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她一身今年很流行的中式改良風格的休閒裝,紐襻流蘇大蝴蝶,一頭長發盤了個低發髻。
手工小白鞋,肩上挎著一個很大的帆布包,腳步匆匆的,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跟遲溪都一怔,誰都沒想到會在這裡能到他,來這個女人還真的沒有離開京城,就像我推測的那樣,她應該是換了住處。
我跟遲溪對視了一下,二話沒說,轉身就跟在她的身後也向前走去。
不過,為了參加酒會,我今天穿了一雙高跟鞋,這讓我有點吃虧了。
沒走多遠,我的腳就有點吃不消了,而前麵的女人腳步卻很快,我對遲溪說了一句,“把車鑰匙給我,你去跟上她,我回去取車。”
遲溪一把拽住我,“不可以,你對這裡不熟悉。還有這個時候,形勢不明朗,我不可以跟你分開,放你一個人獨處的。”
我有點著急,“可總不能就這樣錯過了她的行蹤吧!那太可惜了!一旦她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再想找就費勁了!”
遲溪回頭了一眼那個女人的背影,見她馬上就要走出我們視線。
她果斷的伸手,打了一輛計程車,我二話沒說,趕緊跟遲溪快速上車。
遲溪坐在了副駕駛上,對司機說了一句,“師傅,跟上前麵的那個背大包的女人。”
司機了她一眼,一口的京腔,說了一句,“得嘞!您瞧好吧!”
我跟遲溪誰都沒接茬,但我們的眼睛,都緊緊的盯著前麵依舊走的飛快的女人。
司機故意放慢了車速,雖然車速緩慢,但是畢竟是四個輪子,跟的不費吹灰之力。
司機貧嘴到,“姑娘,您這是……?”
他拖長了聲音故意問道,有點多事。
遲溪淡淡的說道,“小三!”
司機似乎一目了然的架勢,頓時跟打了雞血一般,還從觀後鏡中了我一眼,給我的感覺,怎麼好像這個女人,是我老公的小三一樣。
我不動聲色,依舊著走在街上的女人。
過了一個十字街口,她在人行路上等信號,可是我們的車子卻無法停留,正常行駛過了街口。
但是等我們回頭再的時候,卻見她突然就改變了方向,轉右側,不等信號直接向前走去。
司機一聲抱怨,“呦嗬!這小女子這是嘛呢?耍我?”
然後他也夠猛的,一腳油門踩到了底,往前衝了出去,竟然在前麵一個右轉,進入了另一條道。
我了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穿過了一條橫街,一連來了兩個右轉,直接衝到了那條剛才十字街等信號右轉的街上。
但是,當車子駛上那條路的時候,已經沒了那個女人的蹤影。
還不等我跟遲溪有有異議,那司機自己都不乾了,“我勒個去,這人呢?”
我向街對麵,並沒有右拐的側路,可是這麼一會的功夫,這個人這麼就沒了蹤跡。
我們三個人都有些莫名其妙。
司機有點鬱悶,“不可能呀!這前前後後也不到5-6分鐘,這麼就……”
遲溪直接打斷他的話,對他說道,“你在前麵挑頭,再回到剛才的那條路上去!”
司機了一眼遲溪,隻能照做,他快速的將車子開到前麵,找了個挑頭的地方,然後有想來時的方向快速的駛去。
我說道,“這條道確實沒有分支的道路,隻能原路返回!”
那司機說道,“有道理,她應該是記錯路了,前麵還有個十字路口,跟這個很像,她應該是拐早了,然後有走了回去!”
遲溪有點不耐煩的說了一句,“開車!”
司機馬上閉嘴,腳下卻用了力氣,剛好在改黃燈的時候向右轉去,回到了我們正常行駛的路線上來。
駛出了大約100米的樣子,果然到了那個女人背著大包,從一個街邊的一個小店裡走出來。
我暗暗的鬆了一口氣,那個司機說的沒錯,她在下一個路口,再次向右側拐去,但是這一次,右側的街上,又走了不到200米,就有一個高檔小區,她直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