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女的死了,樣子是頭部先著地,所以斃命了!我真的不明白,這是什麼樣的信仰,能讓她們這般瘋狂,用自殺式的決心去殺戮。
李震安排好了這裡的後續,帶人回了局裡突審。
我們則上車回金鼎觀瀾。
車上,我問沈括,“你是怎麼判定的,這兩個人就是凶手?”
“這就是一種直覺!這種直覺離不開現場的勘察!”沈括靠在座椅裡著前方,對我們說道,“我在勘察現場的時候,就已經問過了當時我們在現場的人員小喬。”
“她說,當時他們到目標直奔衛生間方向,她就趕緊繞過了那個天井,也奔那個方向追去。但是等她到了外圍的那條走廊,直奔衛生間所在的那個小走廊的時候,裡麵突然就有人驚慌失措的向外跑,尖叫著四處逃散。”
我腦補著當時的場麵,一點都不難想象當時的混亂。
沈括繼續說著,“她說她是逆行擠進了衛生間的,當時就到了那個隔間的大門大氅著,露出了一隻腿,裡麵到處是噴濺的血液。甚至她形容,還帶著溫度。
小喬說,從當時的情形判斷,人噴濺出那麼多血液,就已經不會有生還的餘地了。
而斜對麵的隔間門,也是開著的,裡麵過道的地上躺著另一名女子,表麵完好,沒有到有傷的地方。樣子是嚇暈的,其它隔間內已經沒人了。”
“應該速度很快!”我慨歎到。
“對,當時應該是目標明確,準確無誤,隻有幾秒鐘。”沈括回答。
然後繼續說,“而我在現場發現,隔間的門都是向外開的。我就問了小喬,當時隔間的門開了幾扇,她很肯定的告訴了我兩扇。我也問了暈倒的人的位置,她告訴我,是打開的門裡麵。”
“這也有關係?”我有點不解,反問到,“這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呀?”
“太有關係了,你到了,那間衛生間的很窄,很長,兩遍的都是隔間,中間的走廊不足一米。”
我想著沈括描述的畫麵,確實是這樣的,我進去的時候就到了,那條廁所內的走廊很長,而出事的那個蹲位,很靠裡麵。
“試想,兩扇門都開著,你能否到外麵的情景?也就是說,一旦兩邊的門同時開啟,就等於將那條窄小的內走廊隔成裡外間了。裡麵的人,是不到外麵的狀況的。”
沈括說的這個還真的很正確,我可以想象得出來。
他還跟我證實到,“這個我在勘察現場的時候試過了,而那個女人據小喬說,是躺在門裡麵的走廊上的。她是怎麼到外麵殺人的?”
我馬上接了一句,“你的意思是,如果她確實是上衛生間的人,推門出來,是不到前麵的狀態的!”
“對頭!”沈括點頭,“起初我也沒想過,這個目擊者就是凶手。不得不說,她演技不錯,……但是,她演過了!”沈括很肯定的否定了剛才女人弱不禁風的模樣。
“我是沒出來,她是裝的,你她那樣,哆嗦的很像的!”我吐槽。
“但是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是在我跟那個‘老公’接觸之後,他了我的證件那一瞬間的眼神很驚詫,但是他馬上又掩飾了一下,裝的很平常的若無其事!”
“這也有漏洞!”我說道,“確實,我也到了那個男人在到你的證件時,露出了一種難以掩飾的驚詫眼神。”
“這就說明他顯然沒想到我是國x,可能要是正常人也會有反應,但是不會馬上掩飾那種驚訝,而是頓時慶幸的感覺。但他當時的眼神是躲閃的。”沈括說到,“然後我隻說了就問一個問題,他們就可以回去了!他們兩個都如卸重負!”
“難怪他們都那麼迫切的想離開,而且你要他電話的時候,他很不情願。這確實不太對,一般的百姓都知道,配合辦案是每個公民的責任。”我說到。