,“從洛洛投胎到她那,這個孩子就注定了是這個女人的棋子與工具!這一點跟我們麒麟還真是異曲同工,那個陳欣不也是拿麒麟當她的工具?要挾所有人達到她的目的的工具。”
我笑,調侃了一句,“你這是感同身受是吧!”
楊冰清也不否認,“本來就是,她們這兩個人,對孩子的所作所為,真的是罄竹難,她還有什麼理由要她?”
楊冰清說完,沉思了片刻,繼續說,“要我說,可以……可以給她幾張洛洛在山寨裡的照片給她!她當初丟下她,孩子都遭遇了什麼?”
遲溪馬上呲出小虎牙,拿起手機晃了晃,“這到不是不可以,那就給她前後的對比照吧!也讓她絕了在想洛洛的這個心思吧!”
奶奶叮囑了我一句,“這個事,就想溪丫頭說的這麼辦!”
“奶奶,還有一件事,那您說,齊衍行他……”厙慧說了一半,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我心知肚明厙慧想為什麼,但是她有些無法開口說出這件事。
忙了我一眼,我想了想就對奶奶說起了齊衍行在裡麵,得了不治之症的事情。
“可能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光了!但孩子可能有想法想保外就醫,讓他出來治病!”我了一眼齊遠航。
奶奶是多精明的人啊,一聽我說完了這件事,就了厙慧一眼,雖然沒說什麼,但是這一眼意味深長。
她又回頭向正在玩耍的孩子們,思索了一下,將齊遠航叫了過來,“你過來,到太奶奶的身邊來!”
齊遠航馬上恭恭敬敬的走到老太太的身邊坐下,叫了一聲,“太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