厙慧連連點頭,“對,就她!仗著自己的父親,那叫一個無法無天。”
“哈……就是個討債來的!”我笑著起哄。
“你是說對了!她到了人家花錢如流水。你想,那家是商人,還差錢嗎?找她不就是想借助王的職位,官商……啊!你懂的!”厙慧又來了一句‘你懂的’!
“掉錢堆裡了!”我笑著說。
“所以呀,對她能虧了嗎?結果這主作的沒邊。在外麵花天酒地,成天泡酒吧,睡美容院。半年後到是懷孕了,這家夥就更是變本加厲了,孕期帶小白臉回家鬼混,被她家婆婆抓了個正著。”
“我去!”我不屑的吐槽。
“這下那家徹底驚醒,那家的小子一查,懷孕的周期根本就對不上,再加上她有這前科,那小子一下就暴怒了,給她一頓暴打,先兆流產。”厙慧撇著嘴,“你說她是不是東西!”
我嘖嘖的搖頭。
厙慧接著說,“王起初可能覺得打狗還得主人,這不是打了他的臉嗎?於是翻臉,與人家拍桌子叫號,給自己的女兒撐腰。說那家是汙蔑自己的女兒!”
“哈……她是真不給她爸裝臉!”
“那家卻把握十足,直接說羊水穿刺,驗種!”厙慧說的有聲有色,咯咯的笑了兩聲。
我一下就想到了結果,說,“結果……驗了!”
“驗了!王徹底打臉,人家退貨,孩子也沒保住。這樣的事,王鴻幀還有臉嗎?”厙慧拍了一下方向盤。
“捂住了事情,但卻徹底失望。”厙慧繼續說道,“可退貨往哪退呀?王夫人堅決不接受這個玩意兒踏進她的家門,有辱了她孩子們的名聲。”
“那是,要是放我,我也不讓她進門!”我嗤之以鼻的說道。
“王無耐,就將她送出去兩年。等待這個事情徹底的銷聲匿跡了之後,才給她物色了一個接盤俠,這個人就是鄭培勳。
但是,不允許她再回京城,更不允許她對外說自己是王的女兒。等於解除了父女關係。”
“真悲哀!”我搖搖頭,無法理解,“這樣的,他也肯接!”
“你想,他不接,他的仕途能這麼順暢?至於當初達成了什麼協議,究竟是怎麼回事,那就隻有鄭培勳自己知道了。”厙慧說的很現實。
“所以鄭培勳也同當年他嶽父的仕途一樣,一路無阻。前些年這主還挺消停的,生活也挺滋潤,還經常出國。但是就是不可以回京。”
“她要是有點自知之明,卻確實彆回去!”我說。
“她?……不過有一點,她給鄭培勳生了個兒子,這可是她的一大功勞。因為鄭家據說五代單傳。
但是你著沒,這幾年隨著鄭培勳的仕途順暢,直線上升,鄭培勳到是表現的謙虛和訊的,但是這個玩意兒,卻又有點見露鋒芒!”
我笑著接了一句,“又開始嘚瑟了唄?”
“對,你沒她那二逼樣子嗎?一口一個鄭培勳的,一點都不知道適可而止,低調行事!你著吧!早晚還得出事!”厙慧譏諷的一笑,“所以我怕她?我就不信這個姓鄭的乾淨的跟一張白紙一樣!”
“那是!”我附和。
“你知道我為什麼不信嗎?”厙慧一臉幸災樂禍的向我,冷笑道,“鄭培勳在外麵也不老實!”
“也是,守著這麼個夜叉,還能老實?”我吐槽。
“畢竟,他的手裡掌握著財政大權,他能老實?”厙慧說到。
我蹙了一下眉頭,突然向厙慧,“那你說,齊衍行的資料裡,怎麼沒有這個人?”
厙慧淡淡一笑,“齊衍行又不是這些人的主謀,人家鄭培勳可是有根基的,齊衍行是寒門上去的,他們是兩個階層,你著吧!我才不信他是兩袖清風的。不然這個二貨能表現的這個鳥樣!”
“你說的沒錯!”我對厙慧說了一句,“不然她哪有嘚瑟的資本!”
我說完,了一眼窗外的街景,順嘴說道,“你說這個向東升,可是什麼事都得管!樣子,向東升跟鄭培勳可是走的挺近。你這個王曉霞到他的樣子,一點都不見外。”
“那是,他們之間無論是職位上,還是私下裡,我想都不可能遠了!”厙慧篤定的說道,“沒準向東升也想抱上王鴻幀的大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