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定的向她,四目相對,如實的說,“我老公知道,他去機場接的我。然後送我來這裡。”
她攏了攏身上的被子,抬眼向我了一眼,冷淡的說了一句,“我就說你不會自願的來見我!”
我馬上對她解釋道,“我必須對我老公說實話,不然我沒可能來了京城不見他!你跟他之間,當然是他跟我更近,你說對吧!”
我很坦然的對她說著我的心裡話,然後我就轉移了話題,向她,故意說起了紮心的話。
“阿姨,沒多久沒見,你怎麼這麼憔悴了?”我當然對她昨晚的遭遇故作不知,還貼心的說道,“我真的沒想到,你會這樣憔悴,我以為你是裝的生病!”
她一聽我這麼說,馬上沉下臉,但是轉而就收起了自己的情緒,沒說話,但是表情不太好。
此時的邢智利,可以用蓬頭垢麵來形容了,麵色煞白,就猶如一隻受驚的老鼠,麵色枯槁無神,隻有那雙驚厥狀態下的眼睛,還是鋥亮的,泛著灰敗的精光,警惕的四處著。
我估計應該是昨晚到現在,根本就沒睡的狀態。
但我到她目前精神萎靡的樣子,一點都不可憐她。說實話,這都是她咎由自取,壞事做的太多了。
果然,我故意打擊她的話,讓她有些憤慨,“你到誰住醫院了,還能好的?”
我笑著點頭,“也是,那檢查的結果怎樣?說是什麼問題了嗎?我記得你是……記者招待會的那天住的院對吧?
那天不是好好的,怎麼說病就病了?而且,我來的時候了,就這個走廊上,是沒掛牌的,究竟屬於什麼科啊?這要是你不告訴我,我都找不到你!”
我這話說的,差點沒將遲溪逗笑,我著她一邊整理我們帶來的花,一邊站在那強忍著笑意。
“病來如山倒!”邢智利依舊強撐著,“不過,你能來,我還是要謝謝你!”
“阿姨,你這話說的!”我笑,“我家是真的在裝修,見你這麼急,隻好放下,來見你!那你說吧,你找我什麼事情?哦……還有,醫院這邊要是有什麼事,你也可以跟我說,畢竟乾了這麼久的醫療器械,醫院方麵還是有些人脈的!”
臨了,我還說了句,“我阿姨的狀況,跟我當初的狀況有點像,是不是很嗜睡,一天也醒不來幾次!”
她的嘴角抽搐了幾下,向我,答非所問的說,“找你來確實有事。”
“嗯嗯!那你就說!”我畢恭畢敬的坐到了她床前的椅子上,仔細觀察著她的表情。
“盧丹妮,是不是你早就有想法,才接近的徐華?”邢智利的一雙眼睛很牟利的向我。竟然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我蹙了一下眉頭,一直與她四目相對,然後開口到,“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得更正你一下,一直以來,是徐華接近我,而不是我主動接近徐華!這個過程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
她帶著陰鷙光芒的眼神,緊緊的對視著我的眼睛,像似要將我刺穿一般。
我風輕雲淡的迎著她的目光,“你究竟想說什麼?你可以直說!不必試探我!”
“盧丹妮,你究竟知道徐家多少?”邢智利又咄咄逼人的問了一句。
“你指的是那個方麵?”我也向她,並沒有完全的回避否認她的問題。
畢竟,爺爺叮囑過我,怎麼讓她瘋到極限。
“你知道哪些方麵?”邢智利向我,毫不鬆勁。
我一笑,裝作一臉的無辜,不答反問,“阿姨,你究竟怕的是什麼?難道……徐家有很多的秘密嗎?”
果然,這句話讓邢智利倏地就收了收氣勢,避開了我直視的目光,淡淡的笑笑,“你不能否認,有些人,就是喜歡打探彆人家的隱私!”
我頓時一笑,“阿姨,那你可是多慮了,最起碼,我不是那個喜歡打探人家秘密的人。當然了,有些秘密,是捂不住的,即便是不打探,也會暴露。”
邢智利馬上向我,“盧丹妮,你確實不簡單!比我想象中的要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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