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智利一把拽住我,“盧丹妮,你得保護我,我不想死……我不能死!”
“我說了,我保不了你!你得相信警察!”我拍著她抓著我的手安慰到,“警察那才是最安全的!”
“不不不……他們不安全!丹妮,我不會相信警察的?”邢智利一把拽開窗簾,“他們都是他們的人,不可以的,……隻要把我交給警察我就死定了!”
我得出,她對‘警察’兩個字的恐懼。
“你究竟了解多少?警察的隊伍中,真的有他們的人?”我難以置信的問,滿是質疑。
“是的,他們都有自己的圈子,沆瀣一氣,一旦我要是落到他們的手裡,我活不了是!”邢智利絕望的向我,“丹妮,……救救我!”
“……當年魏家大哥,是不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手裡?跟徐家有關係嗎?”我向邢智利,生怕漏掉她的每一個表情。
我到她的眸子倏地縮了一下,嘴角也不自主的抽搐了起來。
“彆告訴我,真的有徐家的事?你們不是跟魏家很親近嗎?”我厲目向邢智利,“你們怎麼能害魏家的孩子?”
“不……不不不是我,……”邢智利連連的後退,又退到了窗簾裡的三角處,眼睛驚恐的向我,“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那是誰?”我厲聲吼了一聲,“你要是不說,我現在就出去!”
她猛的撲過來,一把抓住我,我著她臟兮兮的手,就要抓到了我的身上,她一靠近,整個人的身上,都散發著一股子的尿騷氣。
我到,她似乎又尿了。
即便是坐到那,我也本能的抬起一腳,直接將她踹回到了那個角落。
“你不說,你就留著跟警察說去吧!告密者就是你的好大兒,你真當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我怒目著向她,“可你今天卻好意思,讓我在這裡陪你找死!”
我說著,就想站起來,“我也一樣不想死,尤其是不想跟你死一塊!我還有聽話的孩子們!不像你的這幾個,各個狼心狗肺!你應該讓他們來救你!”
我剛一下爬起來,可是她卻拚了老命一般跪起身向我撲來,死死的抱住了我的大腿,“丹妮……彆丟下我!”
“那就說,徐斌他究竟向誰告的密?”我怒吼了一聲,這一聲震耳欲聾。
“……我不……”
‘知道’兩個字,我還不等她說出口,就猛的踹開她。
這一腳,我是真的用了力氣的,我恨,直到這個時候,她還想隱瞞實情。
“邢智利,你真的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了,你不說,我就永遠不用你說!”我彎下腰著她的眼睛。
“是……‘獵人’!他向‘獵人’告的密……”邢智利跪在我的腿前,仰頭向我,一雙無神的眼裡,都是哀求與驚恐!
“誰是‘獵人’?”我滿是戾氣的追問。
“這個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徐斌也不知道!”邢智利跪著往前走了兩步,“你相信我,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你幫幫我,不能讓我死!”
“誰知道‘獵人’是誰?”我問,“既然都不知道他是誰,那是誰幫你們聯係上的這個‘獵人’?”
“我隻知道,這個獵人是暗黑的勢力中,最有權威的頂級大佬。斌兒也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他卻熟悉徐家的一切,也知道魏家的狀況。
魏家老大死了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聽到‘獵人’的消息,這個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他說,隻要說出了‘獵人’我們就都得死!”
邢智利說及此,臉色更加的蒼白,“沒人牽線,他突然就出現了,知道徐家的一切細節。……”
“那你就死吧!你不知道究竟誰是‘獵人’都乾告密,你徐家就是大逆不道喪儘天良,一樣得死,因為你死有餘辜了!”我一腳踹開她,向外走去。
當好遲溪也推門進來,身後還帶著一眾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